第25章内子信佛,好佛家典籍
ps:往后几章会修改,评论也会消失很多,见谅
踏入寺院,一股苍劲古朴的气息迎面扑来,再走些距离,隐隐可以听见一阵阵梵音从寺庙深处传出,沉静而又悠长。
牛顶天抱着韩莹亦步亦趋地跟在觉真身后,眼神却一直在不着痕迹地观察所经之地,似乎在寻找些什么。
沿着青砖路走走转转,没过一会就经过一处院门,待瞧见里面那座阁楼牌匾上的三个字时,牛顶天的眼底精光一闪,随即又迅速隐去,在此未做丝毫停留。
又走了一会,来到一处禅房停下,觉真亲打开房门,慈眉善目的脸上有些惭愧,对身旁的牛顶天道:
“敝寺条件简陋,牛施主请见谅,二位在此先稍作休息,待用完斋饭后,觉性师弟再来为尊夫人诊治。”
“牛施主有事可寻院外弟子,老衲就先告退了。”
罢向牛顶天合十行了一礼后,便转身匆匆离去了。
两人入了禅房,
就见横竖不足两丈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架衣柜,外加两把椅子。
“难怪那老和尚刚才一脸惭愧相,”牛顶天笑呵呵地道:“合着我那两千两的金子全都贡献给佛祖了。”
见了这般简陋的陈设,他稍稍有些不满,不管前世还是今生,这群大和尚在对外方面果然都是一毛不拔。
不过他也未在韩莹的面前显露出来,待会不管能否一次性解决掌毒问题,这房间他也得凑合着先住下来。
或许,还要找个借口多住两日,旋即对着韩莹柔声道:“条件太过简陋,韩姑娘先将就一下吧,回头我再寻大和尚换个好些的。”
他不信没有好的。
见牛顶天犹在抱着自己,韩莹苍白的脸色有些微红,不过想到今天的破费,想到这两日的照顾,她的心中难免觉得亏欠。
闷了闷后,声道:“不妨事的,牛公子还是还是先将我放床上吧,没想到这趟会让牛公子如此破费。”
“无妨,都是些身外之物,韩姑娘的身体要紧。”牛顶天不以为意地道,随后将韩莹放在了床上。
这些金子对如今的他来,确实是身外之物,习武之人只要武功够强,就从来不会缺金少银。
()(e) 不他那酒楼的收入,单是些不黑不白的收入,也足够他使劲地挥霍下去。
“两位施主,”
“该用斋饭了。”
就在这时,屋外响起了和尚的招呼声,是中午的斋饭送过来了。
牛顶天来到门外,就见来人一身杏黄僧衣,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稚嫩的脸上还带着一些憨傻之气。
“多谢师傅。”
笑着道了声谢后,牛顶天随后接过餐盘,一份白菜,一份豆腐,两份米饭。
“牛施主不必多礼,僧空慧,牛施主若是有事,可来随时院外寻僧,僧告辞。”
见牛顶天如此和善客气,空慧有些受宠若惊,面前这位是方丈特意叮嘱的贵客,他不敢怠慢。
待空慧转身之后,牛顶天眸光微闪,盯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空慧快要出了院门之时,他突然喊道:“空慧师傅留步!”
空慧听到声音后停住脚步,回头见牛顶天在唤自己,连忙跑了过来双合十道:“牛施主有事吩咐僧?”
牛顶天对着空慧笑了笑,道:“耽误空慧师傅一点时间,我还有一事想要询问空慧师傅。”
“牛施主请,僧能办到的话一定不会推辞。”空慧听了连忙道。
牛顶天端着餐盘,又往空慧身边挪近了两步,笑着道:
“空慧师傅是这样,内子信佛,平日喜好些佛家典籍,这次来贵寺求医前就特意嘱咐过在下,让帮抄录些贵寺的经书带回去诵读,不知贵寺可有藏经的地方,我能否抄些经书带回去。”
罢,牛顶天笑眯眯地看向空慧。
空慧听了后,憨憨一笑,有些歉意地合十道:“不瞒牛施主,敝寺确实有藏经之处,若只是抄录些普通经书,应该是没有问题,
往年倒也有不少贵客前来求经,不过此事还须得经过方丈同意。若是牛施主有意,那僧就先帮牛施主通传一番如何?”
“如此就多谢空慧师傅了。”牛顶天听后微微颔首,笑着谢道。
“牛施主客气,贫僧告辞。”
待空慧离去后,牛顶天站在原处神色莫明,沉默着思索片刻后,便端着餐盘转身进了屋内。
()(e) 把斋饭放在桌上,又将桌子挪到床边后,牛顶天一边往饭碗里夹着些菜,一边问向床上的韩莹:“韩姑娘可是在疑惑我方才对那和尚的话?”
“牛公子自是有自己的打算,倒不用对我言明,只是希望能够帮到牛公子。”韩莹脸色微赧,声地回道。
方才听见门外一句句的“内子”称呼时,她的心底难免又有些羞涩。
虽然也很好奇牛顶天的目的,但想到也算是能够帮到对方,她的脸上又可见的生出了些欢喜。
见韩莹如此善解人意,牛顶天也不再去接话,有些事情,韩女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随即夹起碗中的一块豆腐,心翼翼地喂了过去:“韩姑娘先吃点斋饭,佛门饭菜我也是第一次尝,看看合不合胃口。”
“嗯”
韩莹乖乖张口。
——
“空慧你且退下吧”
“是,方丈。”
“觉性师弟,你怎么看?”
一处禅房内,听完空慧的汇报,待其退出房间后,中间蒲团上的觉真问向了一旁的师弟。
正是达摩堂首座觉性禅师。
觉性听后,微微睁开双眼,威严的脸上微作思索后,双合十道:
“启禀方丈师兄,我见那受伤的女施主是有些武艺,至于那位书生模样的牛施主”
到此处,他又沉思了一番,缓缓摇头道:“应当是不通武艺”
“如此,便应了那位牛施主吧。”觉真捻着佛珠道,“希望对少林寺是福非祸。”
罢便闭上了双眼,中的佛珠却不禁捻得愈发急促。
他对师弟所言并不意外,哪怕是他自己,一时间也是没有瞧出牛顶天有丝毫习武的迹象。
至于有此一问,可能更多的是求些心里上的安慰,
而且,也必须得问。
句有违佛心之言,倘若真在此事上发生祸端。
那么
总是我佛弟子集体们的决定。
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