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原来我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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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在沙发上,吓得差点蹦起来:“微微!你闭嘴!”

    苏盛临也懵了下,眼神在我跟李云微之间流转,而后唇角微勾,看向我:“大概是她把我从河里捞起来那时——”

    “哇了个天啊!”李云微瞪大眼眸,表情震惊到极点,慢动作地转头看向我,“江晚!我听到了什么?我突然觉得顾宴卿是你的贵人呐!你但凡换个人谈六年,现在肯定结婚,没准儿娃都生了!你还怎么有会等到苏先生!”

    苏盛临走进客厅,在李云微惊叹连连时,他转头看向我,眸光深邃而温润,脸色内敛而娇羞。

    对,我在他英挺俊朗的眉宇间,看到了明显的娇羞。

    好像是被李云微的话得不好意思,脸庞都红了!

    我耳边嗡嗡的,心跳砰砰直响,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他那句“她把我从河里捞起来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他的意思是,他从十几岁时就喜欢我了?

    可那时候还是孩子,懂什么情情爱爱?

    不过转念一想,初高中时所谓的“早恋”,也就是这个年龄段。

    而且青春期的懵懂爱情,往往更纯粹,更干净,也更刻骨铭心。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回忆着,又想到吃火锅那次,他主动坦白时讲到——有过白月光,也暗恋过女生——所以,这两者指的都是同一人,都是我?

    可他当时还,也谈过女朋友,但时间不久就和平分了。

    那能不能理解为,他心里早就有了白月光,因此跟那位女孩谈恋爱时,并没有太爱?

    “喂,发什么呆啊!”

    李云微见我迟迟没反应,伸在我眼前晃了晃,再转头看向苏盛临,见他也有些呆愣。

    我俩静静地凝视着彼此,虽然没话,但眼神交流已胜过千言万语。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当电灯泡了,反正你有人照顾,我就撤了。”李云微弯腰去拿和包包,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

    我突然回过神来,伸头看向门口,“你这就走啦?”

    李云微正在换鞋,闻言看我一眼,故作吃醋地道:“你眼里还有我吗?我不走留着吃狗粮啊?”

    “哪有我们,就是朋友而已——”我瞥了苏盛临一眼,羞赧地避开,回应闺蜜。

    李云微冷哼了声,“矫情!”

    话落她打开门,丢下一句,“好好养伤,走了!”

    防盗门关上,周遭立刻安静下来。

    我视线收回,只能再次看向苏盛临。

    “那个我们也,该走了,一会儿中午,医院都要下班了”我扶着矮几,缓缓站起身,主动寻找话题打破沉默。

    “嗯,”苏盛临点点头,应了句,大长腿迈进一步,抬扶住我,“今天好点没?”

    “好些了,能慢慢走”我怕他又抱我,先申明可以自己走。

    他便扶着我的臂,又回头看了看四周,“还要带什么东西么?拿了没?”

    “拿了”

    我能感觉到,他也有些不自在,没话找话。

    他扶着我慢慢挪到门口,问道:“你穿哪双鞋?”

    我怕他蹲下身帮我穿鞋,就摇摇头:“不用了,我就穿这个吧。”

    家居鞋软和舒适,等会儿做治疗时脱鞋也方便。

    “嗯,反正坐车,也行。”

    他一扶着我,另一推开门,温柔地提醒我注意脚下,让我慢慢走,不着急。

    没有一个普通朋友,还是异性朋友,会这样无微不至,温柔耐心地照顾对方。

    我虽然没有明确承认两人的关系,但他近来的一系列言行,比任何言辞都有服力。

    我也就是嘴上犟一下,其实心里也清楚,逃不掉了。

    坐上车,我俩依然安安静静,但苏盛临默默伸过来握住我的时,我扭转过头看着窗外,没有挣开。

    一想到他从青春年少时就喜欢我,我心里就像温泉冒泡泡一样,无数欢喜和羞涩汩汩而出。

    我甚至忍不住想,如果我跟顾宴卿真的结婚了,那苏盛临一辈子爱而不得,该是多么可怜,让人心疼啊。

    诚如李云微所言,顾宴卿突然成了我的“贵人”,占据我那么多年,最终让我等到了更好的人。

    我在心里幽幽哀叹

    命运啊,真是充满了玄妙。

    去到医院,做针灸治疗时,我依然怕得要死。

    但许是刚知道苏盛临对我的感情,反倒让我有了“偶像包袱”,我不好意思再趴他怀里,反倒假装坚强起来。

    但苏盛临早已把我看透。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握着我的,低声安抚:“害怕就别看,很快就好了。”

    “我不怕”

    他看我一眼,失笑,“你可以怕,今天不笑话你了。”

    “”我无地自容。

    治疗做到一半,响起。

    苏盛临松开我的,我从兜里摸出一看,姨打来的。

    担心是不是外婆又有什么情况,我赶紧接通:“喂,姨”

    “晚晚,明天你是直接去墓园,还是回来外婆这里,我们一起过去?”姨在电话那头问道。

    我脑子一激灵,突然想起明天是妈妈的忌日。

    “姨,我”我看着自己的双腿,还没想好要不要告知实情,医生正好又扎下一根银针,疼得我“嘶嘶”倒吸冷气。

    姨立刻急声问:“怎么了?晚晚,你在做什么?”

    “姨我昨天跟同事们出去团建,爬山时摔了一跤,腿摔伤了,所以明天我妈的忌日,我估计去不了墓园。”

    “腿摔伤了?严重吗?怎么没听你?你这孩子,总是报喜不报忧,你现在在哪儿?有没有人照顾你?”

    姨立刻问了一堆问题,担心极了。

    我连忙解释,有朋友陪着,好一番安抚,姨总算放心了些。

    “明天的事明天再,你先好好养着,我晚点过去看你。”

    知道拦不住姨,我只能连连答应,挂了电话。

    苏盛临看着我:“明天是你母亲忌日?”

    “是的,每年这天,我都要跟姨和外婆去墓园,看看我妈——不过这次恐怕不行了。”

    墓园在一片山上,有台阶,我的腿在平路上还能慢慢走,上下台阶肯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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