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化骨绵掌
夜风萧瑟,宫外传来一阵侍卫的吵闹声。
太后冷声道:“你是在找死!”
贾珝忽然一把扣住了她的腕,太后大惊,一掌拍在贾珝的肩膀上,却被反弹的力道震得臂发麻。
贾珝抓住她的,将她拉到身前,低头凑到她耳边:
“太后,今晚你可以被我及时赶到救下,也可以被海大富杀死,你怎么选?”
太后用尽力气却无法挣脱,她负气道:“贾统领救驾有功,我会让皇帝好好赏你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
贾珝笑着松开了太后的腕,见她鬓发散乱,还贴心的给她捋了捋。
太后被这轻浮的动作,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如果眼神能杀人,贾珝已经被洞穿了!
她冷哼一声,一挥袖袍就准备进入寝宫,贾珝在背后道:“我还有一事。”
太后停步,“讲!”
贾珝看向一旁还昏迷着的元春,道:“凤藻宫女史贾元春,护驾有功,身受重伤,太后应该给个恩典,待她伤势好转些后放她出宫。”
对此太后没有异议:“准了。”
片刻后,元春被持剑宫女抬入屋内,贾珝已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她的内伤,但也未彻底治好。
“这秦可卿的病还没医好,又来了个元春元春的伤在胸口,衣物会阻隔内力,很合理吧?”
这时皇帝才领着人姗姗来迟,贾珝赶紧上前:
“陛下,海大富伪装成刺客,想要刺杀太后,幸好微臣及时赶到。微臣本想擒住他,交由陛下处置,但他负隅顽抗,微臣一不心把他打死了。”
宣武连忙问:“那太后呢!”
“太后只是受了些惊吓,已经回殿内修养了。”
宣武跑去看望太后,贾珝见状,吩咐其余人收拾现场。
忽然一个猥琐的太监凑了过来,“贾大人真是威风啊。”
贾珝一看,原来是韦宝。韦宝又问:“这海公公为何会刺杀太后?”
贾珝摇摇头,又道:“我听闻韦公公也是敬事房的,应该知晓一些内幕吧?”
韦宝连忙撇清关系:“大人误会了,我和这老东西一点都不熟,而且我也领了陛下的命监视他”
这时宣武走了出来,两人忙上前,宣武道:“贾卿,今晚你救驾有功,太后恩典,封你为三等伯。”
()(e) “谢陛下、太后恩典。”
爵位这么好升的吗?伯爷可是超品的。
宣武又低声道:“现在你去敬事房,搜查海大富之物。春子带路。”
贾珝知道,皇帝想要的肯定是太上皇遗诏,可惜已经落到他中,成为威胁太后的筹码了
贾珝令了命,带上一队龙禁尉,和韦宝一去前往敬事房。
“搜仔细了!”
“是!”
贾珝也在书架上翻翻找找,装装样子。韦宝凑了过来恭维道:
“恭喜贾大人升爵现在应该叫贾伯爷了,贾伯爷武艺高强,真是陛下的左膀右臂,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贾珝也没听韦宝在什么,随口敷衍了两句,他见架子上放着几个罐子,便随口问道:“韦公公,那是什么?”
韦宝猥琐地笑了笑:“那里面装的是海大富的‘宝贝’,伯爷要不检查检查?”
贾珝反应过来了,看了韦宝一眼,随口道:“那韦公公的宝贝呢?”
韦宝眼神躲闪,又立马指着最大的罐子。
贾珝轻笑一声,继续在书架上翻找着。
他拿起一本无名古籍翻阅着,忽然:
检测到“化骨绵掌”,是否进行推演?
贾珝心神一动,不动声色的打开面板:
剩余功力,二十年,请选择!
一:推演功法
二:吸收,预计可吸收一年内力。
海大富的实力只有二流,与贾珝差距过大,可吸收的内力才会大打折扣。
贾珝思索片刻,便决定演练。化骨绵掌虽然不是什么高明武学,但功能性不错,杀伐也够用。
开始推演,化骨绵掌
第一年,你掌法初成,运转舒展,动作连绵不断,掌法运行成环,十分精妙;
第三年,你已至外柔内刚之境,爆发劲力强悍;
第五年,你习得化骨绵掌,被你打中之人,开始浑如不觉,但两个时辰后掌力发作,全身骨骼会其软如绵,处处寸断,脏腑破裂,惨不堪言,再无救治;
第十年,你将化骨绵掌推至另一高度,中掌之人,即可毙命,化为血水。
剩余功力,十年
()(e) “贾伯爷?愣住干嘛?”韦宝看了看贾珝中的秘籍,好奇的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贾珝随将秘籍收起:“没什么,是一本情色,没想到伱们太监也看这個。”
“噢!我就海大富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韦宝骂道,“禽兽!”
贾珝没理他,继续搜着。
有龙禁尉禀报道:“大人,发现银票及现银五万余两。”
“敬事房总管太监才这点家底?”贾珝摆摆:“交由陛下处理吧。”
现场人多眼杂,他也懒得分赃,万一传到皇帝耳中,还败人品,为了这点银子冒险不值当。
“贾伯爷真是高风亮节,不为钱财所动,我对伯爷的敬仰犹如”
“韦公公你有事直。”贾珝打断道。
韦宝搓了搓,:“伯爷,我有一事相求”
“什么?”
韦宝面色惨然道:“我中了海大富这奸贼的化骨绵掌,时日不多,我听闻伯爷武功高强,能否帮我治一治?”
贾珝有些嫌弃,男的你找我疗伤干嘛?
他用化骨绵掌拍了拍韦宝的肩膀:“很遗憾,我也不会化骨绵掌,此事我无能为力,韦公公你节哀吧。放轻松,头晕是正常的。”
没有好处的事情贾珝可不会干,他还赶着回去,给秦可卿治病呢
贾珝回到院子,尤氏等人已经听闻皇帝把宁国府赐给了贾珝,自然欣喜不已同时更加心翼翼。
贾珝应该会让她们住进府里,但以后她们婆媳俩,可真是看贾珝的脸色过活了
尤氏见贾珝去往秦可卿的厢房,虽是去给秦可卿治病的,只是待了一刻钟也就出来了,但她也难免多想。
现在大家住在一个院子里,自然人多眼杂,需要避讳。
但以后到宁国府里,一人一个院子时,那贾珝待多久谁知道?谁又敢过问?
尤氏见惯了贾珍父子的荒淫,难免以最大的恶揣测别的男人。
她想,贾珝对侄儿媳妇都有想法,那对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