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砸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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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日,柏以茹去顷昭桓的书房很是频繁,不是送点热粥就是坐在一旁陪着顷昭桓,像极了一个贴心的妻子。

    是夜,窗外漏着零星的几点亮光,洒在屋子里一片清明。

    柏以茹趴在顷昭桓的胸口,身上的汗珠已经把衣服浸透,带着一种诱惑的吸引力。

    顷昭桓呼吸沉重地抚摸她的后背,嘴唇放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王爷。”怀中的人儿发出一阵软酥的声音。她躺在顷昭桓的怀里,抬起头只看见他的下巴在自己头顶。她的眼神闪烁了几下。

    “嗯?”顷昭桓爱惜地抚摸她的秀发,她的秀发有种绕鼻的清香,他轻轻嗅了一下,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不由得将她揽得更紧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妾身想寺庙拜一拜,上柱香。”柏以茹道。

    顷昭桓道:“本王陪你去。”

    “不用了。”柏以茹急忙拒绝道。顷昭桓诧异地望着她。

    柏以茹赶紧解释道:“我是,王爷公务繁忙,这点事让秀珠陪妾身就行了。”

    顷昭桓想了想,点点头。“早点回来。”

    “妾身知道。”柏以茹笑道。

    顷昭桓被她这一笑瞬间失了神,握住她的手臂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身下。片刻后,一阵呻吟声从屋内传来。羞得月亮也藏了起来,不敢露面。

    清,柏以茹早早醒来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脖子,上面都是一些红色的印记。不由得心中有些懊恼,今日她还怎么出去。

    顷昭桓一醒来便是看见一位美人坐在眼前,懊恼地看着他。

    “怎么了?”顷昭桓自然地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了亲。她这副模样,让他更喜欢了。

    “王爷。”柏以茹大着胆子瞪了他一眼,委屈巴巴道:“王爷你看。”用手指指了指脖颈的红印,她都上了多少粉,还是有印记,根本去不掉。

    “很漂亮。”顷昭桓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挑着眉头夸赞道。

    “妾身看,王爷是故意的。”柏以茹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挣脱开。

    顷昭桓也不反驳。“找一件高领的衣服遮住。”上面的印记,他看看就行了,怎么能够让别人看到。

    柏以茹点点头,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秀珠从柜中找了个淡蓝色的广袖高领轻纱拂地裙,给她重新换上。

    柏以茹见到红印已经被遮住,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顷昭桓唤来秀珠叮嘱了几句,让她照顾好王妃,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拿她过问。秀珠吓得再三保证,他才满意地出府上朝。

    “王妃,我们这样好吗?”秀珠见王爷离开,才敢开口询问。

    柏以茹眼神坚定地道:“这是我看他的最后一眼,以后我做我的王妃,不会再有其他牵连。”

    秀珠点点头。认真谈话的两人却没有看到门外有一道黑影垂下来,正好落在门阶上。

    顷昭桓本是上朝,谁知刚出府便看见宫里来人,涔文帝今日身体不适,免了早朝。他心中正高兴,可以和她一起出府上香,却没有想到。

    他听见屋内的声音脸色一点一点的冷下来。他虽然没有听见她们具体了什么,但是也能猜出他的王妃心中有人,而且那个人还不是他。

    他站在门口,手中的拳头紧紧插进肉里,本王倒要看看那个奸夫是谁。在她们两人没有发现的时候,甩袖离开。

    柏以茹带着秀珠离开王府,一路坐着轿子朝南走去。那个方向并不是去皇家寺庙的方向。

    轿子在状元酒楼便停了下来。秀珠用银子发了轿夫,让他们过一两个时辰再来。

    柏以茹带着面纱,身子婀娜,虽然看不清模样,也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秀珠瞪了那群人几眼,便赶紧领着自家王妃去了早先定好的包间。

    再她们刚踏进包间的那一刻,顷昭桓也跟着走进酒楼,定了她们旁边的一间包间,要了一壶酒。

    状元酒楼的隔音对于其他人来还是可以,但是对于有内力的人来,根本不堪一击。无论隔壁发出什么声音,他都可以很清楚地听见。

    进了包间,柏以茹取下了脸上的面纱。

    “王妃。”秀珠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顷昭桓听着隔壁的声音很是疑惑,隔壁根本没有第三个人的声音。难道是他错了,她并不是来会情郎,可是她为什么来这里,还骗他去上香。

    另一边,公衍锦把盒子里的地契交给了来收房子的太监。自己一个人牵着马离开了督公府。她站在门口深深地看了一眼。这座督公府当初是皇上赐的,现在她已经不是督公了,房子也应该被收回去。府中的仆人也被她遣散出去。还有一个纯束远在边关,她相信韩士缜会照顾好她的。

    “锦。”公衍锦转过身,看见江有汜骑在马背上,一脸欣喜的朝她招手。

    江有汜屁股蹲了一下马背,马儿迈着四只腿,不紧不慢地走向公衍锦。

    “我们走吧。”江有汜抬头看了一眼督公府,安慰地看了她一眼。

    公衍锦刚骑上马背,迎面便看见一队侍卫,快速地朝他们这个方向跑来。带头的人是顷昭桓身边的元图。

    公衍锦看着他,两人视线在空中撞击无数的火花,这个人她好像在哪见过。公衍锦暗想。

    “锦督公得罪了。”元图看了她一眼,嘴里虽着得罪的话,面上一点恭敬的态度都没有。

    “奉王爷命,把这牌匾给拿下来。”元图抬手,示意身后的侍卫,指着督公府大门上的牌匾。这个东西他要当做公衍锦的面上给她咂了。

    “是。”侍卫接到命令,快速地搬着梯子上去两三个人,取下牌匾。不知怎么手中一滑,诺大的牌匾掉在地上,从中间裂开几层。地上尘土飞扬,飘飘荡荡。

    “真是不好意思啊,督公,下属手滑了。”元图冷笑望着面无表情的公衍锦。

    江有汜松开缰绳便要下马,这厮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