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八章:被打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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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我们在村里待了五天,这第五天晚上,汪泉生的儿子也出殡了。

    这是村里的习俗,谁家里要是死了人,就得在第五天凌晨十二点的时候抬棺出殡。

    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的葬俗,所以对于他们的习俗,我没什么的。

    不过大多地方会让死者在家里待七天,毕竟第七天死者会回魂到家里来看亲人最后一眼。这不仅仅只是老一辈人留下来的传,也是切切实实存在的。

    但是有很多地方也都没有把人就在家里七天,比如广西的某些地方,在人死后就会立马抬到山上去埋葬,葬好了之后才回来办丧事!

    而贵州地区的某些苗族呢,会把过世的老人放在家里半个月才抬到山上去埋葬。

    怎么呢,华夏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特定的葬人习俗,我们要尊重每个地方的习俗。

    其他的我都遵照了他们的来,唯有这风水,得我来选。

    汪泉生家被霍霍了六十年,他自个死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这后代已经深受影响了。

    如果他儿子还不安葬在一个好的墓穴,那他们家的后代恐怕堪忧。

    于是我给他们家找了一个多子多福的墓穴,以保后代兴旺。

    等到一切都做完之后,村里也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们依旧待在村里,住在徐五羊家!

    他们家对我很尊重,哪怕已经住了五天。因为我们在这,徐五羊这些天都没有出车,整天陪着我们。

    “李先生,这都已经第五天了,也不见什么动静,咱们真的只能在这里干等吗?”

    距离那个阵法破掉已经五天了,地灵果并没有任何现身的迹象,现在我也变得没底了!

    于是我对吴胖子道:“再等两天!两天后如果他们没有出现,那我们就主动去找。”

    按理来这地灵果是记恩的物种,我们帮了汪泉生家,也算是间接的帮了地灵果,这地灵果应该会来感谢我们才对。

    可是到了今天都没有上门来找我们,这属实有些意外了。

    之所以认为地灵果记恩,是那天我出去找黄依依得到的判断。

    那天黄依依去找汪泉生迷失了方向,是一个女孩带我去找的她。

    而那个女孩跟汪泉生诉的带他们下山的女孩极为相似,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就是地灵果变的。

    她既然都指引了我去办这事,现在又彻底的把这事给办好了,不应该不出面跟我打个招呼的。

    就在我思考着这事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是徐五羊他老婆回来了,她老婆好像是去接孩子了!

    很快,徐五羊他老婆就跟他儿子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家里。他老婆上拿着一根鞭子,而他儿子一边走一边抹眼泪。

    他儿子八九岁的样子,人长得很瘦,皮肤黝黑,标准的村里孩长相。

    徐五羊她老婆骂着又给了他两鞭,她儿子又是一阵惨叫。

    见到此情此景,吴胖子不自觉的看了看我,跟着低声道:“李先生,这是不是在撵我们走啊?”

    听到吴胖子这话,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这意思,毕竟打孩子撵人这是许多人一贯的作风。

    有时候有些话做大人的不好直接跟来家里的客人,就用打孩子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

    而很多人在得到这个信息之后,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所以,很多孩子时候挨打并非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成为大人的一种表达方式而已。

    我正那么思考着,突然,正在做饭的徐五羊走了出来,问他老婆:“咋回事啊?”

    他老婆一脸生气的道:“你自己问你儿子,一天学不好好上,都学成什么样了。”

    听着他媳妇的话,徐五羊把目光看向了他儿子,他儿子在抽泣着,一句话也没有。

    而我跟吴胖子对视了一眼之后,朝着两人走了过去。刚走过去,徐五羊他老婆就连忙冲我们笑眯眯的打招呼:“李师傅,吴师傅,你们都在啊!”

    看她这态度,我跟吴胖子又对视了一眼,感觉她好像不是针对我们的。

    “你儿子他怎么了?犯什么事了?”我看着那哭泣的家伙询问。

    她哎的叹了口气道:“是这样,今天他们班主任给我打电话,孩子不上课,还带着同学跑外面逃课去找什么草药。去到学校,老师给我一顿,我家孩子不成器就算了,别影响其他人的孩子。”

    “我一听,气不过,就给他收拾了一顿。李师傅,你我们这种家庭能跟别人家比吗,我们自个就没多少文化,吃了多少没文化的苦。这孩子要是再没有文化,以后重蹈覆辙的走我们的路,这,这怎么过嘛。”

    听了女人的话,我也理解她揍这孩子的心情,完全是恨铁不成钢。

    徐五羊也叹息了一口气道:“是啊,李先生,这孩子打成绩就很一般,基本上是那种垫底的。老师家访的时候经常他不是不聪明,只是不愿意去学习。”

    我盯着孩子看了看,没有回答两人,只是蹲到了孩子的面前,问道:“你刚刚,他带着同学出去干嘛了?找草药?”

    “是啊,是去找草药!就找了一些乱草草放在书包里,把我气得不行。”徐五羊的老婆连忙着。

    这时,她儿子突然委屈的开口道:“那不是乱草草,那就是药。徐松松他爸爸的脚痛,那个药能够把他的脚医好,那个药就是医他爷爷脚的药。”

    听着孩子的话,徐五羊的老婆扬起鞭子又要给他儿子几鞭子,嘴里骂着:“你还撒谎,你这个娃娃越来越不像样了,我”

    “嫂子,你等等!”我打断了女人。

    随后蹲到了那孩子的面前,问道:“你会给人找药?”

    他委屈的瘪嘴,没有话,只是眼神一直在不停的看我。

    我伸出去拉住了他的,安慰道:“没事,你别害怕,告诉叔叔是谁教你给人找药的。”

    孩子抽泣了好一会,才跟我道:“是一个老爷爷,他胡子很长,他他是我祖爷爷。我是晚上的时候做梦梦到他的,他就在梦里面教我认那些药。”

    “嗐,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还在撒谎,他这是”

    徐五羊的老婆有些着急,我立马对她道:“嫂子,孩子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