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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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敢情是和外人勾结起来,在归家的族地内,想要做反打劫的勾当啊,啧啧,这算什么?

    倒是后来的那两个人的其中一个,没好气地道:“是这样计划的没错,可谁知道你们二人这么招人恨啊!”

    这后来的两个元婴期男修委实不曾想到,在接到归子清的求救的时候,两人匆匆赶了过去,看到的是好几十个都穿着归家族人服饰的元婴修士,将两人胖揍了一顿,还顺道将两人的储物戒指和储物袋里的东西没收了,临走时还恨恨地道,“早就看不惯你子这作妖的本性了,早就想揍你一顿了,今儿可算是逮着了,若下次还敢作妖,就不是单单只收点东西完事儿了。”

    当时那个惨啊,不只是归子清本人,连他的侍妾粉儿都没能幸免,而且受的伤比他还要严重,可见,传中的不打女人也就属于无尚的传了,总之这两人是伤的不轻。

    当时的两人见此情景,当时都没敢露面,心里便知道,这两人平时在族里没少做招人恨的事情,今儿个大家这是来算总帐了。

    并且这种争斗在归家是允许的,只要不伤及性命和根本,只是属于修为低的辈们之间的争斗,完全没有人会出面管,便是想告黑状都求助无门的那种。

    都是以利益为前提的关系,他们又不傻,凭什么凑上前去让人专意打劫?

    “何况是,你确定当着你那么多族人的面,愿意让我兄弟二人掺和进去?”

    归子清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那么一堆人,即便是想罚都不知道找谁,这二人没敢出头貌似也有些道理。

    这些人和自己在族地历练中发生冲突,那叫内部矛盾,牵扯出这二人的话,性质就不同了,想来,他们没出倒也是对的。

    可归子清这口气窝在心里,也着实不爽,若不是为了防着粉儿而在脚趾头上套着一枚备用的储物戒指,自己这次还真就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算了,即便不今天的事儿,前几天我给你们提供的信息服务费怎么如今还没有兑现啊?要知道,想要知道温城城主的出行路线和出行时间,我也是动用了自己的人脉和段的。”

    这却是二人理亏了,可他们这次也同样没收到鸿岳圣君的灵石,费用额度不低,自己们又没办法代付,如今只能虚与委蛇,“话是没错儿,可我听前些时候,温城城主出席了温城某位合体修士的双修典礼,外人根本看不出这位城主有曾经受过伤的任何不妥。”

    一听这话,归子清立马就炸了,“什么?你们这是怀疑我?

    合作了这么多次了,我哪次提供的消息不够精准?

    何况是,温城主无碍,那与我的信息无关,是你们没有打杀于他,是你们自己没本事,所以灵石少一枚都不可以。”

    归子澜当初听了遥寄圣君的话就已经感到十分不妥了,大乘修士若无必要是极少出行,即便外出也都是随性的一时兴起的一步千里,难得的是,几年不动弹一下,刚想出个门儿就遭到了鸿岳的报复,若这里边没点猫腻,谁信?

    两个元婴男修苦笑,若非是因为一时没办法与鸿岳圣君取得联系,他二人又被归子清催的急,如何会兵行险招,想要在归家的这片试练之地,行那杀人越货之事儿?

    许是老天都不想帮他们了,这还没开张呢,这俩蠢货就被族人反打劫了,这还要如何往下进行?

    这俩人心里就有了些不好的感觉,可还是继续劝慰着,“温城主无恙,那估计就是鸿岳圣君受了点儿伤,所以我二人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与他取得联系,我这里还有点儿灵石,你先用着,打了这么多次交道了,合作还要继续下去,哪次欠过你的?”

    归子清接过二人给的储物袋,想了一下感觉催的也确实急了,大乘期修士斗法,难保谁会受伤,有所拖欠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以后他们还得继续与自己合作下去,这语气也就平和了许多,“兄弟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回头把滞纳金也一并补上啊,我这拖家带口的也不容易。”

    两人看他态度有所缓和,这才重又道,“前番鸿岳圣君问起,让归云仙子嫁与其他人联姻这件事,到底能不能搞定?”

    起这件事儿,归子清也有些心塞,“本来祖父出面施压,族长已经答应下来了,谁知又跑出来一个闭死关的太上长老,不看僧面看佛面,所以也只能将事情延后了。

    着的什么急啊,我家祖父了,太上长老也就是出来透透气,用不了多久就会重新闭关的,这种事儿急不得。”

    “前番鸿岳圣君曾言,如果能加快速度的话,他愿意出双倍发石。”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即是这个道理吧。

    归子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也在暗自叹息着,“你以为我不想吗?

    我比你们还要着急呢,我堂兄之前接替了一白道君的那家灵茶庄,一直没办法理顺,也是怪闹心的。

    另外,听玄墨那里有个等阶不高的芥子空间,虽等阶不高,怎么也算得上是芥子空间吧,又不能直接上抢,所以其实现在就等着遥寄圣君陨落后,尘埃落定呢!”

    “据鸿岳圣君,前番遥寄圣君受伤不轻,若不是附近有归家的大乘期及时赶到,就当场让他魂飞魄散了。”

    “是了,我家祖父也了,族长好歹曾受过遥寄圣君的提携,一时半会儿还抹不开这个面子,提前下了一白道君的茶庄就已经感觉老脸羞得慌了,若再三再四的将伸向他罩着的族人,也会让族人心中不喜的。

    并且,我祖父也了,太上长老出番出关也是听遥寄圣君身受重伤,所以也并不完全为的是归云仙子,既然赶上了,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完全不知道树上还有人在偷听的三个人,估计感觉这块比较清静,话越越多,所透露的内容越来越让人惊骇,却原来是归家的二长老因为私心,已经半推半就的与外人勾搭在一起了,只不过,良心到底还没有坏透,但如今所造成的归家的局面,也全然不是他所能够承受得起的。

    并且,树下的几个人不知的是,树屋上的归子澜原本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录下实况影音的,可在听了以下的连续内容之后,恨不得一掌把下边三个蠢货给拍死。

    可她也知道这三个人是揪出其后台势力的关键,虽拨出萝卜势必会带出泥,归家族内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她懒得理会,可事关归云仙子,她就不能不管了。

    再者了,玄墨那个芥子空间连可可都啧啧叹息,凭什么要便宜这个蠢货?

