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对对对,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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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股还没沾凳子的苏尘忙站起身来,想着上前帮忙,只是还没等他走两步,就有人冲了上去,扭身就将青年制住了。

    “喊什么喊?叶叔死之前把店盘给阿玉了,钱都立遗嘱做好安排了,没你的份,你鬼叫个屁!”

    “就是,乡下来的就是没见识,估计都不知道遗嘱是什么吧?”

    “还做梦想吃绝户呢,没门!”

    “滚滚滚,我们春明街不欢迎你!”

    那青年要挣扎,林景玉起身,拍了拍:“乔叔,还得麻烦你们带他去派出所一趟,让他知道个明明白白,回头别有事没事来找麻烦。”

    “好嘞,阿玉你们继续守着啊,我们这就送他去派出所。”

    青年一听要去派出所,挣扎地更剧烈了。

    “我不去,我为什么要去,你们快放开我”

    可是春明街这街坊人多势众,哪里听他的啊?很快叫嚷声远去,见不到人影。

    苏尘安心坐了回去。

    暗叹这春明街的街坊是真挺好的,旋即愣了愣,如果年后租在春明街的话,好像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边的学怎么样。

    回头等阿玉他们闲下来问问,他们对这一片熟,看看哪里有房子出租。

    想好后,苏尘掏出黄纸朱砂开始画起了平安符来。

    昨天画的十张被林景玉买走了6张,只剩下4张,多画点屯点总是好的,毕竟画符虽然耗费道力,但也能增进道行。

    五张符一蹴而就,苏尘身子就是一顿。

    布包里的人偶动了动,他取出贴在肚子上,这才闭目。

    春明街街口,孔爱春红着眼下车,经过老张的锅边糊摊时,老张愣了愣:“阿春啊,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被欺负了?”

    孔爱春摇摇头:“是我妹妹,肠上长了个瘤。”

    老张这才想起来,昨天后生仔给阿春妹妹算了命,让她们去医院做检查,这是检查结果出来了?

    “是好的还是坏的啊?好的听切了就没事的。”

    “不知道,是要切了出来再检查才知道,我,我老张,我不跟你了,我得回家给我妹妹准备点衣服啥的。”

    老张下意识点点头,眼见孔爱春往前走,这才想起来:“诶,阿春啊,那后生仔还会中医,等会儿你问问看,会没事的。”

    孔爱春转身:“什么?”

    老张把早上的事情跟她了,末了才道:“这后生仔也不知道是谁教出来的,厉害着哩,你妹妹这瘤要是找他问问,指定没事,放心啊。”

    “哦哦哦,好,我,我现在就去问。”

    苏尘还没将体内的功德之力融汇进丹田,就察觉眼前落下了一片黑影。

    睁开眼,赫然是春婶。

    孔爱春急切地递过来20块钱:“大师啊,你快帮我算算,我妹妹这个瘤是好的还是坏的,做术有危险吗?对了,你还会医术,能不能不做术就吃药啊?”

    苏尘将钱还给她:“春婶,昨天你不是来算过了嘛,及时去医院,就没事的。”

    “可,可医生给我签那个术书,好多危险的,一不心就可能”

    着着孔爱春就瞄到桌上的平安符,眼睛一亮:“大师,你这符是什么符啊?”

    “平安符。”

    “那我妹妹能戴吗?能保她平安吗?”

    苏尘干笑:“春婶,您妹妹是真不会有事的。”

    见孔爱春坚持,他无奈:“真的春婶,与其给您妹妹拿平安符,还不如我给画个健康符,能帮助她术后恢复健康。”

    “那我两个都要,更保险。”

    苏尘:“”

    行吧,有钱,任性。

    他拿起毛笔,很快绘制了个健康符,孔爱春付了钱,宝贝地收好,眼也不红了,心满意足地回了毛线店,没一会儿领着一个年轻妇人出来,匆匆往街口走。

    苏尘将四十块钱收好,想了想,拆开之前男人给的红封,52。

    翠城这边包红封好像一直都喜欢以2为尾数,他挑了挑眉,收好,这才又眼观鼻鼻观心,继续修行。

    一上午,叶记面馆那边敲锣打鼓,身后的巷子里阿嫲家里也是一阵敲锣打鼓,整个春明街的声音十分热闹,有些定力不好的,不免觉得烦躁。

    不过路人走到算命摊时,却意外感觉到了片刻的宁静。

    仔细看了看算命摊上的符,再看看苏尘,很快又被20一次吓走。

    中午,苏尘饥肠辘辘地睁开眼。

    嗯,对气息的感应范围大了些。

    对面的老廖身上有点臭,这是几天没洗澡了?

    大家身上都挺干净的,没阴气缠身,挺好。

    唔,前头的煎饼好香。

    犹豫了下,苏尘起身过去买了个煎饼,又去阿彪常去的老许的面店点了碗面。

    店里的东西果真比摆摊的贵一些,不过多放了两块肉,一碗面就得一块钱,不过味道是真的好,也难怪阿彪经常吃。

    苏尘吃完索性拐去了香烛店,钟老头瞧见他,脸上立马绽开了笑容。

    “大师来啦?”

    苏尘失笑:“钟叔,可别打趣我了,喊我苏就成。”

    “我可是听了,老叶那阿旺的尸骨是你寻回来的,哎,当初老叶天天盼着阿旺回来,我就知道不对劲,想着阿旺八成是出了事。”

    “你是不知道,当年大家都想着下南洋赚大钱,可海上多危险啊?大浪打过来船动不动就翻,就算到了南洋,你怎么打工怎么活也是个问题,阿旺那孩子本来就是个怕事胆的,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那孩子居然没上船就”

    钟老头唏嘘了一阵,这才问苏尘:“那苏你要买什么?还是黄纸朱砂?”

    “嗯,这两天消耗了些,得补一点。对了钟叔,你这有雷击木什么的吗?”

    钟老头转身拿出黄纸朱砂,冲他笑了笑:“我这店哪有那东西啊?不过我知道哪儿有人做龙角,只是那玩意儿多半没什么用,都是装门面的。”

    苏尘干笑。

    钟老头又将朱砂取出,这才顿了顿:“不过我前头倒是听谁起过,好像龙山上有棵老树被雷劈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在哪里,龙山又高,山也大,不好找哦。”

    这么巧?也是龙山?

    苏尘问:“钟叔,您记得是谁的吗?”

    “哎哟,那至少得两三个月了,那会儿十月还是九月来着,我听到还打趣了声,是这月份还打雷,稀罕得很我想想啊,肯定是来店里买家伙什的,我想想”

    蓦地钟叔激动挥动起来:“我想起来啊,蔡!”

    “蔡?”

    谁啊?

    也是住在春明街这边?

    “嗨,就是前头你救了的那个蔡啊,做法事的那个。”

    这一,苏尘就恍然了:“蔡正清蔡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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