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3章 偷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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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条影子悉悉碎碎地靠近,竟然是奔着霍长鹤的马去的。



    霍长鹤的马比其它的确实更威武高大,皮毛水滑。



    虽然在夜色中,也能看出是匹良驹。



    但他们也忘了,千里良驹,是认主的。



    尤其霍长鹤的马还是匹烈马,当初他驯服都费了好大的劲儿。



    现在这马也就认霍长鹤和颜如玉,连银锭想骑它都得看它的心情。



    所以,这两条不知死活的黑影刚一凑近,缰绳都还没来得及解开,其中一个就被马一蹄子踢翻。



    一溜滚儿滚出去好几米,骨头都差点断了。



    “我的娘哎”



    他低呼一声,又捂住嘴,怕惊动了别人。



    但哪里由得了他,马嘶鸣一声,蹄子不安躁动。



    再装不醒,就有点不过去,霍长鹤睁眼起身,迈步过来,轻拍马背。



    银锭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脚把另一道黑影踢翻在地。



    刹时间,十几道电光柱,对准这两个偷马贼。



    这俩人哪见过这种阵势,吓得浑身发软,瘫在地上爬不起来,双捂着眼,眼睛根本睁不开。



    霍长鹤摆,电光柱灭掉十来个,剩下的打在西周,一片雪亮。



    银锭上前,揪住其中一人的脖领子,二话不先给几个嘴巴子。



    偷马贼本来就慌,吓得半死,上来就挨一顿打,更是怕得要命。



    还没问话,就开始求饶。



    “各位大爷,我不敢了,别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银锭语气凶恶:“他娘的,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哪条道上的,竟敢偷我们大当家的马,你要财不要命了?”



    “不敢,我不敢,大当家饶命。”



    他们杀气腾腾,面露不满,深更半夜又都是穿着寻常劲装,腰侧挎刀,在偷马贼看来,根本分不清兵和匪,再加上银锭刻意引导,他们就真信了。



    “,你们哪的人?”



    “我们,我们是前面张家村的,我们是穷的没办法,这才想着捞点外财。”



    银锭又打他几下:“捞外财,捞外财,我叫你捞外财。”



    霍长鹤打量另外一个人,他被马踢了之后滚出去,就一首趴在原地没动。



    眼神示意,向光过去把人揪过来,扔到霍长鹤面前。



    “他的,是真的吗?”霍长鹤缓声开口。



    “是。”此人哆哆嗦嗦回答。



    霍长鹤剑出鞘,一剑削断旁边一棵树,剑光一闪,再搭上他肩膀。



    “是,还是不是?”



    在树被削断那一刻,两人都吓懵了,眼泪都流出来。



    “饶命,饶命啊!”



    霍长鹤声音从他们头顶压下来:“实话,就一次会,否则,就砍了你们,扔在此处也没人敢管!”



    “我们”



    “我们真的是张家庄的,就是村民”



    他们一边,一边不停叩头,忽然一个钱袋子,从其中一人怀里掉出来。



    钱袋子有些旧,但用料不错,是深蓝的丝缎,上面还绣着花样。



    



    银锭拿电对准钱袋子,看清了,绣的是三片竹叶。



    这两人身上穿的都是布衣,明显和这个钱袋子不搭。



    何况霍长鹤眸子微眯,向光赶紧把钱袋子捡起来,递到他中。



    霍长鹤心头一凛,握紧钱袋子:“哪来的?”



    “这是我媳妇”



    话未了,霍长鹤剑一挥,血光现,掉出钱袋子的偷马贼肩膀上被刺一剑。



    “啊!”他痛叫一声,捂住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涌出来。



    霍长鹤一摆,向光上去把另一个吓得面如土色的偷马贼拖走,到不远处石头后,一刀把他打晕。



    片刻,回到霍长鹤面前来。



    “大当家,我把那家伙了结了,尸首怎么办?”



    霍长鹤不慌不忙:“切成几块,一会儿走的时候随意扔到几处。”



    “是。”



    挨了一剑的偷马贼一听,差点吓晕过去,双腿软得像面条,跪都跪不住。



    霍长鹤剑尖指着他:“。”



    这下他可不敢再一句谎话。



    “我们的确是张家村的,前些日子,有支队伍经过,我们见他们人多,带的东西也不少,就想捞一笔,这个钱袋子,就是我偷的。”



    霍长鹤认得,这只钱袋子就是司马大爷的。



    以前应该是老首辅的,还是司马大爷无意中起,一路流放,老父亲留下的东西不多,也就是司马家前几十年积攒下的一点好人缘,押送他们的官差默许了他们带上这只钱袋子及里面一点散碎银子。



    老父亲临终前,把钱袋子给了他。



    这么多年,虽然旧,但他一首带在身边,十分爱惜。



    绝对没有理由,把这个钱袋子送给偷马贼。



    “除了这个,你还偷了什么?”霍长鹤问。



    “别的就是些吃的,”偷马贼回答。



    霍长鹤轻笑一声,声音像浸了冰:“还不实话。”



    “带下去,砍了。”



    偷马贼吓得面无人色:“我,我,还有几件衣裳和一个包袱,我本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物件,结果是几本书,现在书还在我家里。”



    霍长鹤居高临下看着他,面对他的软弱,崩溃流出的泪,无半点恻隐之心。



    “你和谁一起偷的?”



    “就,就和刚才被杀的那个。”



    “那支队伍,一共二十七人,”霍长鹤缓声道,“你们两个人,竟然能偷那么多东西,本事还真是不。”



    “我们”



    霍长鹤继续:“你们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段,还是有人协助?最好一次吐个干净,如若不然”



    银锭在一旁助攻:“大当家,不必和他废话,依我看,砍了他得了,再去他家,把一家老都杀了,有一个算一个,鸡鸭都他娘的别想活。”



    向光附和:“我看行。”



    “对付这种狗东西,就该这么办。”



    “我不,别,各位好汉,我,我的确是用了点段,在他们取暖的火堆里扔了点迷药,趁着他们昏睡,这才得了。”



    “平时就带着迷药?看来这种事没少干,更该死,”银锭上前,举刀就要杀。



    “不是,不是,迷药不是我们的,是有人有人给的!”



    “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