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许从云在行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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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从云在南锣鼓巷外面接应到秦淮如,看着秦淮如脸上还有泪痕,一时摸不清状况。

    他拉着秦淮如往偏僻处走了走才问:

    “什么情况?让你跑,怎么还哭着跑出来了?就这么舍不得贾家?”

    秦淮如看见许从云一大早在这等着自已,心里很开心,脸上笑呵呵的。

    听见许从云问的话,嘻嘻哈哈的给他解释早上装的那一出戏。

    听着秦淮如的解释,许从云心里两头羊驼吐着口水跑过。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你以后都不跟他们一起住了,跟他们演个什么劲儿啊!”

    秦淮如也不生气,仍旧笑嘻嘻的:

    “你以后总不至于给我安排到河北去吧?不还是在北京城啊?万一以后哪天碰见他们谁了呢!”

    俩人儿笑笑走远,等送秦淮如上了去昌平的公交车,许从云返回南锣鼓巷,开始搞事情。

    上午十点多,贾张氏正躺在家里生闷气呢!

    下午老家的侄子就来了,本来跟贾东旭商量好的,把贾东旭堂弟跟秦淮如灌醉,扔一块儿去。

    一个热血方刚的青年,一个久旷的少妇,不信他们没什么动静!

    唉?好像内涵了谁呀?

    等他们有了第一次,那以后第二次第三次就好办了。好歹也要让秦淮如给贾家生个儿子出来。

    计划的很好,可是现在女主角跑了。奶奶的

    秦淮如是故意跑的?还是正好遇到事儿了?

    贾张氏心里正琢磨呢!

    门外有人敲门,贾张氏打开门,没来得及话呢,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实汉子,提着两包东西就往里闯。

    这汉子进屋就把东西往桌子上放,一边儿放东西一边:“大姐呀,你让我给你家寻摸的事儿啊,有眉目了。”

    贾张氏看着桌子上放着的两只老母鸡,眼中放光。

    听着这汉子的话,心里明白了,这是找错门儿了呀!

    贾张氏心里想着:只要把这人应付过去,只要他一出四合院大门,再找回来谁还认识他呀!

    起码白得两只鸡,不知道袋子里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

    贾张氏一边儿贪心的想着好处,一边儿应付着回话,这时候可不见一点儿撒泼样。

    “大兄弟,你给,事儿怎么样了?”

    那汉子一副老实本分的样子,话有头有尾的:

    “您家里人不是要给你儿子找个带男孩儿的寡妇儿嘛!我给找着一个,带俩儿子呢!

    孩子都不大,跟您家要求的一样,都不记事儿,一个四岁一个三岁。”

    贾张氏有点迷糊,什么样的人家给儿子找媳妇儿找寡妇的呀?

    她心里好奇,嘴里可不能露怯:

    “那什么,大兄弟呀。那寡妇家哪儿的呀?回头我们家考虑考虑。”

    老实汉子有点急了,赶忙劝道:“您儿子命根子都没了,您家还考虑什么呀?麻溜的把两个大胖孙子领到家才是最要紧的事儿啊!”

    贾张氏听着这话,心里跟打雷一样。这会儿也顾不得那点便宜了,张嘴就准备问清楚缘由:“大兄弟,你这是给哪家办的事儿啊?”

    “啊?南锣鼓巷95号院,中院西厢房,是这吧?”

    “是这儿啊!”

    贾张氏也迷糊了,这也不是走错门了呀!

    “郭威,是你儿子吧?”

    贾张氏明白了,那个跟自已儿子一块儿切命根子的倒霉蛋,不就是叫郭威嘛!

    这是给郭威找媳妇儿的人啊!就是不知道怎么弄成他们贾家的地址了。

    贾张氏这时候也不装了,端茶倒水给人送上,:

    “大兄弟,不瞒你,你找错门了,不过郭威我也认识,你给我什么情况。等我儿子下班了让他带你去郭威家。”

    这老实汉子是真老实,让就:

    “郭威家里老人托我给他寻摸一个带儿子的寡妇,他不是命根子没了嘛!这有了儿子以后,老郭家也能有个指望。

    我正好寻摸到一个带俩男孩儿的寡妇,孩子还都不记事儿。这不,今天进城办事,抽时间赶紧过来问问嘛!”

