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买药
薛豪义来到了一个距离他住的旅馆大概两站路远的一个药店,他不敢选择在自己住的旅馆门口的药店,他怕将来会让熟人知道。薛豪义刚一进这家药店的大门,里面就有一个中年妇女热情主动地招呼着他。薛豪义先是四下看了看,这里只有这一个工作人员,他是不敢去大一点的药店,他怕人多尴尬。
这时候中年妇女售货员又一次问他想买什么药?薛豪义再次回头看了看,他鼓足了勇气声问:“我有一个同事,他和火车站的一个姐混了一晚上,现在身上长痘痘了,应该买什么药?”
售货员一开始看到薛豪义鬼鬼祟祟、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已经有了几分猜测,现在听到他这么一,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她一脸的鄙夷,:“有那个病应该先去医院看看,再按照医生的买药啊?我又不是临床医生,这里也没办法做检查。”然后就在椅子上坐下来,继续看她刚才里的华商报了。
薛豪义被药店售货员讥讽和蔑视得无地自容,他恨不得马上有个地缝钻进去。其实现在薛豪义已经落了难,不能上班挣钱,只能灰溜溜地跑路,这个售货员的一席话更让他尴尬无比。
薛豪义没有办法,他狼狈地从这一家药店逃走,又选择了相隔很远的另外一家大的药店。这次,薛豪义学聪明了,他没有直接进入这家药店,而是先从包里找出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尖锐湿疣”这四个字,然后他拿着纸进了药店。
先迎接薛豪义的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姑娘,她也是开口就问薛豪义要买什么药?薛豪义努力地把脸定平了,:“我要买治疗这个皮肤病的药。”同时把里面的纸递给了年轻姑娘,
姑娘可能是刚来上班,还没有那么见多识广,她就把纸又给了里面的一个年龄大一些的妇女。那个长者售货员看了以后,脸上微微有些变色,她抬眼又看了一眼薛豪义:“是医生让你来买这个药的吗?”薛豪义:“是的。”年长者走到了后面货架,从只有这个药能治这个病。”
薛豪义接过药瓶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去疣灵”,他再一看底下的明,确实是专门治疗尖锐湿疣的新药。薛豪义就问:“是这个药,多少钱一瓶?”售货员:“22元。”薛豪义眉头一皱,:“这么贵?”售货员:“这是新药,才研制出来的,成本非常高,所以比较贵,但是厂家效果特别好。”薛豪义就马上掏钱买下了这瓶药。
等薛豪义转身离开这个药店的时候,他明显听到了身后那两个药店的售货员在议论他的声音,他只听到了一句“人长得还挺爷们的,没想到是个下流的。。。。。。”
薛豪义知道她们对自己肯定是没有好话评论,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事了,总算是买到了能治病救命的神药了。刚才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大一点的药店,是因为怕店药品种类太少,不一定有治疗性病的药,至于大店人多嘴杂就由她们去了。
薛豪义回到旅馆,把自己在药店买的那瓶“去疣灵”从口袋里取了出来,连忙拿到了灯下细地看,当他看清了药瓶上面的名称和明,然后出去接了水把自己的下身清洗干净了,再拿着药瓶里面赠送的棉签蘸着“去疣灵”的药,在自己的下身涂抹起来。
当药接触薛豪义下身皮肤的时候,薛豪义马上就感觉到了有些刺痛,他强忍着没有吭声。这应该是药品对皮肤腐蚀的结果,薛豪义想:如果没有这种疼痛感,应该就没有办法杀死尖锐湿疣的病毒,所以这个疼痛是必须的,也是直接证明了这个药品真实有效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薛豪义感觉疼痛过去了,他现在好受多了,他想:这也是老天爷对自己身体的一点的惩罚吧,无论今天多么疼痛难忍,他都得照单全收,他必须为自己之前的荒唐和疯狂行为买单。
一周之后,薛豪义发现自己下身的尖锐湿疣已经完全消失了,除了上面还有一些伤口的痕迹以外,他自己也感觉好多了。薛豪义庆幸自己及时发现了染病,又马上买到了有效的神丹妙药,再加上一周每天坚持的一早一晚的认真抹药,看来已经快要痊愈了。
薛豪义不禁欣慰不已,这何尝不是对自己灾难之后的一点慰藉,就像是雪中送炭,看来自己又躲过了一劫。他突然亢奋起来,这就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薛豪义就是命硬,就是泰山压顶绝不弯腰,就是永远也打不死的翻译强!
和孔文龙、大象一对比,薛豪义觉得老天爷对自己还真的是不薄,明自己福源未尽,一定还有更多、更大更灿烂的美好生活在前面等着自己,自己的未来依然是一片光芒,前程依然是五彩缤纷。
这完全是因为薛豪义染病较轻,加上他又在壮年,现在又只是在旅馆里面修养生息,不像以前当翻译时候在街上奔跑那么辛苦,所以侥幸地治愈了这个难缠的尖锐湿疣性病。就这样,薛豪义有惊无险地度过了这次染病的灾难折磨。
薛豪义又和吕飞燕通了电话,吕飞燕:“我已经和画廊的嫂子联系了好几次,嫂子孔已经被家里人花钱赎了出来,暂时没有你什么事。但为了稳妥起见,你最好先别回来上班,不过可以回家躲避,只要不在钟鼓楼地区出现就应该没事。”
薛豪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也感觉事情不大,但他有点害怕媳妇吕飞燕恐怖的“家法”在等待着他的回归。吕飞燕又在电话里:“你现在就马上回家,我不怪你了,你一个人在老家我还不发现呢。”有了吕飞燕的免死令牌,薛豪义这下是完全放心了,他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家。
出门退房的时候,店老板又问:“兄弟,你怎么要走啊?这次还没玩呢就走啊?”薛豪义只好皱着眉头:“我这次运气不好,病了一个礼拜了,没心思玩了,下次再吧。”老板连忙问:“什么病啊?我看你挺精神的,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
薛豪义再也懒得和他解释了,他摆摆就彻底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薛豪义回想起最后一天,也就是孔文龙被抓的那一天,在文化斋发生的一个让他无比难堪的插曲。那天上午,孔文龙还在钟楼地道口没有带老外回来。薛豪义在画廊门口喝水,这时候,金钰的男朋友,就是那个刚满20岁的公子哥也来到了画廊,他在门口等着楼上吃早饭的女朋友金钰。(大姐们从来都是早饭、午饭合二为一,时间不伦不类)
公子哥还主动地和薛豪义打招呼,:“薛,你来了。”他还是那样轻狂无理,连个“哥”都不叫。薛豪义眉头一皱,不搭理他也不合适,毕竟公子哥再狂妄,他也是自己老板金文化的未来女婿,他是得罪不起的。
薛豪义应付性地点点头,继续喝茶,同时还在翻看着画廊门口的一张华商报。突然,公子哥大声地喊道:“薛,来了一个好老外,赶快!”他倒是好心,还帮着薛豪义发现老外,并且提醒他赶快去叫人。
薛豪义是翻译,自然条件反射般地站起来,就准备往前冲。这时候,公子哥又来了一句:“还不快上?”然后居然用嘴像呼唤嫂子家新买的狗一样“咋咋”作响地发出声音。
金文化的大狼狗死了以后,他一直都没有缓过劲。直到今年过年,应儿子金星的要求,金家才又买了一个狗。平时公子哥来找金钰,总喜欢和这个狗玩耍,他整天就是用嘴“咋咋”地呼唤着狗,翻译们对他的这个习惯都是了如指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