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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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木竞默默笑了。

    他虽然没见过立婚书,但也能想象得到。

    “你在立婚书上签字的时候,端木浅应该还不知道你是姬家的娘子吧,那你会签什么,签‘辜星曳’?可辜星曳不代表你啊,所以就算签了,立婚书也没有效力。就只是证明端木浅和一个叫做‘辜星曳’的娘子签了立婚书,他们之间有婚约。”

    姬星曳恍然大悟,难怪端木竞一点也不着急,只一味地逗她。

    她乍听端木浅提起立婚书的事情,都惊懵了,这么一,她想起自己的签字。

    辜姓是她母亲的姓,她当时的确在为到底是写“辜星曳”还是“姬星曳”纠结。

    可立婚书选的是绝好的纸笺,就是纪姨那套孤品纸里头剩下的最后一张。上面又是端木浅绝美的书风。她没好好练过书道,写在端木浅字迹的旁边,实在影响他的格调。

    端木浅却,如果不想写字,画一颗星也可以,总之他认。

    “我写下的不是辜星曳,而是画了一颗星星。”她。

    画一颗星,端木竞想,那就更不能证明那个签名是姬星曳了。

    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画一颗星呢?”

    姬星曳很得意,“端木竞,你还不知道吧,我不仅是个二婚,还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呢。”

    端木竞:“”

    “难怪你那么喜欢我,夸我琴艺了得,第一琴桃叶女能为我修琴,而我又能在第一琴面前试音。你的对,我的确琴艺了得,和第一琴相比,其实更胜一筹。”

    原来是这样,难怪桃叶女对他那么仰慕,还巴巴地为他修琴。端木竞虽然骄傲,可相处下来姬星曳是知道的,他并不喜欢自夸。她想,她喜欢他这件事,就这么鼓舞他吗?

    “我时候画过半年星星,老师,画得传神,既灵动又美好,那是我在画画上的最高成就,所以我就把星星画在他名字的旁边。”

    “那还有什么可担心的?这样的立婚书根本没有律法效应。”

    “可当时画星星的人的确是我,和他签了立婚书的人,也的确是姬星曳,总不能因为他信任我,要我画一颗星星代替,我就可以在事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赖掉那份婚书吧?”

    端木竞想了想,叹了口气,“你倒是不卑鄙,可当初逃婚的人是他,现在出尔反尔想卷土重来的人也是他。当初就没履行婚约,现在又拿婚约绑着你,这算什么呢,情难自禁?就算是打官司,你承认了立婚书,也还有很多方法来推翻这场婚约的。”

    “可是我不想那样。”姬星曳道:“我既不能不承认立婚书,也不能用其他方法来推翻和他的婚约。我不愿变成那样。我这么想,你会不会觉得我对他余情未了?”

    端木竞在心里叹了口气,除了他之外,哪个郎君听到她这么,不会胡思乱想不会觉得她余情未了?

    他想起她的新婚之夜,新郎没来。就算不是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总是有的。

    可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维护端木浅。关于原因连他所代表的师门都瞒上了。

    明明受了重伤的人是自己,却咬着牙拼尽气力保护那个伤害她的人。

    这就是姬星曳。

    可是他喜欢姬星曳,她的美好,她的气度,不是也含在内吗?

    她和端木浅就不属于相爱相杀的那种。

    这对蠢男女,宁愿自杀,也不会相杀。

    他揉揉她的脑袋,有点无奈,却又不得佩服,“你不想让他难堪,不想伤害他,他始终都是你想保护的人,哪怕你自己受了重伤。如果你不想用之前我的那些方法,你就需要真正明确自己的心意。”

    姬星曳认真地问:“怎么?”

    “比如,你要明确你心中的那个人绝对是我,不可能是别人。你告诉他,他会退却的,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是不会拿着立婚书来绑着一个心里根本没有他的人。他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以为还能侥幸搏一搏,甚至能咸鱼翻身。”

    姬星曳:“”

    一方面她是明确的,那晚宫宴之后,他对她出那番话,她就吻了他。她很快就接受了他,从来不是要他来填补什么,而是他就是他。

    可另一方面,如果他将来君临天下,她真得不愿嫁给他。他们没有结果。

    她为难无措的脸都红了,低下头,粉色的颊,生出无限的春意。

    端木竞忍不住伸出食指,微微抬了她的下颌,眉眼楚楚,玉肤樱唇

    上次是她先吻他的,那天他好不容易得了她的心,因种种过往,他不敢造次。有点可怜巴巴地应着她毫无章法的吻,她就像一只蝶,忽而飞到东,又忽而飞到西,转头倏忽不见,又突然停在某处。

    他深受折磨,不敢得罪她,只得承欢于她的随心所欲。就算心醉神迷,也总觉得他的初吻不该是这样,总之糊里糊涂地就被姬星曳夺走了。

    这一次,他不会再那么被动了。

    他把她抵在车厢的一壁吻她,用唇舌极尽纠缠她。

    他的唇像一道春水,先抚遍她的唇,一边燃烧她,一边又熄灭她,她一战栗,他便百般安抚,而后蜿蜒地抵至她的舌尖,轻薄的嬉戏她,颠狂的追随她,与她辗转交缠。

    她阖着眼,他把她带到无尽的暗中,又给了她无尽的柔软。他的力量十分霸道,可落在唇上又变了,他既臣服地舔舐她,又居高临下的捉弄她,既温柔地抚弄她,又强悍的挑逗她。

    他后肩的衣袍在她的中纠缠出欢快的褶皱,横的竖的,交叉的凌乱的,像极两人的心中快意和不能餍足,两人的痴痴缠缠和荡激挑衅。

    车厢晃晃荡荡,他用一只臂搂着她的腰,只觉得她唇是烫的,腰肢也是烫的。她的唇软得像杏油,化在他舌上,腰娇得无半分力气,卧在他掌中。他越发箍得她紧,她在他的臂里感到了他的掌控力,即便他什么都不都不问,她也必须承认,两次,两次他的唇都是她的,不管上次她有多么没章法,也不管这次他欢喜发狂地引导她。而她的心是他的,这个答案在他绵绵密密的吻下没有迷茫,在她错乱的声息中明白无误,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