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靖康之耻?牵羊礼?徽宗死后做灯油?全特么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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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高宗时空。

    “打脸,张邦昌”此时,赵构不由开始思索当初张邦昌死亡前后自己经历的一切。

    想着想着,他忽然皱起眉

    这么的话,这所谓的打脸,应该就是去了杭州

    赵构下意识握紧拳,脸色变了又变

    自己,是傀儡吗?

    至少,他不认为自己是傀儡。

    在他看来,很多事,很多话,不都是自己出来的么?不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吗?

    如果听取别人的意见就是傀儡的话,那这古往今来哪个君王不是傀儡?

    反正,至少这一点,他是不会认的。

    他自我感觉很良好。

    认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而此时,问答空间之中。

    秦镇再次开口道:“赵构这边,先暂且不表,因为靖康之变这事,还没完!”

    “靖康之变这事还有后续,也就是赵宋宗室被送到金国的后续。”

    “而也是这个后续,才被人称为靖康之耻。”

    “耻,是真的耻!”

    “耻到什么程度呢?光是听,就愤怒。”

    “那是将赵宋皇室的尊严往地上踩,顺带着,连同汉人的骨头,汉人的脊梁,也给打断了。”

    “在永乐大典中,是这样描述的:靖康之变,耻莫大焉。仇雪耻,今其时矣。”

    “其中,在靖康之变中描述的重点是,徽钦二帝被羞辱,后妃公主被凌辱。”

    “先徽钦二帝如何被凌辱。”

    “就不这一路天寒地冻的北上过程了。”

    “反正,宋徽宗与宋钦宗都是极惨的,那是各种被虐待。”

    “而到了宋徽宗与宋钦宗,到了金国国度之后,流传最广的,就是所谓的牵羊礼了!”

    “之前就过这个牵羊礼了,现在再一遍,就是扒了衣服,披上羊皮,在脖子上拴上绳子,如羊一般被人牵着走。”

    “因为这牵羊礼,甚至许多后妃公主,都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之后,宋徽宗与宋钦宗,又被封为昏德公与重昏侯。”

    “而在此期间,宋徽宗也经历了囚禁生活,被虐的很惨,金国人就完全没有把他们当人看,各种嘲讽,各种挖苦,各种奚落。”

    “囚禁期间,宋徽宗受尽精神折磨,写下了许多悔恨、哀怨、凄凉的诗句,如:彻夜西风撼破扉,萧条孤馆一灯微。家山回首三千里,目断山南无雁飞。”

    “甚至,宋徽宗死后,他的尸体还被金人做成灯油,可谓是惨之又惨。”

    “这就是徽钦二帝经历的悲惨事迹。”

    “而那些后妃,公主们更惨”

    “最惨的,莫过于赵构生母韦氏,茂德帝姬赵福金、安德帝姬赵金罗、顺德帝姬赵缨络。”

    “韦氏,是被俘后,一路上,被士兵侮辱,被将军侮辱,等到了金国国都后,还被送入了‘浣衣院’,而韦氏在浣衣院,遭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一天上百个人,还生了两个孩子。”

    “当然,不仅仅是韦氏,但凡是宋徽宗嫔妃,女儿,乃至孙女的,都被送入了浣衣院,都遭受到了极其悲惨的生活,只是韦氏最惨而已。”

    “然后就是茂德帝姬赵福金了。”

    “这位就更惨。”

    “她是宋徽宗的第五女,本来嫁给蔡京的儿子蔡鞗。”

    “她也是宋徽宗最宠爱的女儿,还因极其美貌而着称,被俘虏后,先后被多为金国将军凌辱,最后更是被折磨到刚裂而死!”

    “然后就是安德帝姬赵金罗,被强占之后,也被折磨而死。”

    “之后就是顺德帝姬赵缨络,同样是被折磨而死。”

    “总之,被掳到金国的后妃,公主们,就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

    “大多妃嫔包括皇后,都不堪受辱,自尽而亡,唯有这韦氏,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又被投入浣衣院,继续被凌辱!”

    “这就是靖康之耻,让人恨的咬牙切齿的靖康之耻。”

    “言语无法描述其悲惨万一,反正,翻开史书,这所谓的靖康之耻,看的人心都在抖。”

    “而我要的恰恰是这些相关的描述。”

    “先这个牵羊礼。”

    “牵羊礼,被描述成一种很重要的受降仪式,用于战败国向战胜国表示臣服的仪式。”

    “这玩意是金国特有的受降仪式。”

    “所以,金国也就按照这样的方式,对宋徽宗,宋钦宗,以及一众后宫都进行了牵羊礼,不仅在肉体上璀璨,同样也是对他们的一种精神折磨。”

    “然而,不管是宋史还是金史,都没有提到这所谓的牵羊礼。”

    “而金史中,是这样记载的:八月乙卯,娄室败宋兵于华州,讹特剌破敌于渭水,遂取下邽。丁丑,以宋二庶人素服见太祖庙,遂入见于乾元殿。封其父昏德公、子重昏侯。是日,告于太祖庙。”

    “对,就记载了这么一句,以宋二庶人素服见太祖庙!”

