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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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胖三婶以为我没听清楚,就又了一遍。

    “村长的名字村子里知道的人少,可是熟悉的都知道他叫杨天凊。”

    “不是叫杨文清?”

    “不是,是两点水的那个字。”

    我和孙晓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难不成是我们想岔了?可是这也不大可能啊

    胖三婶看着我们两个,表情疑惑。

    “怎么了?他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什么问题”

    胖三婶缓缓点头后,又有些犹豫不决地问道。

    “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我把知道的都可以告诉你们你上次的话,我也想过了,这也是为了晓晓,我能的我都会跟你”

    完她便一只拉着孙晓,另一只抚摸着她的头发,孙晓抿嘴笑着,眼中带着感激和担忧。

    看来她之前之所以不,是害怕将此事暴露出去,会有性命之忧,这样想来也算是合情合理。

    关于杨文清的事其实已经大差不差了,虽然又蹦出来一个新的名字,可是随便想想都知道,是他故意隐瞒,其中总有一个名字是假的。

    总之两个都是指向了一个人,就是村长。

    看着她那视死如归的样子,还有压抑的气氛,我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我也没什么其他想问的,我就好奇您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您的法会比较有用。”

    “真的只需要这些吗?”

    我点点头,随后道。

    “您想想,他对我们的话半真半假,他又怎么可能在您这里就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给讲出来呢,无非是多一个掺杂了谎言的故事了,听了反而会让我们失去判断。”

    胖三婶是听明白了,便点点头后了起来。

    “其实这个是也是我不心听来的,听到的故事也不完整。

    我本来那天要去铺子里买点东西,谁知道那里关着门,我上前去敲门,也没人应声,便想着回去,谁知道当时我养的那个狗崽子嗖地就绕到院子后头去了。

    我就去跟着想把它带回去,毕竟那时候它就那一丁点大,在村子里跑丢了可就不好找了,我就赶忙跑过去,把它给逮住了。”

    她叹了一口气。

    “不过那条狗没养几年就死了,那条狗很好,就只有一个乱叫的毛病。”

    她在稍微偏题后又拐了回来。

    “不狗了,我继续,当时我听到屋子里有吵闹的声音,声音不是很大,不过也能听到一些,我就想着铺子不是朝里锁着嘛,他们应该是有些什么事在商量。

    我当时多了一事,好奇地站那听了会,就模糊地听到镯盒子,还有遭报应之类的,还没听完,怀里的狗就‘汪汪’地叫了两声,里面突然就没了声音,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带着它马上离开了,路过铺子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

    那时候你爷爷刚来村里,跟大家都不熟,青天白日的锁着门在里面这些怪异的话题,我觉得里面有些蹊跷。

    之后回了家,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辗转反侧,总觉得不得劲,过了两天我实在受不了,就准备跑到了村长那里。”

    “您就直接去给村长了这个事?”

    “是啊,当时我的脑子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水泥,我听出来里面有村长的声音,却又偏偏跑去问人家。”

    “那他当时是怎么的?”

    “我还没跑成,他倒直接过来问我了。”

    “嗯?”

    “嗯,他先我一步来了我家,直接就来问我那日是不是我听了墙角。我一开始不承认,他也没强求,就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一定不能把听到的事情出去。

    这人啊,就是贱,人家了不能的事,我偏偏就好奇去问他,他也没全,就把我听到的那些,添了些皮肉后又复述了一遍,最后又跟我,不能把事情出去。

    我就问为啥,他他们做了遭天谴的事,只要是牵扯进去的人,就不得好死,包括不心知道这个事的我。

    我虽然不太信,但是谁又会用自己的命去检验呢,后来我把这个事也没放在心上,也没必要把这个事到处乱传。”

    胖三婶又看着孙晓。

    “后来你爷爷在村子里待久了,大家都知道他的人品,虽然是外乡人,可是大家都对他很尊重,这个事我就更不在意了。

    直到你爷爷还有你们带来的那个镯,以及在守灵时发生的那些事,让我瞬间就想起了那个所谓报应,我我是心惊肉跳啊,才觉得他当时的都是真的。”

