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我就是觉得,不值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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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宋十分有眼力见地将还留在茶馆里的老家伙们赶了出去,自已也一道,还将店门心翼翼关上。

    不过即便出去了,他们还是猫在角落偷偷观察。

    “老宋,这些是什么人啊?”

    老宋摆:“别问。”

    众人恍然:“不能的那种?”

    “差不多吧。”

    “那他们找苏道长什么事啊?”

    老宋摇头:“那谁知道呢?我这不是想偷听点儿嘛,就是奇怪,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

    苏尘扫了眼放在桌面上的缩阵法,挑了挑眉。

    “除祟组的?”

    来的一共六人。

    为首的青年看着三十多岁的模样,点头的同时,恭敬地地上一份名单。

    苏尘瞄了眼就乐了。

    “常玉让你们给的?”

    “八字都给我了,不怕我暗中做点什么?”

    “苏大师您不会的。”

    苏尘一翻,名单燃烧殆尽。

    “你是魔都这边的组长何文庭?”

    “是我。”

    “从阴司那边知道我过来的?”

    何文庭颔首:“是。”

    “今天过来不会只是认个人吧?”

    除祟组这么闲?

    何文庭很快打开了边上的公文包,取出一沓密封的档案来。

    “常组长您刚来魔都,对这里及其周边可能不是很了解,未免以后麻烦,请您稍微看一下。”

    他这话刚完,苏尘的大哥大就响了起来。

    接起就听常玉问:“东西收到了吗?”

    苏尘看着那一沓档案,无奈扶额。

    “有必要吗?”

    常玉叹气:“没办法,魔都不比翠城,这边历来就有除祟组,不像秦大师他们杀伐果断,没留下多少遗留问题。”

    “这边有几位隐居,各有地盘,他们又与几位大师交情不错,我怕出事的时候,你下没个轻重,伤及无辜。”

    苏尘:“你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还有心思放家里吗?”

    “就是啊,要不你来接除祟组?”

    苏尘果断将电话挂断。

    他将茶壶拿起递给何文庭。

    “你们自个儿倒着喝,我看很快。”

    何文庭点点头,跟着组员一起在隔壁桌坐下,视线扫到外面

    老宋猛地缩回脑袋,轻拍了下自已的胸口:“这年轻人眼神是真犀利啊。”

    葛平安点头:“可不是?我感觉我们藏得挺好的啊,他一下就发现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

    “要不,咱们还是别看了?”

    “走,反正什么都听不到,下棋去。”

    “今天我必杀你也片甲不留。”

    “就你?真会吹牛!”

    半个时后。

    何文庭带着组员开着车离开。

    苏尘起身要往外走,脚步顿了顿,去往后院。

    后院的一个房间里。

    柳儿正单脚跳着要蹦出门,脚下一个打滑,眼见就要摔倒,腰部被抱住。

    发现是苏尘,她笑了起来:“苏道长?谢谢苏道长!”

    “想去厕所?”

    “嗯。”

    柳儿站稳后,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耳朵:“就是假肢拿掉后不太适应,苏道长,我是不是该拿根棍子撑着?”

    她着扭过头,看向院墙边的扫把。

    显然是想直接将扫把的棍子拿来用。

    苏尘让她等着,过去将那棍子抽了出来。

    “谢谢苏道长!”

    柳儿撑着棍子走了几步。

    “苏道长你看,这样就不会摔倒了,真好!”

    苏尘看着那两个酒窝,伸揉了揉她的脑袋:“嗯,不错。”

    “我出去摆摊了,有事记得喊一声。”

    “好,谢谢苏道长。”

    苏尘才在摊前坐下,有人快步走了过来,先是到他摊前,犹豫了下,还是过去老宋他们的桌边。

    “不得了了,江门巷那边有女人要跳江自杀!”

    此话一出,老宋立马抬起头。

    老葛见状默默地将放在棋盘上,然后一撇,哗啦啦,棋子落了一桌。

    老宋瞪了他一眼,没跟他计较,反而问来人:“文涛,人要自杀你不去看热闹反而跑回来,你有这么好心?”

    老葛重重点头:“就是,文涛你以为我们年纪大了就好骗啊?”

    有老人问:“是不是被拦住了?”

    贺文涛点了点头。

    老宋嫌弃地翻白眼。

    “拦住了你什么?”

    这年头女人自杀的还少啊?

    喝农药,上吊,割腕的,多了去了,不是新鲜事。

    贺文涛看了看苏尘,呵呵笑了两声:“那女的就因为她老公要跟她离婚,才要跳江的。”

    老宋他们立马反应过来。

    离婚?

    再是江门巷。

    那岂不是

    老婆出轨的那个余书华?

    老葛难以置信:“那子动作这么快,今天就要离婚?”

    顿了顿,他又问贺文涛:“江门巷那边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离婚吗?”

    “老葛你这话问的,别今天了,就是之前,街坊邻居估计都知道了。”贺文涛叹气,“她婆婆骂得超级难听的。”

    老宋忙问:“姓余的那子呢?”

    “他怎么?”

    贺文涛呵呵:“那个没担当的,还有脸他老婆脏,原本他老婆都没什么反应,就是因为他这话,才要死要活的。”

    有人问:“他老婆是邻居拦的还是娘家人过来拦的?”

    提起这个,贺文涛嘿嘿笑。

    “是她那个出轨的男人。”

    众人对视一眼,眼神微妙。

    “你们是不知道,他一过来,直接被余家人围起来打,脸上都没一块好肉。”

    “他都忍下了,出声也只让他们别打红玉,哦,红玉就是那个余书华的老婆。”

    “后来呢?”

    “街道来人了,”贺文涛叹气,“闹太大,都被请去喝茶了,我就回来了。”

    老宋缓缓摇头:“我什么来着?那子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好聚好散不行吗?非要闹这么大。”

    “这下那个红玉是彻底没脸了,让她怎么活?难怪”

    老葛点头:“难怪苏道长她精神会出问题。”

    几人跟着又是一阵唏嘘。

    贺文涛挠了挠头,声着:“其实我觉得余书华也没什么错,哪个男人乐意戴绿帽啊?”

    老宋瞪了他一眼:“是戴绿帽的问题吗?他这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有本事别用她带回来的钱。”

    老葛摆:“老宋,别气了别气了。”

    老宋:“我没生气。”

    “我就是觉得,不值当。”

    养了两个孙女后,他总不由自主地考虑女子的处境,这个红玉太傻了。

    想着老宋没忍住看向苏尘,发现他嘴角居然微微上扬,愣了下。

    “苏道长,你”

    苏尘放下笔,简单收拾了下桌面:“我出去买点烟酒,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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