    “素服,就是白色的衣服。”

    “虽让敌国的皇帝穿白色的素服去祭拜皇帝,也算是一种侮辱了,但压根与牵羊礼扯不上半点关系!”

    “历史上不是没有牵羊礼,这牵羊礼,最早出处在春秋战国时期。”

    “当时,郑国的国君,向楚国国君表示臣服时,就用了这一仪式。”

    “牵羊礼不是金国人发明的,也与金国扯不上半毛钱关系,更不是金国的传统。”

    “一个靠着渔猎为生的,然后在夹缝中生存的部落,哪有什么礼节?”

    “而宋徽宗与宋钦宗这牵羊礼的出处,还真有”

    “这个出处,就是靖康稗史。”

    “靖康稗史,是宋人确庵、耐庵编纂的。”

    “至于这确庵、耐庵具体是笔名,还是真实姓名,那就不得而知了。”

    “姓什么也不知道,反正记载就是,宋人确庵、耐庵。”

    “先这靖康稗史。”

    “名叫稗史,可事实上,这玩意与史书没有半毛钱关系。”

    “稗史最初是个史学概念,指不同于正史、记录闾巷旧闻的史籍类型,其内容、体例与地位等与早期的“”类似,人们以“稗史”指称“”,遂成文学概念。”

    “白了,这稗史就是,甚至连野史都不如。”

    “野史虽然是一些私人撰写的东西,但有些野史,好歹也有一些可信度。”

    “而这个稗史,在一开始,就被定义为了,只不过,是以史学概念为蓝本,撰写的而已。”

    “有人觉得把野史当正史已经很过分了,可却有人把靖康稗史当正史,觉得这玩意沾上一个‘史’字,它就真的是‘史’了!与其是‘史’,还不如是‘屎’!”

    “这确庵与耐庵两个家伙,简直坏的透顶,坏的冒烟。”

    “就因为他俩写的这些,被后人引用为正史,直接黑了宋徽宗与宋钦宗上千年。”

    “靖康之耻,也是这两人起的头。”

    “关键是,这俩吊毛还不止写了这么一本。”

    “还有同愤录,其中包括开封府状、南征录汇、宋俘记、青宫译语和呻吟语。”

    “而这些,分别记载了牵羊礼,以及宋徽宗后妃,公主的惨状,在宋俘记中,记载了宋徽宗那些女儿的名字,记载了那些公主被如何虐待。”

    “青宫译语,记载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

    “呻吟语,记载了抵达燕京之后的记录,反正就是各种悲惨,将女俘分配给金人做妾,买到青楼等等,同时,这本书,也写了‘牵羊礼’,甚至,朱皇后就是不堪受辱,想要上吊自杀,结果被人救了,然后又投水自尽。”

    “总之,这本书里写的很详细,详细到,那些公主被灌醉,被带到营帐之中,被几个人那啥的事情,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最终汇聚成一本靖康稗史笺证!”

    “当然,也这些书,并非确庵与耐庵写的,而是这两人根据同愤录的下帙本,重新修订编撰出来的!”

    “而所谓的下帙本,通常是指残缺的书套。”

    “具体残缺了多少不知道,确庵与耐庵又编撰了多少,也不知道!”

    “反正只知道,原本的瓮中人语与开封府状是宋人无名氏写的,南征录汇是金人李天民写的,青宫译语金人王成棣写的,呻吟语是宋人无名氏写的,宋俘记是金人无名氏写的。”

    “最终,在确庵与耐庵的编撰下,弄出了这个靖康稗史笺证!”

