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爷不会亏待了你
有些事上,男人果然比女人开窍的更快更深。
青夏以为严格遵守避火图上那些便是完成了任务,可面前的男人却带着她去探索,享受极致,享受刺激。
少女初次总是凌乱的,也免不了疼痛和羞耻。
哪怕事已成,两人水乳交融不分彼此,可青夏的心里还是羞耻的,明晃晃的烛灯之下,她的每一次变化都能掌握在男人里,她的表情,她颤抖的唇瓣,都能尽情的取悦他。
宋溓是极快活的,他不知自己压抑了多少年,这些年在这府上,他克制自己的情绪,掩盖自己的喜好,做一个无可挑剔的宋家大少。
或许连自认最关心了解他的母亲都忘了,从前他是一个多恣意的人。
这些年除了喆友和清源,没人知道他的痛苦,也无人觉得他会痛苦。
他拥有着大部分人不曾见识的一切,这般出身与学识,应当是顺风顺水的。
今夜,他不要在压抑,总归这个女人是独属于他的,也要因他喜而喜,为他悲而悲。
他将自己的狂放尽情的撒在这个女子身上,他终于懂得刘靖帆的,何为闺房乐趣,何为销魂美人。
屋内红浪翻被,欲浓情盛,屋外却有些冷,春夜总是有些寒的。
喆友并外院的丫鬟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已经站了两个时辰了,而那里头丝毫未有停歇的架势。
喆友搓了搓耳朵,看了下旁边直瞪眼的丫鬟,低声道:“再去看看水。”
丫鬟如蒙大赦,忙跑远了去。
青夏侧躺着,腰已酸软无力的塌着,任由他摆弄,在一次无法克制的吟哦中,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宋溓也终于尽了兴,用力的拥紧她,悉数涉出,灭顶的快感令他一次又一次的沉沦。
看她双眼紧闭,眼睛还有些肿,是方才难耐,哭着想要停止,怜惜的摸了摸她的眼睛,心里满是欢喜,两人平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顾及她此刻昏睡,也没急着叫醒她,两人相拥而眠,十分亲密。
青夏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她坐在地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困住,越是想站起来陷得越深,直到一直黏腻的黑从后攀住她的肩膀,要带着她往下拉时,吓得她惊叫出声,猛地睁开眼,满室的昏黄,一下子将梦魇照散,而身上的不适瞬间占满了她的感官。
“醒了?”
身侧慵懒的声音响起,青夏侧头看去,见他侧身撑着头,目光温和的落在自己身上,与方才那个逞凶肆虐的男人完全割裂。
几乎是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想离他远一些。
宋溓好笑的看着她:“那图册上的女子也如你这般不经事?爷才得了滋味,你便晕了过去,你这般娇弱,如何伺候得了爷。”
青夏张了张口,想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同他什么,总归她的任务是完成了。
宋溓却不喜她这般模样,伸用指碰了碰她的脸:“跟爷话。”
青夏深吸了口气,才道:“大少爷,奴婢不顶用,静居里还有”
话还未完,那人脸色已经沉了下去,青夏闭了嘴,忐忑的看着他。
宋溓:“你的事,莫想着推脱旁人,哪里有自己办不好的差事,还指望推给别人去做?还是你觉得,爷是那等浪荡人,是个女的在面前都能下得了?”
“奴婢不敢!”
“哼!”
“奴婢只是怕会扰了大少爷的兴致。”她轻声的。
宋溓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女人胆如鼠,怕是真没那些弯弯绕的心思,不过是怕伺候不得当,才会口出狂言罢,倒也不与她计较,心里有着与她温存的感受,此刻对她百般的爱不释,也不想看到她惶恐难安的模样。
“好了,爷打趣得你一句,便要将爷往外推,你这样,爷倒是怀疑,是否是真心侍奉爷了。”
青夏不老实,她知道大少爷介意什么,便道:“奴婢不敢不真心,只是大少爷并非谁人专属,奴婢伺候了也不敢独占,静居的人都是您的人,只要能尽心尽力伺候,不管是奴婢还是谁,都只是为了大少爷安康。”
这话的滴水不漏又极为懂事,自己承了恩宠,倒也不享专宠,这般平和的起后宅其他,劝他雨露均沾,怪不得是老夫人送来的,到底是懂事的。
“你这奴婢倒是与众不同,爷今夜便告诉你,爷不喜后宅人太多,这个关节,有你便够了,爷也非那情欲上头便广揽脂粉之俗物,眼下有得心意的便是,所以,往后你尽心伺候,爷也不会亏待了你。”
青夏压下心里的狂叫,连连称“是”。
没过多的话,门被敲响,宋溓已起了身,叫了水进来。
青夏忍着疼痛也忙穿了衣裳,她也是要清洗的,却不是在大少爷屋里,匆匆穿好了衣裳,外头候着的丫鬟端了碗热汤进来。
宋溓看了眼:“这是何物?”
丫鬟尴尬的看了眼在床边的姑娘,低声念了句:“是凉汤,姑娘侍奉后需要用的。”
宋溓微顿,往后看了眼,在她清白的脸上看了眼,摆了摆便去浴房了。
他走后,丫鬟端着凉汤走近,低着头道:“姑娘,按照规矩,您伺候了大少爷,需要服用此汤以防后患。”
青夏知道这是什么,李娘子也交代过,并不觉有什么,朝她道了声谢便端了过来。
“多谢你劳力帮我熬着汤药了。”
丫鬟连忙道:“都是奴婢应该做的,姑娘莫折煞奴婢了。”
青夏一顿,这话听着当真耳熟,都是为奴为婢时,她时常的话,里的汤药不那么烫了,她便一饮而尽,随后放回托盘,对她笑:“我也是奴婢,多谢你是应该的。”
丫鬟不明白的看着她,看到她莞尔一笑,十分洒脱的模样,一时愣怔。
宋溓沐浴过后出来时,屋里已经静下来了,内室被清扫干净,点了清香,床褥也都换了干净的,再也不见杂乱,而青夏早已离开。
试婚丫头无那资格过夜,她倒是懂事,自己就走了。
没什么滋味的站了会儿,天色已经不早,他也无心再想更多,拉开寝被就此安眠。
而那边青夏憋着口气回到静居以后,扶着栏杆呕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呕出来。
那凉汤味冲的厉害,她一口饮尽便一直压制着,总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世家大族的继承人,未有嫡出之前,是不会允许后宅的女人生育的,李娘子早就同她交代过,主人家赐下来的凉汤,不得推脱,不得偷换,若是出了事,遭罪的只她一人。
夜已深了,无力感时悲秋,强撑着打了水,并不温热,就着凉意给自己冲洗,一切收拾妥当后,往那床上一躺,几乎是倒头就睡。
太累了,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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