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3章 同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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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慎目光扫过韦家众人,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纪王殿下息怒,我等来此只是恳求,并没有其他意思。



    族里已经商议过,绝不会在与纪王殿下为敌,



    贵妃娘娘乃是我韦家人,我们自当要支持纪王殿下。”



    韦义节站了起来躬身行礼。



    他们虽然想要韦元整上位,可是前提是不能跟纪王闹僵。



    若纪王只是一个平凡的亲王,跟其他皇子一样就藩的亲王,韦家也不会这么重视。



    但虽然纪王不平凡呢,靠近纪王就相当于靠近了金山银山。



    韦家想要壮大,掌握话语权是一方面,拥有财富也很重要。



    这几年韦家已经尝到了甜头,自然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情。



    眼看韦家人已经倒戈,不会帮自已话,王婉有些不甘心。



    自已的夫君怎可是平庸之辈,现在就差一步就可再次入仕为官,他不想放弃。



    “纪王殿下,难道就不念及一点同宗之谊么?元整怎么也是跟贵妃娘娘出于同宗。



    元整入仕对韦家有莫大好处,将来也可帮衬殿下一二。



    若是纪王殿下如此不留情面,奴家倒是想去宫中请求贵妃娘娘,



    奴家就不信贵妃娘娘也不念及同宗的情谊。”



    “王氏”



    王婉话音刚落,韦思言就知道要遭,他赶紧出言制止,可已经来不及。



    李慎瞬间暴怒,阴冷的声音想起:



    “本王看你是有取死之道了,石头”



    在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石头已经快步来到王婉面前,先是露出微微的笑容,



    然后“啪”的一声就是一个大嘴巴。



    石头根本就没有留,这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直接将王婉打倒在地。



    作为贴身宦官,石头当然知道主子最在意的是什么。



    纪王生平最在意的就是自已的生母,其次就是金钱。



    当然从韦贵妃可以延伸一下,包括临川公主,捎带着还有陛下。



    除此之外,纪王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这王婉居然还想要去打扰贵妃娘娘,石头认为他要是打轻了,回头自已就得去喂马,



    所以这一下带着不去喂马的执念。



    “你”王婉被打懵了,指着石头,一时不出话来。



    她完全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宦官居然敢打自已。



    石头只是憨憨的一笑,然后退回李慎身后。



    “纪王殿下,这是何意?就算不同意,也不能出伤人啊。”



    韦待价连忙将王婉扶起,看着李慎。



    韦思言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刚才就了不能去打扰贵妃娘娘,这王氏也没有把自已的话听进去啊。



    就连他们这些跟贵妃娘娘同出一脉的亲堂姐弟,他们都不敢麻烦韦贵妃,



    人家儿子都发话了,弄不好纪王怪罪下来,他们可承受不住纪王的怒火。



    这王氏居然还敢触之逆鳞,疯了吧。



    “何意?本王刚刚的话你们没有听见么?不可以打饶我母妃。”



    



    李慎一字一句语气加重的出了最后的几个字,眼里全是怒火。



    “王氏!虽然你与皇后娘娘有关系,但在本王面前,收起你那无知的傲慢。



    你若是想死,你尽可入宫去找我母妃,本王保证韦元整活不过三日,皇后也保不住他。



    来人,叉出去!”



    李慎是真的动了真怒,刚刚自已都报喜不报忧,怎么自已刚刚在放屁么?



    真不把自已当回事啊?



    自已的多明白,贵妃高兴,我高兴,我高兴你们就高兴,相反,我不高兴,你们还能好?



    李慎话音刚落,立刻进来两名王府侍卫。



    石头指了指王婉,侍卫立刻上前将王婉往外赶。



    王婉看了李慎一眼,怒气冲冲的往外走。



    “那纪王殿下,下官也告退了。”韦待价见此,也行了一礼,李慎一摆,他也跟着王婉一同出去。



    “真是混账东西,韦挺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有这么蠢的儿子。”



    看两人走了,李慎忍不住咒骂一句。



    “王爷息怒,此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莫要在意。韦待价确实不如他父亲。”韦思礼出言安慰。



    其实他也看不上韦待价。



    韦思言立刻瞪了韦思礼一眼,韦思礼年纪口无遮拦。



    不过这个韦思礼倒是对李慎的胃口,年纪,只比李慎年长几岁,活儿洒脱。



    入朝为官之后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老气衡水,身上充满朝气。



    当然他的朝气就是爱去风月场所,跟那些文人墨客打成一片。



    “那个”李慎刚要开口,突然发现,韦义节和韦琨还在,他心中好奇。



    这俩人为啥没走?都是来做客的,韦待价都走了。不由得好奇的看向两人。



    韦思言见此立刻明白什么意思,站起身:



    “启禀王爷,两位叔父不是外人,都是出自我郧公房,可以是自已人。”



    “都出自郧公房的?”李慎一愣,他一直以为郧公房就自已老妈这一支。



    他对这些家族乱七八糟的派系不太了解,心中疑惑,怎么郧公房还有人呢。



    韦思言看到李慎疑惑,微微一笑出言解释:



    “王爷,我们郧公房始于前隋尚书令,郧襄公韦君叔裕,字孝宽。



    先祖有六子,谌、总、寿、霁、津、静,号郧公房。



    贵妃娘娘和我等出自先祖第三子河南郡开国公韦总,我们是同一个啊翁。



    而两位族叔同样出自郧公房,族叔韦义节出自先祖第四子滑定公韦寿,



    族叔韦琨出自先祖第六子寿光县男韦津。



    两位族叔跟家父和叔父乃是亲堂兄弟。”



    “哦原来如此,真没有想到原来二位竟然也是出自郧公房,跟我母妃乃是一脉。”



    李慎一副恍然的样子。



    韦思言等人见此还以为纪王听明白了,可紧接着就是让人无语的一幕,



    只见纪王两眼望天,数着指在掐算着,嘴里一张一合念念有词。



    其实李慎只是有些绕不过来弯而已。



    他需要自已捋一捋才能够明白,可能是有点强迫症,要是弄不明白,李慎总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爸爸的爸爸叫爷爷,妈妈的爸爸的爸爸叫什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