    贾张氏心里头念头急转,想了一会儿下定决心:

    “大兄弟,不瞒你,我儿子跟郭威是一块儿出的事儿。他们俩呀,现在同一个情况,您看能不能把这个寡妇儿介绍给我们家东旭啊?”

    “哦!你们家儿子是叫贾东旭是吧!我想起来了,我怎么记得你儿子好像有媳妇了吧?”

    贾张氏忙:“我儿子出事儿了以后啊,我那儿媳妇就有了外心,这马上要过不下去了。”

    那老实汉子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对着贾张氏:

    “大姐,这样儿吧,我今天进城主要是给郭家送他们要的东西,这是他们找来给郭威补身体的。那寡妇的事儿还没定”

    看着贾张氏没明白过来,装着犹豫了一会儿又:

    “我今天找错了地方,再去找郭家时间也来不及了。”

    贾张氏明白过来了,赶忙接话:“您把东西留我们家吧!该多少钱您个数,正好我们家东旭也得补补身体。”

    老实汉子点点头:

    “行吧!我跟那寡妇儿的是周末带她去跟人相亲,您儿子要是下周末之前能离婚,我就先把人带你们家来。要是相成了人直接就留下了,回头我再给郭家另找一个。”

    贾张氏连忙答应下来,给了人家钱,还张罗着让人家在家吃饭。那老实汉子一直时间不够了,还有事儿要办。

    留下了姓名是叫王得贵,家是门头沟的,然后就坚持着要走。

    不走不行啊!

    这第二出戏都安排好了,就等着贾张氏出场呢!

    这老实汉子自然是许从云的傀儡扮的,许从云全程都在95号院西边胡同儿里蹲着呢,腿都蹲麻了。简单点呢,就是贾家的房后面。

    等贾张氏送人出来送到大门口,那老实汉子刚走。

    贾张氏要回家没回家的时候。

    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本来正在大门口跟一群纳鞋底子的大妈们胡扯。

    看见贾张氏露面,连忙高声:

    “听了吗?最近西城出了一个谋杀亲夫的案子。”

    这一嗓子直接把这群整天聊着鸡毛蒜皮的大妈们给镇住了,包括贾张氏。一群大妈围着这个青年就问:“怎么回事儿啊?赶紧给!”

    贾张氏回去也没事儿,也是赶忙走过来凑热闹。

    这群人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家长里短,绯闻八卦。不然的话,这大冷的天儿能聚在一起闲磨牙嘛!

    这青年直到看见贾张氏就位了,才开始讲故事:“听是前几天,西城那边有两口子,那家女人把她男人毒死了。”

    “为什么呀?”“怎么一点没听呀?”一群大妈七嘴八舌的乱问。

    青年继续讲:“那男的吧,是械厂的工人,听以前不知道!

    听他媳妇儿人可好了,整天被婆婆和丈夫打骂,这么多年都没离婚,街坊邻居都她脾气好,从来没听跟人红过脸儿。

    前几天那男的上着班呢!工友突然发现他眼睛鼻子流着血,一头栽到地上晕迷不醒了。

    好家伙,给工友们都吓够呛,七八脚抬着他就往医院送。还没送到医院呢,人就不行了,保卫科去通知他媳妇儿的时候才发现他媳妇儿卷了家里的钱跑了!”

    一群大妈刚开始还乐呵呵的听故事,听着听着心里都有点害怕了。

    青年:“等他家媳妇儿被抓回来才知道,那工人是他媳妇亲下毒害死的。

    还不止呢,那工人的老娘前两年是病死了,其实也是被他媳妇儿害死的。

    你们想啊?一块儿过日子十几年的人,谁能天天盯着她做饭放什么东西呀!那工人的老娘被害死好几年了都没人知道。”

    有大妈好奇的问:“这女人为啥变成这样儿了?不是她以前可好了嘛?”

