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没有家了
经理看向吴:“你看,沈姐是怎么回事?”
“经理,沈姐刚刚在这里和男朋友分了,心情不好,就多喝了几杯,请你不要开除她!”
这个酒吧一天的营业额得有几十万吧,沈时钥可能要在这里干一辈子来还债了,经理也是,怎么就同意今天的消费全免了呢?
经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有男朋友了吗?”
吴点点头,声着:“刚刚才分了!”
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人,都陪着沈时钥扭动着身体,其实都隔有一定的距离,都在看吧台那位斯文儒雅的男人。
墨谨诚曲起指在吧台扣了两声:“给我一杯鸡尾酒!”
“好的!”
吴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工作,经理也在一边皱眉瞧着沈时钥。
经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有一次沈时钥过来查账的时候,被吴看到了,就随口了一句,她是过来上夜班的。
没想到这个在校的大学生却信以为真,还就当沈时钥是这里上夜班的服务员。
经理不禁多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墨谨诚,这人外表也不像是喜欢这种混乱场合。
于是提议着:“先生,楼上有单独的包间,我给您免费安排一个?”
“不必,我在等人!”
等她玩够,闹够。
几个人男人看着墨谨诚似乎没有什么表情,顶多就是认识这个姑娘的人,了两句话。
他们在无限试探着,靠沈时钥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暧昧。
沈时钥好似一位坠落红尘的女子,就要堕落进这一场狂欢里,醉生梦死。
墨谨诚的一杯鸡尾酒见底,“啪”把酒杯放在吧台上,起身走向舞池。
一个男人终于大着胆子邀请沈时钥:“姐我们来跳一支舞,哥哥陪你玩!”
“来,嗨起来,大家一起,去他妈的爱情,老娘只爱钱!”
“哥哥有钱,开公司的。”
“我也是开公司,我有好多公司的”
男人的还没有搭上沈时钥的肩膀,她的身体就被拉开。
墨谨诚已经将人搂在怀里,稳住了已经开始晃荡的沈时钥。
他低头看着已经红了脸的人,温声哄着:“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像在对待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沈时钥抬起朦胧的双眼,还认得人:“你走开墨谨诚,姓墨的,没有一个是好人。”
“行,我不是好人,我是坏人,那我们回家好不好?”
这句话仿佛是拉开悲伤的闸门,沈时钥立刻哽咽起来,又哭又笑:“我是一个孤儿,我没有家,我没有家了,我回哪里去?”
墨谨诚心里一紧,搂着她的力度又紧了紧,扶着她往外走。
大家一看这两个人亲密的关系,就知道肯定是认识的。
人不可貌相,这姑娘还是一个玩得开的,来分还带着姘头,有钱的女人也花心。
经理赶紧迎过去:“沈姐,我送你去楼上休息!”
墨谨诚却没有把人叫出去,而是递过去一张卡:“结她的账!”
经理皱眉,现在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沈时钥到底认不认识这个人,要不要放他带人离开。
“沈姐,你认识身边的这个先生吗?”经理弯着身体,看着沈时钥已经睁不开眼,这是喝了多少呀!
沈时钥摇头:“我不认识墨谨诚,我不认识他!”
经理抬头,面露难色,就听对面的男人缓缓开口:“我就是墨谨诚,如果你不相信就报警。”
沈时钥明显是认识身边的男人,单看外表就不像是坏人。
经理还是叫墨谨诚留下了联系方式,也不可能将沈时钥强行留下。
“先生,这位姐的账我们改天会找她结,我”
“她昨天才给我的,你明天如实告诉她,她会明白的,我送她去对面的酒店休息。”
等他们离开,酒吧又恢复安静,仿佛刚刚就是一场意外,就是瞒足一位失恋者的要求。
其他人八卦归八卦,却也乐得其所,今天他们白嫖了一顿,也算是赚到了。
吴心翼翼看着经理,还在替沈时钥求情:“经理,你不要开除沈时钥,她”
“我什么时候了要开除她了,我被开除了还差不多,你干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自己一个员工,怎么有资格开除老板。
就不知道沈姐是什么身份,是海城的哪一个豪门千金。
海城姓沈的豪门也就那么一家,沈时钥却不是那一家的人。
陆洲来接墨谨诚,却看到他抱着一个女人进了酒店。
“靠,这是什么情况,千年的铁树要开花了吗?”
陆洲跟上去好奇往墨谨诚的怀里瞅:“这是谁呀!”
墨谨诚没有回答,抱着沈时钥就进了总统套房。
何洁刚刚从酒店里出来,就看到了沈时钥被一个男人抱进了电梯。
何洁穿着一身的高仿,身材火辣,脸上洋溢着高傲。
她掏出,拍了一张照片,发了出去。
这一次,看看墨睿要不要和沈时钥分,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戴绿帽子?
陆洲被拒之门外,而后有两个女服务员进去,他才跟着进去。
墨谨诚板正的大衣被弄得皱巴巴,身上也染杂着像是酒吧里各种味道。
他从腕处取下佛珠,脱了外套才:“去找一个女医生来!”
“你把人弄伤了?”
陆洲瞪大了眼睛,声音拔高几个度。
“陆洲,你再多想一个字,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
看着墨谨诚那正人君子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是自己想多了。
但对卧室里的女人格外好奇,还真的是一个幸运的女生。
幸运的女生半夜发起了高烧,烧到了40度。
陆洲终于也看到了这个女生,怎么是这个人,不会又来讹人的吧!
她已经烧到胡言乱语了,一会哭,一会笑,如同一位疯魔的女人。
“我打电话让墨睿过来,她总不能一直这样赖着你!”陆洲要去打电话叫墨睿过来。
就没见过正常的女孩子,像她这般的无赖。
墨谨诚拧着毛巾,轻轻拭去沈时钥额头的汗:“他们已经分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什么时候分的?肯定又是这个女人的骗局,你不要上当。”
“我亲眼看着他们分的,你现在是在质疑我吗?”
陆洲立刻摆正了态度:“不敢!”
“出去!”
墨谨诚没有多作解释,也无需解释。
陆洲转身出去,还带上了卧室的门,这两个人肯定是认识的,关系还不清不楚的。
墨谨诚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这么一个不清白的女生,这要是以后带回京城,那不得成了墨谨诚的污点。
沈时钥难受得呢喃起来,实在听不清楚她在什么,墨谨诚将身体靠近,却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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