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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慕安冉的脑袋上布满了汗珠。
甘子笑吓了一跳,赶紧手忙脚乱的松开了慕安冉的胳膊,一脸紧张的道歉道:“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慕安冉摆了摆那只完好的手臂,声音低沉暗哑的对着甘子笑说道:“没事。”
看着慕安冉红肿的手臂,甘子笑的气顿时从心底升了起来。
她拿着冰块一边轻柔的敷着慕安冉的手,一脸爆粗口骂着顾墨言不是人:“这个顾墨言真的是坏透了,你看他把你的手弄的。妈的,五年前不是个好东西,五年后还是这样。”
看着自家媳妇骂骂咧咧的模样,周子涵抽了抽眼角:“你们先聊,一会要去剧组了,我去换件衣服。”
等待周子涵走远,慕安冉抬起了头低声对着甘子笑说道:“他要我和他结婚。”
甘子笑一愣:“谁?顾墨言?还是陆泽瀚?”
“顾墨言。”慕安冉垂眸说。
甘子笑想都没想,果断摇头:“靠,坚决不可能。和那种biantai结婚,还不是自寻死路。”
第二百零九章 局部地区
慕安冉嗯了一声说道:“我拒绝他了。”
“那就对了,顾墨言哪是个人啊,简直就是个恶魔,你要是嫁过去保不定一年就没个人样了,还是你家老陆不错,会心疼你,又是个只对你暖的大暖男,安冉你听我的,趁早嫁给他吧,别拖了。”
甘子笑一边贬低着顾墨言,一边还不忘抬举着陆泽瀚。
听到甘子笑的这一席话,慕安冉沉默了。
她不敢和甘子笑说出她已经和陆泽瀚分手的消息,她怕甘子笑骂她,骂她的不知好歹和作。
慕安冉低下头,没有继续和甘子笑在继续讨论些什么。
这边,陆泽瀚在酒吧里喝了一晚上的酒,喝了又吐,吐了继续在喝。一直到把自己灌睡醉了还没有停下来。
这会,陆泽瀚睡的正熟。
突然,手机想起了两声短信铃声,打扰了他的美梦。
他皱眉但没有睁开眼睛,一巴掌把手机给仍在了地上。
过了几分钟,地上的手机有突然响起了电话铃声,那吵闹的声音,把陆泽瀚原本就疼痛的脑袋,此刻更是给吵的像炸开一样的疼。
他抬手捂住耳朵,但是那声音就像是无孔不入一样,透过丝丝缝隙依旧传到了他的耳中。
陆泽瀚厌烦透顶,伸手便朝着地上的手机摸了过去。没想到他没有摸到手机,却好像摸到了一个人脸。
刹那间,原本头疼欲裂的睡意烟消云散,他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眯着眼睛朝着床下那不知名的人看了过去。
在看到地上的人时,他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个男人。
男人?男人??是个男人!!!
一瞬间,陆泽瀚弹跳的站了起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局部地区,还好还好,没有任何疼痛感。紧接着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完好无损穿在自己的身上。
检查完毕以后,他又把头看向了地上的男人,只见他也穿的完好无损,陆泽瀚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妈的,刚才差点把他给吓尿了,原本脑袋里还有些瞌睡,此刻清醒的都可以去参加高考了。
不过,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怎么还会有一个男人躺在这里?
陆泽瀚的脑海中只记得,他就是自然而然的喝醉了然后就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在发生任何的事情了呀。
陆泽瀚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可是丝毫没有头绪。他昨晚一定喝断片了,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概不知道。
他垂了垂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他居然在一个宾馆里面,他昨天明明在酒吧里的,怎么突然又跑到了宾馆来了?
带着种种疑惑。陆泽瀚踢了踢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男人。
踢了两脚下去,那个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换了个方向又继续睡了起来。
陆泽瀚皱眉,紧接着脚部卯足了劲。使劲的对着他的大腿踢了一脚。
男人一脸安详的脸部突然布满了痛楚,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声音带有些哀嚎道:“谁他妈踢我!”
第二百一十章 心情不好
顿时,陆泽瀚那帅气的脸庞出现在了男人的眼眶之中。
男人揉了揉自己给踢得生疼的腰部,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问道:“你踢我干嘛?”
“我怎么会在这里?”陆泽瀚开门见山的对着男人问道。
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狠狠的瞪了陆泽瀚一眼:“不是你昨晚让我送你来的。”
陆泽瀚昨晚喝断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全然不知,他眼神中有些迷惘的看着男人说道:“我让你送的?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靠,居然还断片了。我跟你说,昨晚你喝醉了然后非要让我给你送酒,后来你掏出了一张黑卡对我说,让我送你去最近的宾馆。结果我就送你来这里了,没想到的是……”说道着,男人突然停顿了下来,原本白皙透亮的脸蛋突然变成了红色。就连耳朵也有些微微泛红起来。
见男人突然露出娇羞之色,陆泽瀚心猛然抖了抖,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散发开来,他的语气甚是小心翼翼的问道:“没想到怎么回事?”
听着陆泽瀚的问道,男人很无奈紧接着非常难以启齿的说了出来:“没想到,你直接把我给抱住了,嘴里还不停的说着安冉我爱你之类的话语,最后我要走,你还不让我走。没有办法,折腾了大半夜我只好在这里睡了。”
陆泽瀚的眉头狠狠的抽了抽,他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口中说的那个醉鬼是他自己。
不过看到这男人不好意思,脸红耳赤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陆泽瀚的天都快要塌了,紧接着他伸手揉了揉自己快要爆炸的脑袋,此刻他只想一个人静静。
随后,他对着男人挥了挥手:“你走吧。”
男人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重新躺在了地上对着陆泽瀚说道:“我头疼死了,先休息一会。”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陆泽瀚从床上站起身,整理了着装,拿起了自己的东西,便要转身离去。
领走前他还扔下了一沓百元大钞放在了男人的头边。
出了房间的门,陆泽瀚才觉得好过一点,房间里面那满屋子的酒气差一点把他给熏死了。不仅仅房间里面,他的衣服上头发上也全部都是那种酸臭的味道。
他赶紧走上车,准备回家洗洗澡换一身衣服。
车子刚启动,他还没有踩下油门,只听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