    “嗨!没儿没女的,活着没希望了呗!”

    没等这个青年回话呢,大家伙儿就七嘴八舌的着自已的看法。

    贾张氏一脸不屑的了:“这还用问呀!肯定是这媳妇儿外面有人了呗,这女人一旦外面有人了,就跟自已家男人不一条心了。”

    二大妈也在边上听着呢,这会儿看见贾张氏瞎显摆,就来气。早上被她挠的口子这会儿还疼着呢。

    心里有气,话里就难听:

    “那可不一定,弄不好是整天被婆婆打骂打急眼了呢!这得多好的媳妇儿才能抗住婆婆和丈夫几年几年的打骂,心里不生怨气的?要我,毒死他们活该。”

    贾张氏还想着就着这个事儿再掰扯一会儿呢!

    猛地反应过来,嗷呜嗷呜的叫了两声:“好啊,他二大妈,你这是话里有话啊!你这话是给谁听的?”

    二大妈可不怂贾张氏,人家三个儿子就是底气,话就差怼着贾张氏脸了:“谁天天打儿媳妇这话就是给谁听的,怎么着?你贾张氏急什么呀?”

    贾张氏恼怒的想上去动,想了想到底怂了点。他二大爷身宽体胖的不。就人家三个儿子打自已一个瘸腿的儿子,自已家怎么跟人家斗?

    贾张氏撒泼打滚也是分情况、看人家儿的。

    她们俩人还在骂骂咧咧的打着嘴仗,一群大妈有拉架的,有看戏的,有嗑瓜子的,有偷摸放屁的。

    那青年已经悄无声息的溜了。

    这青年自然也是许从云的傀儡,想要控制傀儡干这种精细活儿,还是得许从云亲自控制。

    不然的话,傀儡自已跟人话,都是一副眼珠子不转,话磕磕绊绊,呆呆傻傻的没睡醒的样子!

    嗯~爱同学?理解了吗?

    这两场戏安排完,许从云先撤了。

    贾家内部应该没什么阻力了,还得给他们找点外部的事儿。

    哪一场戏起作用,离婚的事儿都能搞定。

    对了,是不是还得给贾张氏找个儿媳妇?

    嘿嘿!

    不许从云憋着坏,准备给贾东旭再找个媳妇。

    单贾张氏受了气,愤愤不平的回到自已家。

    给自已倒了一杯水,骂骂咧咧的念叨着二大妈,越念叨脸色越不好看。到最后,贾张氏脸色都发白了。

    “这害死婆婆毒死丈夫的,这是秦淮如啊!”

    贾张氏念叨了半天反应过来了,那故事里的女人跟现在的秦淮如有什么两样儿?

    贾张氏中午做饭的时候老感觉盐里有毒、面里有毒一样儿,喝凉水她都觉着发苦。

    呆呆傻傻的在家坐了半下午,贾张氏心里的恐惧怎么也消除不了。

    脑子里一会儿是自已打骂秦淮如的画面,一会儿是自已口鼻流血,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秦淮如在旁边勤快的收拾碗筷的画面。

    半下午,工人快下班的时候。

    一个穿着土黄色棉袄的青年站在贾家门口大骂:

    “婶子,你们我哥病了心里念叨我,让我来看看。好嘛,现在我来了,连我哥的面儿都没见着你就撵我走是吧?”

    贾张氏有点心虚,可是她嘴硬啊!指着这人就骂:

    “你个王八蛋,你来看你哥就带着一只鸡来呀?你这是寒碜谁呢?”

    贾东旭堂弟人都懵了,城里人生活都这么好的嘛?带一只老母鸡来探亲就这么拿不出的吗?

