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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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呼唤,让人听了不由地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本来还想继续追下去,但是每个岔路都有脚印,血水,焦土,以及各种难以名状的黏合物,甚至是一些轮胎印。

    我完全不知道劳模姐的人走向了哪里。

    如果我现在追上去,跟无头苍蝇一样,极有可能在这迷路。

    而我里的之宝打火已经烧的滚烫,无奈之下,我只好原路返回。

    等回到那个马尾身边,我一把抓起他的领子,什么也没,先抬就朝着他的鼻梁打了两拳。

    打的他的鼻梁跟香蕉一样,歪成了3字型。

    不过这还不算完,等把鼻梁骨打断后,我又抓着他的头发,又用刀柄把他门牙给砸断,看着他把门牙咽下去后。

    这才停下来,蹲在他身边,笑盈盈地问道:“你叫什么?”

    这一通毫无解释的暴打,让马尾的脸瞬间肿的跟馒头一样,血从他的口鼻和耳孔里一齐奔流了出来。

    不过马尾眼神恶毒的看着我,随后大笑起来:“我叫你爹,赤佬,哈哈哈哈”

    这笑声在我耳朵里,就像是吃饭时一只绿豆苍蝇不停地在饭菜上空盘旋发出的声音。

    让我顿时怒火中烧。

    可能是笑的太用力,马尾把刚才揭落又贴回原位那张烧焦的脸皮给震了下来。

    他赶紧用捡起来,又按到脸上。

    看到这一幕,我暗暗猜想这人应该很在意自己的颜值。

    要不然不会把烧焦的脸皮当宝贝一样,舍不得丢掉。

    想到这些,我顿时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我随即冷冷一笑,反捏住他的脸颊,像是撕村头王寡妇穿的丝袜一样,毫不留情面地把马尾两个脸颊的脸皮都撕了下来。

    然后随扔进了火堆里面。

    “我的脸!我的脸!”

    马尾惨叫了一声,全身跟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吧,马尾哥,壁炉底下的通道到底是什么玩意?劳模姐准备从通道里逃哪去?”

    我的死死地捏着他的脸,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血肉,早就被我的指捏成了糊状。

    而我反拿起刀,像是削苹果一样,把他脸颊残存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

    “你要是不想也不要紧,毕竟咱们也才第一天见面,咱们可以慢慢玩,对了,对了,你喜欢吃烤肉,还是喜欢吃水煮肉?”

    我里的刀故意斜45拉扯了一下,有点像做火爆腰花那道菜时,厨子给腰花打的麦穗刀工。

    顿时,他脸上大片的肉就变成了肉沫。

    马尾疼的差点把后槽牙咬碎,血红的眼睛瞪着我大骂道:“吴先生吴先生一定会杀了你我们大圈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们一定杀你全家!全家!”

    “大圈?”

    听到这话,我顿时皱起眉头。

    那个吴先生不是被芙蓉帮收买,出卖大圈,而被大圈内部追杀,怎么又回到大圈做了老大?

    那马尾看我不话,以为是我害怕了,就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别以为你在金沙躲着吴先生就找不到你,我告诉你,你跑不掉的!无论你躲到全球哪个国家,我们都有能力把你找出来!你会死的很惨!哈哈哈哈哈”

    “所以,你是真的不想配合我咯?”我笑盈盈地看着他,把刀子插进了他的肚脐眼,然后慢慢的往下割。

    他长大嘴巴,浑身疼的抽搐起来,但是依旧用一种狂妄的口吻道:“吴先生只要吴先生愿意,他可以灭掉整个金沙!他是天选之人天选之人,你这种综桑只配给他做肥料”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看来这个马尾是个死硬份子,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我站了起来,不紧不慢地道:“我去过沪市,还在那住过一段时间,你知道我最喜欢沪市什么吗?”

    马尾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不明白我想要什么。

    我微微一笑:“我最喜欢沪市的“四大金刚”,大饼、豆浆、油条和粢饭团,油条要吃两头尖尖的,豆浆要吃有豆腐皮的,晚上放学路过弄堂里面到处都是炒菜的香味,这家吃的红烧肉,那家吃的酱板鸭,啧啧啧”

    我用尽我毕生所学的沪市话,去描述时候在沪市的普通生活。

    三言两语,就让这个马尾眼睛里忽然有了一丝眷恋。

    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一会,眼角居然留下一滴眼泪。

    “你也是沪”他看着我,露出惊讶的表情,眼神里还有一丝对生的渴望。

    而我冷冷地看着他,直接抬腿一脚,用尽全身的力气,踢在他的脖子上。

    “咔嚓”一声,我能听到颈椎断裂的声音。

    他像一根电线杆一样,笔直地倒下,一脸恳求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把他救活。

    而我笑着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幽幽道:“没什么,刚才这些,无非就是让你死之前,回忆一些美好的东西,让你死的更加不甘心一点。”

    他一脸悲愤地看着我,可什么也做不了。

    马尾喉咙里像是卡着一口痰一样,发出咯咯咯的声音。

    那是即将咽气的声音。

    这声音足足响了有一分钟,而我就站那听了一分钟。

    等他死后,我快步走向段忠所在地房间。

    可刚走了两步,全身就跟散架一样,每个关节都疼的不得了,头疼的要炸了一样。

    最后我一头栽倒在段忠身边,只感觉天旋地转,像是喝了两斤假酒。

    也不知过了多久,教堂的大门被砸的砰砰响,我还在发懵的时候,卡萨带着一大帮城防军进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抬起臂,想朝着他们大喊:“在这!”

    可嗓子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最后用刀子不停地敲打地面发出叮叮声,这才被卡萨发现。

    几个膀大腰圆的城防军,二话不,把我们三个人抬上了担架,直奔医院而去。

    路上已经乱成一片,到处都是城防军的警笛。

    等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卡萨的人里三层外三层地把整栋大楼围起来。

    他拿着一把沙漠之鹰,毫不客气的推开挡路的人,直接把我们三个推进了亮着红灯的术室。

    那术室还有几个正在术的病人。

    两个护士看到我们一大帮人冲进来,觉得我们违反了医院规定,气呼呼地冲上来要把我们赶出去。

    卡萨理都没理,直接给了这两个护士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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