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红越显得冷静，他就越冲击得强烈。她躺着不动。她，你强奸我吧。他换了进攻的方式，终于，她耐不住寂寞了，跨他身子，还是那招快马奔驰。

    绮红：“怪不了我的，怪不了我的，是你自己要这样的。”

    他配合她移动的节奏，知道到她快完蛋了，就把她翻了过来，也不冲击，就那么狠劲地搓狠劲地摇，于是都感受到了彼此的跳动，都有一种大脑缺氧的飘渺。

    绮红抱着他的脑袋：“我们太默契了，每一次都欲仙欲死。”

    李向东想了想，：“这正是我们欲罢不能的原因。”

    他们就这么拥抱着，静静地听雨在窗外“哗哗”地响。

    这场雨不停地下，李向东回家的时候，雨还没停。他问军，作业做得怎么样了。军，才做了一半。姨子，现在的学校怎么布置这么多作业？孩子那是回来过周末，这作业完成了，周末也过完了，一点玩耍的时间都没有。李向东，现在整个教育系统都这样，拿学生分数拿升学率考核教师，教师只得用这种最笨也是最实际的，填鸭式应考式的方法教育孩子。军问，爸爸，你这几个周末为什么总是出差？李向东笑笑，这是工作，要你出差，就要出差，没有理由的。军又问，以前，你出差回来，都给我带礼物的，这几次怎么什么也没有？李向东，是吗？是吗？竟一时答不上来。

    李向东摸摸儿子脑袋，：“军长大了，已经不是孩子了，不能爸爸每次出差回来，都向爸爸要礼物。”

    姨子嘴角撇了撇，似是想笑，但比哭还难看。他意识到姨子知道他在假话了，于是，便心翼翼躲着她，怕她会借什么话题，戳穿他的谎言。

    李向东不想让军认为，他是个不诚实的人。他要以身作则，教育儿子做一个诚实的人。

    第二天军回学校，雨还在下。李向东就对姨子，你还是别去了。军不肯，一定要姨子送他。这时，有人敲门，一听就知道是黄敲门，一点不惜力。他，要不要我顺路送军回学校？李向东，不用了，去接可能还要麻烦你，送就不用了。李向东知道，这几个周末，都是黄接女儿时顺路把儿子接回来的。两家人已形成了一个不成文规定，谁家去接孩子，都先接对门家的孩子，确定大人也来接的，才放心去接自己孩子。所以，李向东一直不担心儿子留在学校里没人接。

    把军送到学校，姨子一定要上军宿舍。她担心雨下了这么多天宿舍潮湿，另带了一套床上用品去更换，李向东便坐在车里等姨子。响了，黄打过来的，显然，他也坐在车里等人。

    他：“开始我还没觉得，以为你真忙得没时间接孩子，昨天，我才注意，你的车一直到晚上才回来。这几个周末，是不是都和那女人呆在一起？”

    李向东笑，他没必要和黄假话。

    黄：“我的话，你没考虑过？”

    李向东：“有必要考虑吗？根本不可能。”

    黄：“我看，是你这边不可能。姨子知道你的事吗？”

    李向东：“应该意识到了。”

    黄不无惋惜地：“那就没戏了。”

    李向东：“本来就不可能有戏，只是你在那黄帝不急太监急，自作多情。”

    姨子和黄的老婆过来了，他们便收了电话。姨子上了车，一句话不，看着雨夹拨着车窗上的雨。气氛闷闷的，李向东便没话找话。

    他：“你这些天都在干什么？”

    姨子很有些怨气地问：“你问我吗？”

    他装糊涂，：“不问你问谁？你那美容院计划得怎么样？”

    姨：“我离开了这么多年，认识的人已经没几个了，这里几乎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没人帮我，我想，干什么都干不成。”

    李向东：“我能帮你什么呢？我想，也帮不了什么，只能帮你了解了解市场。”

    姨笑一笑：“你有时间吗？你这么忙，每天一早出门，晚上才回来，有时候，晚上都不回来。”

    李向东：“最近是忙一些。忙过这阵，应该就有时间了。”

    姨子想了想，很艰难地：“你能不能跟我句老实话？你真的这么忙吗？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李向东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姨子。

    姨子：“你忙，只是借口。我感觉得到，你有喜欢的人了。其实，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妨碍你们，你可以带她回来，我搬出去住。”

    李向东不想再瞒姨子了。他：“你不用搬出去，住家里总比外面好。我也不会带她回来，现在，我还不想公开我们的关系。”

    姨子愣了一下，虽然李向东没直接，但那意思已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她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她，那是我的家吗？那是你的家，我只是客人，客人住在别人家里，怎么都不会舒服！

    她，她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不能公开？你怕什么？你有什么不敢让人知道的？

    她，你不能太自私，你有没为军着想。军能接受她吗？军不接受她会怎么样呢？

    李向东一点也没有思想准备，怎么也想不到姨子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一口气了那么许多。他迷惑地看着她，她把脸扭到一边，双肩颤抖，他知道她哭了。

    他问：“怎么了？”

    姨子用双假意撩头发，抹了抹脸上的泪，对李向东一笑，脸上还留有泪痕，眼睛还红红的。

    她：“我不该发那么大火，我姐都死那么久了。你找女人也是应该的。”

    李向东不相信她的话，总觉她话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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