    到底是人还年轻,贾东旭堂弟脸涨的通红,想着回骂两句吧,这贾张氏毕竟是长辈。

    扭扭捏捏的憋出来一句:“一只老母鸡,在农村这都是顶好的礼物了。”

    好像想到什么一样,又憋出一句话来:“再了,我东旭哥回家的时候可是连只鸡都没有拿过。”

    贾东旭堂弟完这话好像找到了理一样,胸膛都挺起来三分。

    贾张氏一贯会胡搅蛮缠,歪理都不用想,张嘴就来:

    “你是来看病人的,你哥回家是看病人的吗?你爹病了还是你妈病了?”

    这两句话一出口,贾东旭堂弟可真急了,咬着牙:

    “行,你们行啊!从今天开始,咱们两家老死不相往来,你们这城里亲戚我们家不认了,高攀不起。”

    完,老母鸡也气的不要了,转身抬腿就向外走。

    贾东旭刚下班,跟着易中海、刘海中才走到四合院门口,就见到自已本家堂弟怒气冲冲的往外走。

    心里奇怪,贾东旭正准备出口问问呢,就见他堂弟一口唾沫呸到他裤腿上,鄙夷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话,也不搭理他。哼了一声儿大步走远。

    贾东旭想起今天要灌醉他堂弟和秦淮如的计划,心里有些发虚。也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到底是没敢去追。

    再了,他铁架子腿,想追他也追不上啊!

    易中海还想着举着道德大棒谴责一下这种乱吐痰的行为呢!一看人都没影了,拿着道德大棒子挠了挠自已的头。

    刘海中也准备就这个事件发表一下看法,正酝酿呢,也是看着人没影了,酝酿了一半儿直接放出去了。

    贾东旭一头雾水的回到家,贾张氏连忙拉着他往里屋走,又回身心的关上门。

    贾东旭在家里里外看了看。

    秦淮如没在家,倒是堂屋里放着一堆东西,还有两只鸡。

    贾东旭搞不清状况,看贾张氏鬼鬼祟祟的进来,就问:

    “妈,怎么回事啊?秦淮如去哪儿了?还有,我兄弟怎么刚才发着脾气走了?还有还有,外面那些东西哪儿来的?”

    贾张氏按着贾东旭,让他坐在床上,声的着今天的事儿。

    贾东旭

    怎么我上一天班这么多事儿啊?

    “妈,你的意思是,我跟秦淮如离婚。然后,截胡了郭威的相亲对象?”

    贾张氏开始给贾东旭分析情况:“东旭啊!秦淮如到底是还没生过孩子,要是她跟你兄弟好了以后,直接跟你兄弟跑了怎么办?这女人啊,一旦有了外心可就守不住了。”

    贾东旭:“妈,淮如不是这种人,她到咱们家任你打任你骂的,你看她什么时候抱怨过?”

    贾张氏听见任打任骂这几个字,吓的打了个哆嗦。

    “东旭啊!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天听那个西城的谋杀亲夫的女人,之前可也是有口皆碑的好媳妇啊!你万一要是秦淮如听了这事儿,起了歹心,咱们娘俩儿可怎么活呀!”

    “唉呀!妈,你别自已吓自已了。害了咱们秦淮如她也跑不了,她不会做傻事儿的!”

    贾东旭有点无奈,他老娘这整天想一出儿是一出儿的。

    “东旭啊,你这就不懂了,女人没有孩子就没有顾虑。就算她秦淮如不能对咱们下毒,她过几年也得变心。

    就凭她的相貌,就凭她那狐狸精劲儿,再勾搭一个可一点都不难。”

    贾张氏苦口婆心的劝着贾东旭:

    “你就听妈的吧,等秦淮如回来直接跟她离婚。咱也学郭威那样儿,找个带孩子的寡妇儿,咱们把孩子从养到大,怎么着这孩子也得给你养老送终。”

    贾东旭本来性子就有点软,贾张氏从把他养大,她拿捏贾东旭轻轻松松,两句话就劝的贾东旭改了主意动了心。

    贾东旭点点头:“行吧!就是秦淮如会愿意离婚吗?万一到时候闹起来咱们家可就丢人丢大了。”

    贾张氏拍着胸口:“这不用你管,我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拿捏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