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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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鹿?”

    他们为什么这样叫?贺?鹿?是谁?

    人在面临危险时,要么大脑空白,要么头脑风暴,很显然,李鹿是后者。

    联想到来时的目的,还有贺子商需要自己掩护的人。

    很显然,那个女人也来了!女人一边想着,心下便有了盘算。

    李鹿口鼻被掩得很深,拼命挣扎,却是出的气比吸的气更多,再这样下去非得晕过去不可。

    身后钳制住自己的男人,始终不让自己回头,得想个法子,让他们知道认错人了才是。

    男人恶心的气息已经游到了耳边,“宝贝儿,你今天喝的似乎有点多啊,!想趁勾搭哪家公子哥儿?”

    “我特么要怎么?”李鹿气得不行。

    甘年边,身后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滚烫的身子几乎全部压到了女人背上。

    李鹿忍着恶心,余光往两边瞟了瞟。

    糟糕,貌似都是摄像头的死角,而且人被按在阴暗处,想要被人发现,很难很难。

    李鹿是真的急了,就算是贺子商,大概也不会找到这里来吧。

    男人的,已经开始在女人腹部跟墙壁逼仄的空间里搔动,一阵强烈的耻辱感袭来。

    李鹿气恼得整个都快烧了起来,无疑,这样只会勾起歹人更多的欲望。

    “宝贝儿,这么快就欲火焚身了?”甘年一声嗤笑,以为是自己功夫了得。

    一旁的男人看得直咽口水,“哥,让我也爽爽呗?”话的是那个脚面差点被李鹿踩穿的男人。

    甘年睨了他一眼,勾唇对他:“就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刚才脚差点被这娘们儿给踩穿,换你来,能制的住么?”

    男人面上一红,却是不恼,一脸哈儿狗似地:“哥,弟年轻不经事,见了年轻美貌的,难免走不动道,上一软,这不,就让娘们儿得了不是。”

    甘年听他讲,只觉好笑,明明是个弱鸡,还非得装得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

    独食是吃不上了,不让这子占上点便宜,怕是今天没完了。

    甘年朝他递了个眼色,男人一脸欢喜。

    “你要怎么来?”甘年身子往边上挪了挪,给他留了个空档。

    男人瞬时就填了过来,见缝插针的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哥,你倒是放啊。”男人迫不及待地低声嚷着。

    “你得捂好了,叫出了声儿,今天咱俩都不好脱身。”

    “好嘞。”

    “我数一二三”

    “救命啊!”

    “啊”男人虎口顿时鲜血直冒。

    “该死!”甘年啐了一口。

    李鹿使足了力气,回身却跌坐在地,裙子太长,鞋跟太高,要命!

    “你不是贺鹿!!”

    贺子商在宴会场子里不停游走,这下,乐坏了一众名媛跟富商。

    这位大佬,从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出席活动不,话更是少的可怜。

    一脸高冷,偏偏却入了一众名媛的眼。

    怎么呢?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这次锦昌司庆,各家只以为是赛商跟锦昌外界流传的联姻走动。

    可方才有人瞧见,贺子商对陆锦曼一脸冰冷,都是公众人物,贺子商这般不近人情,看来传闻不足为信。

    众人看陆大姐笑话之时,不免心下又起了心思。

    “贺总,不喝一杯么?”

    “嗯。”

    “贺总”

    “贺总”

    贺子商穿梭自如,俨然成了交际花一般,让人大跌眼镜。

    眼见朝他涌来之人,越来越多,等宋砚赶到时,都吓了一跳,不禁惊叹老板这左右逢源的功力。

    “你帮我挡一挡他们,我有要事要办。”

    话刚讲完,贺子商就又溜了出去。

    米鹿从洗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打扮。

    “呃,为什么大家都这样看自己?”米鹿心里想着,朝立柱的反光处前头一站。

    原来,女人离开登月时,根本没带几件衣服,来这里,也是临时起意,所以礼服什么的,也来不及准备。

    为了甩开甘年他们,进来时的那身套装是不能穿了,包包里现下就只剩这一身运动套装,事急从权,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灰黑色的质感,头上又顶了一顶鸭舌帽,一副明星出街的私服感。

    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出奇的高调,却不失格调。

    米鹿拉低了帽沿,来躲避身边人的目光。

    “诶?你瞧,那是谁家的大姐?竟穿得跟你一样随意?”

    话的男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看向倚在桌边喝得有些多的男人,他用胳膊肘戳了男人几下,示意他赶紧看过去,顺便打断他喝酒的频率。

    毕竟带着醉酒的少爷回家,又要遭老爷一顿责骂。

    男人轻睨过去,口边的酒倒是未停。

    这种场合遇到女友,还挽着别人的胳膊,为了气他,当面跟人玩暧昧,气得男人都顾不得脸面,直接揍了那个奸夫。

    廖锦荣年过半百,还在为事业操持,可自己的儿子却不分场合的为了个女人动,失了气度,更败坏了家风。

    加之又受了贺子商的刺激,直接上去就给了儿子难堪。

    更是撂下狠话,勒令他跟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断个干净,如若不然,继承家业这事儿就永远不要想了!

    廖冲正为这事郁闷不已,口边的酒不停地喂,看得一旁的李响心惊胆战。

    他又问廖冲:“你,这女人到底几个意思?”

    廖冲盯了米鹿许久,女人跟个没头苍蝇样地乱窜。

    倒是把自己逗乐了。

    “乖乖,不容易啊。”

    “什么不容易?”

    李响作势在嘴边画了个弧度。

    廖冲低笑,再转过头,女人却是不见了。

    他回身看了一圈,却连个影子都没瞧见了,收了目光,然后暗自摇了摇头,不知怎的,心底竟生出一丝失落。

    大抵是觉得无聊吧。

    “怎么?有兴趣?该不会”李响欲言又止,笑意一直没停过。

    刚一举杯,后边突然而至的力道,将他中大半杯酒撞撒到了廖冲身上。

    “啊!rry,rry。”

    女人急着扶正头上的鸭舌帽,忙乱中,伸在廖冲身上胡乱的擦,倒像是擦一般,浅色薄衫被擦得越发狼狈,男人眉间不自觉拧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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