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给我一顶有颜色帽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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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老婆,明白告诉你。若是以前,你早见不到我,有好几回了。现在真的,我是再也不想走。要穷,就穷到这里,算数。反正我是偷得到狗。有了好狗肉吃,就饿不死我。既然饿不死,就饿不死我好老婆。”

    麦妙娟倒不听他给自己灌米汤,一本正经地还在:

    “一个大男人,天天靠着偷人家东西,填自己肚皮,还养活老婆。亏得还有脸,能得出口来。”

    听到老婆这话,阿洪舔了舔舌头,嬉皮笑脸:

    “这回我是偷了人家的狗?那你哪一回,不是扯着狗骨头,吃的那口水,流得有尺把长?”

    ““还有吃吗?”

    “我的个天老爷,才吃了好几天饱的。拉屎打屁,都闻得到狗肉香。又想要吃?那好,明天晚上,就单单为了亲爱的老婆大人,再辛苦一趟吧。”

    麦妙娟看他还一脸麻木不仁,叹了口气:

    “我老是这样,一到偷人家东西,就来了精神。那是不得长久的。要是让看到逮了,还真会有大麻烦。要想过上好日子,就是得要靠自己去努力做。想起什么好主意,做出来了,吃得饱了,那才行。”

    “你以为那个不知,要想起主意,去做点什么?可你敢自己去做?我就是眼睛看着,上干着,左做右做,都做不了,才去偷人家的狗。有这么多人,哪个不想去做点什么?哪个不想去做?就是实在做不了,才要离开自己墓地,往外去闯。你以为他们,是疯子哈宝?就是喜欢,要离开自己祖坟山?”

    “以前,上面抓得那么凶,你人胆子,却是比那天,都还要大。要不然,我怎么会认识,你北佬?”

    “好汉莫提当年勇。你晓得,在那时,我是人一个,卵一根。逃得了就逃。逃不掉,就让他们,来抓我现行好了。现在情况,和以前大不同。以前我在老家,一年到头,是个连蕨巴葛根野菜,都只能吃个六七成饱。一餐饭放几颗米,还要切上南瓜,红苕,豆角,才能填饱肚子。

    “自从嫁给了你,来到东莞村。亲爱的好老婆,番薯南瓜,能吃到八九分。要是哪天偷到狗,就吃得更加不但天天吃得好,晚在床上,又有老婆陪我尽情爽。有这样的好日子,你还尽那些,没有用的走,又不走做什么?”

    “那你以前,狗胆子,敢从北边过来,跑到这里。还敢往那边逃。到现在为什么一个大男人,一点胆子,都没得了。得像只的老鼠?懒得像只鼻涕虫。”

    阿洪气得好好的,白了她一眼:

    “死老婆,不是跟你了?跟你再一遍。你晓得,以前,是以前。我阿洪人一个,卵一条。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死了卵朝天,不死又过年。现在身边有个漂亮好女人。好婆娘。”

    “女人能当饭吃。”

    “一个大男人,白天,只要是能肚子饱。晚上身子下,有个心爱的人。能让自己好好睡觉,那就足够了。再何况,还有这么一个好的,漂亮美丽贤惠的?”

    “是吗?”

    “就是你啊,天天让我睡得都不想起床,还想往那里逃去做什么?那边吃饭。也是个饱。这边吃狗肉,还有番薯。也是一餐吃,干那个。白天晚上,两样都会让老子,饱饱的呢。”

    听了这心灵鸡汤话,倒是让麦妙娟心那火气,温暖地消掉一大半。想了想,拿起番薯吃起来。嘴里还在:

    “你就这么一天到晚,床上。就只知道,一个女人,一个女人的?夜夜光靠着做这事,能当得了饭吃?”

    听到这话,阿洪那大眼睛珠子,邪邪地看着她衣裳不多的身子,淫淫地笑了,再声道:

    “是啊,在你男人老子心里,除了狗肉外,就是能把你的人肉事,当做饭来吃的。你难道不想和我,一起餐餐都好好吃它?看你那样子,也是好喜欢,我们事情的。”

    麦妙娟肚子里还在饿着。眼睛看着对方,嬉皮笑脸样子在话,那心,还有身子里的那些:也有了点温热。于是那嘴,变得软软的。湿润的脸块子上,显现出来一抹娇艳。是在嗔怪人家了:

    “要是你承认,大男人不肯走。那只有女人,出去走走了!”

    “为什么一个屋里的人,非要往外走一个。不走,会出事?”

    “不走,两个闷在屋里,吃得到好的,穿到好的吗?”

    阿洪盯着她有很久,再是哈哈一阵大笑:

    “好!你行,我就在家里,等着你!等你去那边,发了大财,当上大老板回来。你是不是就想着去那边,傍他个大款回来,给我一顶有颜色的帽子戴。”

    “放你娘的狗屁。”

    “你在屋里,天天饿了?”

    “你不去,我不去。以后人家发了财回来。我们就只有拿起红眼睛去看。真的好悖失,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死心眼的北佬!”

    阿洪伸出去,抚着她光洁脸蛋:

    “相信不相信,这世界上的人哦,发了财的,和不发财的,到哪里,不是一样?不定,到我没有发财的人,比起他们那些发了财的人,那个人的上,不定,还要有钱些呢。”

    麦妙娟看着他,想到了什么,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追:

    “咦,刚才什么?人,只要是有本事,有会,到哪里,都能发大财?那谁的上,有好多钱?是不是你上,有很多钱了?”

    看到她那急性样子,阿洪也到,是不是牛皮吹大了?一时低下头去,不肯再开口。

    两个人一不话,远处潮声,就变大了。

    阿洪不再搭理她,心是有句话,是不敢的:

    “是呵,男人一生一世,不就是为上下两条巴,才能好好活吗。你个死蠢女人,晓得那样卵。”

    想到这里,眉毛一挑,顺一扬,接着是一扯,就把那本来就暗暗的灯,给关上了。黑暗里,麦妙娟嗔声道:

    “死东西吔,看你一天到晚,累死累活,有滋有味,就只知道要做坏事,也没点点出息。哦哟,还不给人家轻点!今天忙了一整天。就只吃了那个大番薯。”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