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开个全院大会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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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姐夫好厉害啊。”秦京茹见符景略挥舞着双节棍,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个可恶的中年人打翻在地,眼睛里冒起了星星,把中的菜刀随往许大茂脚下一丢,拍着大呼叫了起来。

    “是啊,是啊,刚才咱们还为他担心来着。”禹雅清跟着把铲子扔在一块,激动的道。

    站在两人身旁的许大茂也惊讶的合不拢嘴,没想到符景略的双节棍这么厉害,心里打定了主意,以后还要继续和他交好,不经意瞥了一眼脚下的菜刀和铲子,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离他家的女人远远的,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惊人的一幕同时也把四合院的众人都震住了,站在人群中的刘光天不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厉害啊,想不到这短短的双节棍这么厉害,符兄弟还真有两把刷子,往后傻柱在咱们院是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那是,我刚才就了,傻柱肯定要吃大亏,符兄弟可是专门练过的,叫什么‘食过夜粥’,傻柱全靠一身蛮力,平日里欺负欺负我们还成,碰到符兄弟就得抓瞎。”阎解成洋洋得意的分析道,为自己的先见之明叫好。

    “嗯,还是成哥有学问呐,‘食过夜粥’,这句话很有水平,要不咱们也去找他学两?”刘光天赞道。

    “恐怕他不会教啊,像这种独门绝技他怎么可能会随便教给外人?换你你会吗?”阎解成摇了摇头,故意给刘光天泼冷水,心里却打定主意和符景略好好来往,学个一招半式的。

    “肯定不会呀。”刘光天摸着光光的下巴道,心里却打着和阎解成一样的主意。

    这时候抱着这种想法的人有很多,比如棒梗朋友,他这会儿就站在他奶奶贾张氏身边,看着符景略把双节棍舞的虎虎生风,三两下就把傻柱打翻在地,羡慕的两眼放光,他拽着贾张氏的裤腿,肯求道:“奶奶,我也想跟着符叔叔学双节棍。”

    “没问题啊,他是你姨父,实在亲戚,叫你妈去和他一声就行啦。”贾张氏笑呵呵的道,心里乐开了花,自家有这样一门亲戚,往后这四合院谁敢看自家。

    “真的?!”棒梗激动的问道。

    “那还有假,你妈刚才亲口和我的。”贾张氏瞥见周围的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故意加大了点声音,生怕别人听不见。

    “太好喽。”棒梗跳起来欢呼。

    “哼,咱们走。”聋老太太这会儿也站在贾张氏身边,冷哼了一声,在一大妈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朝傻柱走过去。

    ()(e)  “切,狗拿耗子。”贾张氏等聋老太太走远了,声地吐槽道。

    等秦淮茹离开傻柱走到刘海中身边的时候,符景略开始做热身运动,她连忙劝刘海中去阻止两人干架。

    刘海中却摆拒绝了,他已经看出了点名堂,傻柱搞不好要吃大亏,果不其然,符景略挥舞着双节棍没两下就把傻柱打翻在地上。

    秦淮茹顿时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置信,事情反转的太快了,同时心中暗爽:“傻柱,叫你不听老娘的劝告,这会儿你自己知道锅是铁打的了吧?”

    爽归爽,秦淮茹还是不想失去傻柱这个现实的好处,连忙朝他走了过去,准备帮忙把他搀回家。

    刘海中四处张望了一眼,易中海和阎埠贵都不在,知道自己现在不出面善后是不行了,背着慢悠悠的向傻柱那儿踱过去。

    来也巧,易中海今天由于要加工一个非常特殊的工件,下班比往常迟了一些,等他走到四合院门口的时候,发现阎埠贵正背对着自己大笑,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好好!”

    “老阎,你笑什么呢?”易中海伸出大轻拍了一下阎埠贵瘦的肩膀。

    阎埠贵肩膀被袭,回头一看,见是易中海,笑着道:“老易,你来的太迟了,没瞧见好戏,傻柱被符景略打的老惨了。”

    “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把话反了?”易中海摇了摇头,压根儿不信。

    “我骗你干嘛?喏,那边,傻柱现在还躺在地下呢。”阎埠贵伸指了指傻柱的方向。

    “咝这是怎么回事?”易中海顺着阎埠贵的指看去,看不清楚,傻柱已经被一群人围起来了。

    “你听我慢慢道来”阎埠贵又拽起了词。

    易中海听完阎埠贵经过艺术加工的词,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刚才怎么不阻止他们啊?”

    “老易,你也知道,傻柱是什么样的人,我能阻止的了吗?老刘刚才也在现场,照样也没去阻止,凭良心,咱们三个人单打独斗哪个都不是他的对。”阎埠贵双一摊,一脸无奈的道。

    “嗯,那你,咱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易中海点了点头,阎埠贵的是实情。

    “还能怎么办?开全院大会呗,咱们内部处理,真要报到轧钢厂保卫科去,他们俩肯定没好果子吃,同样的,一旦街道知道了,咱们仨也得跟着吃瓜落儿。”阎埠贵回道。

    “也只能这么办了,那处理意见呢?”易中海问道。

    ()(e)  “嗯事情都是傻柱一挑起来的,人符景略属于被动反击,这好像叫做那个什么正当防卫,就不予追究责任了。同样的,傻柱由于受了不轻的伤,就让他自己花钱治伤,也不予追究责任。”阎埠贵想了一下,笑着道。

    “这恐怕聋老太太不会同意吧。”易中海心里顿时犯难了,他和聋老太太的关系很好,而聋老太太又非常喜欢傻柱。

    “她肯定会同意的,一旦这件事报到轧钢厂保卫科,傻柱肯定会背上处分,以后他的工资也就很难升级了,人符景略顶多被口头教育一番,以后出别这么重了。”阎埠贵胸有成竹的道。

    “嗯,有道理,那符景略和何雨水的事情呢?”易中海又问。

    “老易,咱们又不是没年轻过,他们俩之间的那点事情根本就不叫事,你看现在的男女青年不都相跟着去公园里划船游玩,去电影院里看电影,背底里有没有拉亲嘴?咱们谁知道?”阎埠贵道。

    “嗯你的话也不是没道理,怕就怕傻柱依依不饶啊。”易中海缓缓的点了点头。

    “没事,我估摸着这些事情搞不好都是何雨水这丫头一搞出来的,她是在和符景略演戏,好脱离他哥,去过自己的日子,她要真有良心的话,肯定会在全院大会上出实情,替符景略挽回名声。”阎埠贵摸了摸下巴,侃侃的道。

    “理由呢?”易中海惊奇的问道。

    “符景略的未婚妻你是没见过,长的那叫一个漂亮,何雨水和她相比,简直就是‘繁星比皓月,寒鸦比凤凰’,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符景略的脑子进水了才会抛弃未婚妻选择何雨水。”阎埠贵笑着,又拽了两句词。

    “是吗?好吧,那就按照你的办法来,咱们再去找找老刘,和他交换一下意见。”易中海相信阎埠贵不会撒谎。

    “得嘞。”阎埠贵笑着应道,感觉自己越来越重要了。

    等易中海和阎埠贵联袂走了没多远,四合院门口又缓缓走进来了一个瘦高的姑娘,正是何雨水,此刻她的俏脸已经变得惨白。

    原来刚才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谈话她一字不漏的都听进去了,来也挺巧的,她是学徒工,每天下班之前还要开会,总结一天的工作经验和教训,所以下班迟了点,正好听见了两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