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下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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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怎么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皇上也不会要了我的命。”公衍锦一脸无所谓。

    绕过凉亭,路的石子碎碎斑斑,每一道裂痕,看起来都精致无比。

    路上的仆人见到公衍锦走过来,一个个弯腰行礼,等他们走过去,才敢抬起身,直起腰。

    “督公,三王爷到。”一位侍卫从远处急步跑过来,朝着公衍锦抱拳道。

    “看来这一次,你是躲不过了。”顷昭嗣心底有些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公衍锦怕过的东西。”公衍锦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她就不相信皇上真的会要自己的命。

    顷昭桓满目春风,怎么遮也遮不住,手中拿着一卷明huangse的圣旨。公衍锦姗姗来迟也挡不住他的好心情。

    “真是稀客啊。”公衍锦大摇大摆出现。看的出来心情很不错。

    顷桓心底暗自作想,等会儿,我看你还笑的出来。眼中闪过一丝狠毒,快速地在眼底划过,快的让人看不清。

    “本王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五弟也在,正好一起听听父皇的圣旨吧。公衍锦接旨。”顷昭桓举起圣旨看着公衍锦。

    “跪吧。”看着依旧站在自己面前的公衍锦道。

    “跪,你有什么资格让本督公跪你。”公衍锦冷哼一声睨了他手上的圣旨。“这旨意,你爱念不念。不然,别怪本督公送客。”

    “你……”顷昭桓怒瞪着公衍锦。

    顷昭嗣坐在一旁饶有兴致看着两人,突然觉得他对公衍锦太担心了。

    顷昭桓愤愤开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朝臣公衍锦当街强抢朝廷命官,此罪不能轻饶,现发配边关,三年内若无奉召,不得入京。”

    顷昭嗣一口茶,还未来得及咽下,尽数喷了出来。洒在地上。

    “什么,发配边关。”顷昭嗣紧皱眉头,难以置信,父皇怎么可能下这样的圣旨。

    虽公衍锦有罪,但是这个惩罚太大了。她从在京城长大,怎么可能受得了,边关艰苦的生活。

    他看向一旁的公衍锦,依旧无动于衷,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惩罚的人并不是她。

    “我去找父皇。”顷昭嗣站起身,就要朝外走。

    “不要白费心思了。”顷昭嗣盯着他,嘴唇含笑,“父皇现在并不想见你。父皇了,任何人求情一并处置。”

    “哼,一并处置又如何,大不了和锦一起去边关,也比在这来的痛快。”顷昭嗣甩了甩袖子,冷眼看着顷昭桓。着抬起腿,朝外走。

    “好了,不就是去个边关吗?你凑什么热闹。不好好的在你的温柔香带着。”公衍锦靠在椅子上,随手摆弄自己的秀发。

    “锦,你可要想好了。”顷昭桓有些心疼。他家锦的命也太苦了。

    “想好了。去,为什么不去。”公衍锦朝着顷昭嗣眨了眨眼睛。

    “那就请锦督公尽快动身。”顷昭桓圣旨一收,背着手。也不管他如何,反正这件事情已经成为定局。只要他公衍锦出了京城,他就不会让他活着去边关。“锦督公接旨吧。”

    公衍锦挥挥手,纯束从他的身后走出来,缓步走到顷昭桓的身前,躬下身子,举起双手。

    顷昭桓怒而不竭,他公衍锦竟然如此看不起他,竟然让一个丫鬟接旨。

    如若公衍锦知道他这个想法,心底肯定狠狠地鄙视他。到底是谁给了他信心,看不起他,哼,她什么时候看得起过他。

    不过这次真的是冤枉她了,她纯属是懒得动。

    顷昭桓怒瞪瞪望着纯束,纯束即使低下头,也感觉头顶传来一股怒气。心底忍不住吐槽,“督公啊,你这不是害我吗?”但还是咬咬牙,继续举起手,直到顷昭桓把圣旨狠狠的摔在她的手中。随后看到一道衣角消失在眼前,她才刚抬起头。

    “锦,你真的决定去边关。”顷昭嗣还是不相信。

    “去。纯束,你去帮本督公怎么换洗的衣物。”公衍锦衔着笑望着纯束。顺手从纯束手中拿回圣旨。

    “是。”纯束看了两人一眼,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心领神会地转过身,朝着内室而去。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如果有人欺负你怎么办,我听殷其雷是个硬主,你到了那,他欺负你怎么办?更何况那是他的地盘。”顷昭嗣越想越担心,觉得不妥,还是自己陪着她,比较安全。顷昭嗣狠狠的在心底点点头。

    “你留在京城,我还有事嘱咐你。”公衍锦把玩着手中明huangse的圣旨,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圣旨,没想到竟然是发配边关的旨意。公衍锦叹道,真是物是人非啊。

    “什么事?”现在还有什么事能够比的上,去边关的这件事吗?

    “帮我盯住江有汜,不许让他娶顷淄宜。”

    “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想着那个男人。”顷昭嗣气得跳起来。当初他出什么鬼主意,霸王硬上弓,这回好了上出了事情了。顷昭嗣恨不得自己几巴掌,清醒清醒。

    公衍锦站起来,并不理会他的质问,而是盯着他,继续道。“不然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哥哥。”完,走出去。

    哥哥,她唤我哥哥了。顷昭嗣被公衍锦这声哥哥叫的心花怒放。他这一辈子能够听公衍锦这声哥哥也是值了。想当初,他知晓她是女子的身份后,多次威胁她,让她唤自己哥哥,可是她嘴硬的狠,这么多年,一次也没有成功一次。这一次,没想到她竟然为了江有汜唤他哥哥。看来这次是真上心了。

    街道朝声蝈蝈,声音蝉蝉。相府的后院则是寂静无声,只闻得涓涓的水流声,从耳畔划过,悦耳动听。山石怪状,依旧清晰可辨其形状。

    柏以茹望著书桌上摊放的一幅画,有些失神。

    画上展现的是一副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紫衫长袖,长发飘飘,恍如隔世的仙人,唯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副画竟然没有画上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