    所以,在一听到关涉归云仙子的内容的那一刻,她就暗中给遥寄圣君发了传讯符,希望他能当面处理这几个人,毕竟,这件事的里里外外中,他才是直接当事人。

    这里距离归家族地不远,以大乘期修士的速度,早就应该到来了,怎么还没感觉到空间异动?

    感觉到了归子澜的不安,青羽神识传音道,“早就来了,而且还来了三个大乘圣君。”

    确实是早就到了,这么点距离对于大乘期修士来讲,可以是一步之距,对于这树底下三人所到的内容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听了个差不多。

    当树下三个蠢货终于决定各自散开的时候,忽然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劲的威压,威压之下三个人瞬间就瘫在了地上,感觉骨头都要跟压碎了一般,最后还是归子清壮着胆子颤声问道,“哪位前辈路过,晚辈归子清有礼了。”

    半空中突然落下三个人影,归子澜只认识一个遥寄圣君,其他两个看其气势想必也是大乘期圣君,她不认得,自有认识之人,早就吓破了胆的归子澜嘴都不利索了,抖了半天才发出干哑的一句话,“晚辈见过族长,见过遥寄圣君,见过温城主。”

    哦,敢情这三个都是归家的大乘期啊,怎么这么巧?

    三个大佬凑一块儿倒也不能算纯属巧合,原因自然是,遥寄圣君用归子澜给的饮料治愈了同样丹田和筋脉受损严重的温城主之后,两人一核计,感觉果如归子澜之前所预料的那般,事情也太巧合了,所有出事的归家的大乘期,若无提前安排,以大乘期修士的率性而为之的个性,连他们自己都不能预测下一步将要去的地方。

    偏偏,这几次都是族内安排的,还巧巧的就被围堵了,一次两次是偶然,出了这好几次意外和围堵,难道还能用偶然来解释吗?

    于是,这两人就解决临时找归家现任族长推敲一下,这段时间归家发生了好几桩意外,毕竟谁都不愿意家族中下次,再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是非,所以三人坐在一起仔细推敲,细细商量,就感觉在所有的事情中,都有二长老的影子,即便没有他出现,总归有他那方势力的族人,可即便再有疑惑,那也得有证据在。

    现任归族族长是个新晋的大乘初期圣君,在遥寄圣君和温城主面前,实实当算是个同阶中的晚辈,三人好不容易凑一块儿,一边喝着灵酒,一边探讨着族中的一些琐碎事务。

    因为遥寄圣君受伤太过突然,所以好些事情也还没来得及交接,哪些正好碰上好,他不介意替现任族长捋顺一些比较麻烦的琐事,毕竟,现任族长当初也是顶着莫大的压力,保全了归云仙子和他所想要护着的几个修士,这份人情他还是要记得的。

    也即在这个时候,遥寄圣君突然感觉到储物戒中,他单独设下的重点提醒的传讯符一阵剧烈的颤动,对于归子澜这个女修,遥寄圣君有着莫名的好感,虽她送了自己一些她口中的“饮料”,对于饮料的效果,谁用谁知道,那几个被鸿岳重伤的归家的大能修士,情况都与他大致相仿,两杯饮料直接搞定,效果好的让人惊叹。

    一度出现幻觉的遥寄圣君甚至真的以为,这莫不是真的就是传中的神物朝霞圣露吧!

    受了人家如此大的好处,他这个做圣君的还不得惦记着上些心吗?所以,对于给归子澜的传讯符也加了特殊的标注,就怕她万一再碰上类似于之前堕魔渊的事情,而措不及。

    取出传讯符,探入神识便看到短短两行内容:归家族地历练深林中外围,发现陷害圣君与归家人的一个叫归子清的嫌疑人,速来!

    遥寄圣君立马站起身来,“走吧,一起去看看!”

    从深林入口处到中外围,虽然有段距离,可大乘期的神识强度也是是瞬息万里,有了归子清这个标志性的人物,找过来不要太简单。

    如今一听归子清自报家门,温城主素来是个暴脾气,冷哼一声直接给了他两计耳光,“找的就是你!”

    若想揪出更多的证据和嫌疑人,活着比死了更有用,所以当即就把三个倒霉蛋打昏过去后,直接用了缚灵索。

    直到这个时候,归子澜才从树杈上探出半个头来,笑嘻嘻地道,“圣君,还有一个漏之鱼呢!”

    遥寄圣君以拳抵唇,干咳两声,平时看归子澜着一身凡人的衣服,言行举止温婉怡人的似是一个行动若柳的大家闺秀一般,如今看她从树枝间倒悬着身体,怎么感觉怎么有着强烈的违和感。

    归子澜画外话:还不是怕一个不心挂破了衣服,所以才会行走举步都心加心,岂能与温柔相牵?

    其他两个大乘圣君的第一反应是,方才神识扫射了那么多次,他们怎么一次也没扫到这里还藏着个人呢!

    “娇娇,你能不能下来话!”遥寄圣君无奈的抽了抽,若是个男孩子,真想这就动抽一顿了,在这么些大乘期长辈们面前,你好意思不下来问个好,讨个赏赐什么的吗?

    归子澜题外话:又没个卵用,讨来做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