    胖三婶叹了一口气,此时三叔给三婶倒了一杯水,她了,许多有些口干舌燥的,她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将这杯水喝了个干净,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看来这就是她了解这个事的经过,果然村长的故事亦真亦假,之前的推测有误,故事里还真有四个人,不过其中偷听的是胖三婶。

    她的逻辑清晰,故事流畅,没有前后矛盾的地方,看来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了,不过我还是想多一嘴。

    “这话了您别生气,您确定您的都是真的吗?”

    胖三婶意外地没有反感,她心平气和地回答我道。

    “肯定了,我现在也没有必要再骗你,我也算是豁出去了,不仅是为了自己心安,也是为了晓晓。”

    然后她的视线再次扫视到孙晓身上,满是慈爱。

    我虽然不知道她算不算得上牵扯上去,但她的没有拿过那些东西,也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她是相关人士,应该不会遭到所谓的报应。

    再退一步讲,我和孙晓都知道这个事,我们也没有遭遇类似的事情,这应该是村长为了防止胖三婶散播出去而的威胁之词。

    “您大可放心,您没有掺和进这个事里,不用担心什么报应的,就算有报应也轮不到您。”

    我的话好像一颗定心丸,胖三婶听了后,终于是彻底放松下来,扭头看向三叔,两个人都喜笑颜开。

    她欢喜过后,看着我继续道。

    “自从你们回来,守灵出了事后,我可是睡不好吃不好,你们叔也跟着我愁,可真是折磨人啊希望你的是真的。”

    我也只是笑了笑,我的话也不过给她个安心,没法打包票的。

    我们下午也是待在胖三婶家的,唠一唠家常,把话开以后,整个家里的气氛很是和谐。

    我没什么话可以,聊了一会就跟毛毛玩去了,是玩,却是找个地方想关于村长的事。

    如果我们再次去找他,他很有可能跟上次一样,故作癫狂,甚至以死相逼,我们也把他没有办法,想问东西那更是根本不可能,还有可能把王二虎再引过来,给我们找麻烦。

    不去找他,似乎也没什么,毕竟珊瑚项链到了,他的身份也清晰明了,仔细去想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去问的,硬要有什么问题,就是那个中年女人所的第四人。

    他不可能不清楚,可这就又回到找他的问题上了,成了一个死循环。

    除了问他,还有两个人,准确来两个鬼,一个是李老头,还有一个是孙世浩。

    孙世浩几乎是不可能了,他那个样子我真是一次也不想见,况且他现在被压在玉壁下,还不知道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除了他,那就只有李老头了,也不知道这么久了,他没找到我,会不会气炸了?再次拉我去他家喝茶?

    感觉这两条路都挺凶险的。

    我烦躁地挠着脑袋,毛毛看我这样,也学着用爪子扒拉自己的脑袋。

    我被它逗笑了。

    “傻狗,你也愁吗?”

    “汪汪——”

    “我听不懂,你人话。”

    “汪汪——”

    我正笑着,突然我的右又疼痛起来,这次的疼痛更为强烈。

    “怎么回事”

    我将右抬起,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瞅了一圈,发现自己的中指指尖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点,像痣一样。

    我抠了半天没反应,又吐了一口唾沫,想把它蹭掉。

    毛毛也凑过来,低头用鼻子拱着我的,它可能以为我背着它在里偷偷藏了好吃的。

    可是我擦了半天,也没什么用,那个黑点依旧扎眼地长在那个地方。

    “真是奇怪了会不会是神经炎什么的但是这个点真是奇怪”

    我再次用查询了一番,找了半天,我觉得最靠谱的结论,就是这里长了一颗黑痣。

    我又仔细端详起这个黑点,面前的光线突然就暗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练对眼呢?”

