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盯梢的手段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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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九方鸢和翠花起了个大早,带着车标和什么也要跟着的七出了门,七拐八拐来到了打铁铺前。

    七兴奋极了,脸上的笑容k都压不下去。

    所以接头的地方是打铁铺,妙啊妙!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逛打铁铺?

    接下来,九方鸢的每一句,她都要好好记下来。

    九方鸢:七真没见过世面实锤了!

    看个打铁都那么高兴,她扫了一眼一旁镇定自若的翠花,很满意她这副见过大世面的模样。

    翠花:打铁有什么好看的。

    我舅舅是铁匠,我从看到大,我还能上打铁呢!

    “老板,这个能溶吗?!”

    九方鸢掏出昨日的车标递给铁匠。

    七的瞳孔骤然紧缩,这

    这不是昨日从马车上拿下来的吗?

    好好地拿来溶了做什么?

    铁匠拿着车标看了又看,这明显是个徽章,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姑娘是准备溶了另外打吗?”

    九方鸢点头,“是啊!”

    “那我试试吧!”

    ‘哐铛’,车标进了火炉子。

    ‘呼啦,呼啦’,铁匠迅速抽动风。

    九方鸢的攒得紧紧的,生怕给她来个空欢喜。

    翠花睁大眼睛,一下也不敢眨,王妃赚的第一桶金,她要亲眼见证。

    七皱着眉看着王府的徽章从有到无,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在铁匠的不懈努力下,车标溶成一坨金灿灿的金疙瘩。

    “啊!发达了!发达了!”

    九方鸢欢呼着。

    “王妃,王妃我们有钱了。”翠花哭得稀里哗啦。

    七心里一阵失落,原来不是来接头,是来销赃。

    铁匠惊讶得嘴张得能塞下一个鹅蛋,他竟然提炼出了金子。

    财不外露,九方鸢最先反应过来,扯了扯翠花的衣袖,“翠花,钱钱钱”

    翠花连忙把昨日的钱一股脑地塞给九方鸢。

    九方鸢连钱袋子一起塞给铁匠,“大哥,这是你的工钱。”

    她着顺拿上一旁的铁盒子,把金子放进去,然后拉着兴奋的翠花和失落的七快速撤离现场。

    回到府里六把七拉走了。

    九方鸢明白,这是去问七今天长了什么见识。

    她扭头对翠花:“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下次咱们出去也把她带上吧!”

    “好啊!好啊!我听她还会武功,刚好可以保护王妃。”

    九方鸢笑笑不话,我不用保护,保护七倒是差不多。

    六跟着七拐了几个抄回廊,确保九方鸢见不到了,才停下。

    “今天王妃带你去做什么了?”德福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七回了个礼,把今早的见闻都讲给德福听。

    德福:“”

    这做派也不太像细作啊!

    哪家细作还专门抠车标搞钱?

    他立马出门往司空珩那边赶,很不凑巧,李太医正好在,他只得立在一旁等着。

    李太医弓着腰,上一寸一寸按着司空珩的双腿,越按他脸上的神色越凝重。

    前两天不是有大好的趋势吗?

    怎么今日看着又跟从前一样?

    “王爷这两日强行站立了?”

    司空珩摇头,“并未。”

    那脉象怎么突然不对?

    李太医又从头看了一次,结果还是同从前一般,无法站立。

    他踌躇半天不知该如何开口,前两天他才信誓旦旦地腿能治好。

    现在又

    “哎”

    李太医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王爷这腿,怕是又不成了。”

    司空珩眉头猛地一蹙又很快舒展开来,嗯了一声,没问任何原因低下头继续看中的密信。

    他这淡漠的态度,整的李太医十分内疚。

    “王爷,臣把脉那天可有可有让人来看过。”

    司空珩:“并未。”

    话毕,脑中突然浮现出九方鸢大逆不道轻薄他的腿,会是她吗?

    如果是她,那么她的医术应该在李太医之上。

    若是如此,她又何必替人做探子,司空珩很快把这荒唐的想法赶出脑中。

    李太医还想再问,司空珩冷声道:“李太医请回吧!”

    李太医踌躇片刻,缓缓离去,王爷的腿他必须回去好好想想。

    德福望着李太医的背影,突然想起九方鸢回门那天曾来过。

    “王爷!王爷!”

    他一脸兴奋,“王妃,王妃来看过你的腿。”

    司空珩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怎么看。”

    对哦!怎么看?

    德福愣住了,他当时并未在场啊!

    “王爷,王妃是站着看还是趴着看,还是像李太医一样扒开”

    着着德福发现司空珩的脸都黑了,他赶紧噤声站得板板正正。

    “你今日过来何事?”

    德福赶紧跪下,“王妃今日她扣了咱们府上的车标,到外头的打铁铺子把车标给溶了。”

    她不是才得了几十万两嫁妆吗?怎么又

    司空珩脑子有点乱了。

    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是细作放她自由后,她又不急着出去传递消息。

    是庄子上的农女,她这些本事又是何处来的?

    司空珩将目光从密信上移开,“日后没什么重要的事别总过来。”

    德福:这话听着怎么这般耳熟?

    是了,九方鸢也是这样的。

    德福腹诽道:王爷和那细作怎么回事,感情还没处出来,话的语气都那么像。

    “嗯?”

    德福呆呆的,司空珩轻哼一声。

    “王爷,咱们要怎么办?”

    “你先回去吧。”

    “啊!”

    德福懵逼了。

    司空珩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管好银钱庶务就是,司甲的活不需要你帮他做。”

    德福还杵在那里,司空珩又加了一句,“你盯哨的段太低端,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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