    “当然,这些,都是对外解释,而实际深挖下去,又发现,这靖康稗史又不像是南宋时期的人写出来的东西。”

    “发现最早的出处,应该是螨清光绪年间发现的,然后,流传盛广,等编撰出一套靖康稗史笺证后,就是宋人的确庵与耐庵写的,后人只是编撰而已。”

    “而越是细看,里面问题出现的就越多。”

    “甚至出现了很多宋朝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一,开封府状中,金人索要茂德帝姬赵福金,原因是——福金是皇子夫人的位号。”

    “原文是:福金帝姬,实是正月二十八日归入蔡京、王黼、童贯遗存家属内遣送,原目载赵氏一名的证。因邓珪传奉国相令旨,福金是皇子夫人位号,应送皇子寨中,以符名谶。”

    “这个福金,当是通‘福晋’。”

    “在螨清时期,福晋就是皇子的夫人称号。”

    “但是,这都了,那是螨清时期才有的称号,而宋朝,金国,都没有这个称呼。”

    “螨清虽然一开始被称为后金争权,但真的,螨清的那些女真人,与金国时期的女真人,完全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与继承关系。”

    “就只有一个名而已。”

    “金国更不会有福晋这个法。”

    “真的,考证这个很简单,然而,却从来没有人过这一点,在引用开封府状的时候,都默契的不去提及,反而是针对公主被拿去卖钱而大谈特谈。”

    “二,呻吟语中,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

    “不过,这一次,出现的是地名。”

    “记载是这样的:七月,又从二帝于胡里改路五国城。”

    “这个胡里改路是音译,在金史中也多处提到这个地方。”

    “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是,呻吟语中,还提到一个,原文是:伏奉宣命,差官馆伴臣赴和啰噶路安置。”

    “这胡里改路,就是和啰噶路,这俩名字代表的就是一个地方。”

    “这一部分是宋徽宗被金国迁到五国城后,写的谢表,提到了这个和啰噶路。”

    “然而,这个和啰噶路,最早出现的是在螨清的乾隆年间四库全书中提到的。”

    “而在更早时期,就是明末清初的时候,这玩意叫‘鹘里改路’。”

    “且不宋朝的时候,这地方还有没有别的称呼,反正在明末的时候,这地方就叫‘鹘里改路’,而不是‘和啰噶路’。”

    “‘和啰噶路’出现在宋朝人写的呻吟语里,就很能明问题了。”

    “总之,这靖康稗史中的错漏很多。”

    “当然,不管这靖康稗史南宋年间成书,还是螨清时期编撰,都无法改变这玩意是编造的这一事实。”

    “也懒得靖康稗史中,那些呻吟语开封府状青宫译语等,都抄袭了哪些书的问题。”

    “这些本来就属于‘伪书’系列,假借‘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托词,实在有些蠢与坏。”

    “然后再一本,的确是南宋年间成书的一本书,名曰:南烬纪闻!”

    “南烬纪闻,作者:黄冀之。”

    “这个黄冀之是谁,查不到,只是,这人是北宋末,南宋初的北方遗民。”

    “当然,也有人,这南烬纪闻的作者是辛弃疾,周辉等。”

    “不过,这玩意是辛弃疾写的,就纯粹是碰瓷了,还是完全不要脸的碰瓷。”

    “当然,也有,这南烬纪闻是无名氏写的。”

    “但具体是谁,不知道。”

    “不过,这本书的确是在南宋年间写成的。”

    “其中,很多内容,都能在靖康稗史中的青宫译语内看到。”

    “且不青宫译语是不是抄的南烬纪闻。”

    “先书中的内容。”

    “这书里的内容,基本上就是金人索女,各种侮辱嫔妃公主,同时,称徽宗为道宗,就连宋徽宗死后被焚尸熬油,也是这里面记载的。”

    “南烬纪闻的影响力很大,也可以是相当炸裂。”

    “关键是,这里面的内容,谁看了不迷糊?”

    “终于,有个影响力较大的人,总算看不下去了,直接就开骂了!”

    “这人叫周密,是宋末元初的文学家,词人,书画鉴赏家。”

    “他算得上是官宦世家了,他爹因为得罪了贾似道而辞官,同时,他自己,也当过两浙运司掾属、丰储仓检查。”

    “等到宋朝灭亡之后,他就不出仕了,专心着书。”

    “而针对南烬纪闻,他骂的最狠。”

    “在齐东野语中,他直接开骂:靖康之祸,大率与开运之事同。”

    “一时纪载杂书极多,而最无忌惮者,莫若所谓南烬纪闻。”

    “其谓出帝之事,欧公本之王淑之私史。”

    “淑本吏,其家为出帝所杀,遁入契丹。”

    “洎出帝黄龙之迁,淑时为契丹诸司,于是文移郡县,故致其饥寒,以逞宿怨,且述其幽辱之事,书名幽懿录,比之周幽、卫懿。”

    “然考之五代新旧史,初无是,安知非托子虚以欺世哉?其妄可见矣。”

    “南烬言二帝初迁安肃军,又迁云州,又迁西江州,又迁五国城,去燕凡三千八百余里,去黄龙府二千一百里,其地乃李陵战败之所。”

    “后又迁西均从州,乃契丹之移州。”

    “今以当时他书考之,其地里远近,皆大缪不经,其妄亦可知。”

    “且谓此书乃阿计替录所申金国之文,后得之金国贵人者。”

    “又云:‘阿计替本河北棣州民,陷金。自东都失守,金人即使之随二帝入燕,又使同至五国城,故首尾备知其详。’”

    “及考其所载,则无非二帝胸臆不可言之事,不知阿计替何从知之。”

    “且金人之情多疑,所至必易主者守之,亦安肯使南人终始追随乎?”