    我一抬头,跟孙晓对视了一眼。

    “没有,我这指头上突然长了个黑点。”

    “在哪呢?我瞅瞅。”

    “呐,就这,今天上午我就觉得疼,现在也突然觉得疼了起来。”

    孙晓也是端详了一会,随后道。

    “会不会是那个虫子咬了的后遗症!?”

    “不会吧你看看你的。”

    话音刚落,孙晓就看着自己的,每一个指头轮番看了一遍。

    “没有啊,我这没长,那应该不是,有可能就是长了痣什么的,我之前脸上没有痣,后来就长了一个在脸上,你瞧就在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腮帮子,那里有一颗深棕色的痣,平时头发会遮住,我也从来没有细看过。

    “嗯我查了半天也是这个结果,要不就是什么皮肤癌”

    “上查病,癌症起步哈哈,走啦,别担心了,该吃晚饭了。”

    我点点头,随后起身跟着孙晓进了屋子。

    吃过晚饭我们便回了铺子。

    由于村长的事我们两个都没什么好的办法,再加上之前的一直事赶事的,此时便借此拖延了起来,在铺子里悠闲地过了好几天。

    期间杨二也过来过,他家还有些残余的虫子,我便把方法教给他,让他用糯米去把虫子杀死,上午的,下午他就跑过来谢谢我们。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指上的那个点好像跟一开始的有些不同了,它似乎变长了,向着我的掌心开始延伸。

    这天下午,我突然感觉指上传来一阵脑子忍受的钻心疼痛,便大叫一声后昏了过去。

    “喂文通你醒醒”

    我听到了孙晓的呼唤,勉强地睁开了双眼,此时我眼前模糊不清,连她的脸都是朦胧一片。

    “嗯”

    “文通!”

    我似乎整个人的神经似乎被人疯狂拉拽,身体因为疼痛而震颤不已,话也是断断续续。

    “你怎么了??你话啊?你是不是有癫痫?”

    我强忍着疼痛从牙缝里挤出字。

    “没没有突然突然就”

    然后我颤颤巍巍地举起。

    “痣痣”

    孙晓一把抓住我的,然后惊呼一声。

    “啊!你的上怎么有一根黑色的线,从从那个中指延伸出来的,都到你的腕了怎么它怎么还在动”

    孙晓的因为紧张而颤抖,而我的脑中似乎有东西在呼唤我,让我离开这个地方,回到我该回的家。

    “回回去”

    孙晓立马会了意。

    “你等着!我这就把车开过来!”

    孙晓立马从铺子里冲了出去,只有毛毛在一旁陪着我。

    我的身上好痛啊,比骨折痛多了,在我意识马上就要消失时,毛毛就疯狂地扒拉我,然后叼着我的衣服把我往外拉。

    我被它拖到了铺门口,孙晓的车子也开了过来,她冲过来想搬动我,但还是有些困难,胖三婶听到了车子的声音,也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晓晓,这是怎么回事?”

    “婶别问了,帮我把他搬上车,我回去拿东西。”

    “好”

    我努力保持清醒,可是疼痛时时刻刻地击打着我,让我难以冷静。

    “文通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一个字也不想,只能僵硬地摆摆,整个人瘫在后座,完全坐不直,直接滑倒在座位上。

    孙晓此时把东西拿了过来,直接丢进了车里。

    “婶,铺子您帮着关一下。”

    “放心去吧,路上心。”

    孙晓点头后,立马发动汽车调转车头,在狭窄的村道上前行,没一会就出了村。

    “文通你怎么样?”

    “汪汪!”

    “毛毛你怎么也跟着过来了。”

    “我好痛”

    我在车后座上躺着,咬紧牙关,忍住不呻吟出声。

    “我们这就去医院!你忍一忍”

    “不”

    “不去医院你去哪!!?”

    孙晓一个急转弯,车里的东西全部东倒西歪。

    “回回水”

    “水帘天城?回那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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