    “且阿计替于二帝初无一日之恩,何苦毅然历险阻,犯嫌疑,极力保护而不舍去。”

    “且二帝方在危亡哀痛之秋,何暇父子赋诗为乐,阿计替又何暇笔之书乎?”

    “此其缪妄,固不待考而后见也。”

    “意者,为此书之人,必宣政间不得志人,造为凌辱猥嫚之事而甘心焉。”

    “此禽兽之所不忍为,尚忍言之哉。”

    “余惧夫好奇之士,不求端末而轻信其言,故书以祛后世之惑云。

    “周密解释了一通,,南宋时期,记载宋徽宗,宋钦宗,靖康之耻这事的杂书很多,但别的书,好歹还收敛一下,这南烬纪闻,却是最肆无忌惮的。”

    “先了一下后晋出帝之事,后晋出帝流亡异国的遭遇,但周密考证了新旧五代史后,都没有看到这些事情。”

    “然后又了一下南烬纪闻这本书。”

    “徽钦二帝被迁到这边,又去到那边。”

    “光是这几千里路途,就很是荒谬。”

    “其次,就这书是某个叫阿计的人,在某个金国贵人录中记载下来的。”

    “阿计本来是河北人,北方陷落之后,金人就让他跟着徽钦二帝入燕,入五国城。”

    “而这个阿计,记载的那些东西,全都是徽钦二帝心中不可之事,也不知道这阿计是从哪知道的。”

    “同时,也,金人性情多疑,怎么可能让他始终跟着二帝?”

    “根据周密所,这阿计肯定是在书中写了,他舍身护二帝,经历各种苦难。”

    “可这阿计,本身也不是宫里人,就只是个普通的民,二帝凭什么相信他?你与二帝也没有任何恩情,你又凭什么舍生保护?”

    “而且,徽钦二帝本来就在哀痛之际,又哪来的闲情雅致,吟诗作对?更别让阿计当刀笔吏了。”

    “在周密看来,写这书的,无非就是政和年间,或者宣和年间不得志的人,这种胡编乱造的行为,简直如同禽兽,哦,不,禽兽都不如!”

    “而周密写下这些的目的,就是为了专门辟谣。”

    “结果,后世之人,反而不在乎他写了什么,那南烬纪闻却大行其道,无数人将之奉为真相,认为这阿计乃亲身经历,亲眼所见,写出来的东西必定就是真的。”

    “而且,这阿计,或者,阿计死后,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还去蹭热度。”

    “这书是辛弃疾写的,周辉写的。”

    “谁有热点蹭谁的,一时间大行其道。”

    “而且,很多书,基本上全都是在宋孝宗时期,井喷式爆发而出。”

    “靖康稗史,虽可能是螨清的人编的,假托宋人之书。”

    “但编归编,既然是编,那肯定是有原型的,如瓮中人语宋俘记大金国志等等。”

    “哪怕靖康稗史有争议。”

    “但南烬纪闻,绝对是宋孝宗那段时间,忽然出现,并且,影响甚广的!”

    “而之所以宋孝宗,就是因为,宋孝宗比较特殊。”

    “宋孝宗赵昚,并非宋太宗赵光义一脉,而是,宋太祖赵匡胤的后人!”

    “兜兜转转几百年,这皇位,又重新落到了赵匡胤一脉头上。”

    “是赵匡胤坟头冒青烟?还是百姓官员思念赵匡胤?”

    “不,这都不是!”

    “按照史书记载是因为,赵构觉得,太祖神武定天下,子孙却不得享有它,时运艰难,流落可悯。”

    “翻译过来,人话就是,就是因为太宗赵光义,夺了哥哥的皇位,这才导致国破家灭,为了不重蹈覆辙,就还位于太祖一脉。”

    “而事实上是,赵构已经被架空成傀儡,他们想要黑宋徽宗宋钦宗,就只有在太祖一脉立一个皇帝!”

    “这样,不管他们怎么黑,怎么骂,就算把宋徽宗给黑成炭,那新皇都不会管。”

    “没血缘关系啊!”

    “你随便黑!”

    “所以,才有了赵构重立太祖一脉!”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