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机智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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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章智如我

    这是什么玛丽苏女主必备经典桥段啊?

    要不要这么抓马啊,我为什么要泼他一身酒?

    这不合理!

    周末不可思议地摇摇头:“这种戏份不应该发生在我身上,会泼霸总一身酒的只有傻白甜秘书。”

    但是老傅身边不可能会有傻白甜秘书。

    “那也不应该让我上啊!”

    这是对老傅棒打鸳鸯的惩罚。

    “到底是惩罚他还是惩罚我?我又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炮灰而已。”

    谈话间傅言之已经走过来了,直直地路过他,走到他身后的周云宁身边,两个人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开始低声交谈着什么。

    “主要是这次的人工智能产品必须得适用于家居,建造度假村只是为了打开知名度,五了过两天还可以把场地外包出去给剧组录综艺。”

    “如果顺利的话,项目的前两个月能回本百分之你干什么?”

    周末捏着里的酒杯立在那里,扯起僵硬的笑容:“你们,谈生意呢。”

    “嗯。”

    “”

    周末怂兮兮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你们谈吧。”

    瞬间,他的脑海里迸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系统像是趴在他耳边一般咆哮:任务!任务!放弃任务需承受电击惩罚!

    周末被他吵得脑袋疼,转过身去揉了揉太阳穴:“我又没要放弃任务,我这只是从长计议,我现在去泼有点太刻意了。”

    系统好像被安抚住了,再没有发出刺耳的声音,周末松了口气,藏在巧克力瀑布后面吃香蕉沾巧克力,一边心里还合计着怎么不被周云宁揍,还能泼傅言之一身酒。

    就算周云宁不揍他,傅言之也会收拾他的吧,坏心思都快写脸上了。

    “我在想咱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周末,“比如我把这个巧克力瀑布推倒,劈头盖脸砸老傅一身,这样比简简单单泼了一身酒更具侮辱性吧。”

    你明明可以嘎个痛快,却偏偏想了一种千刀万剐的死法。

    周末不话了,又往嘴里塞了一块蛋糕,腮帮子被高高撑起一块,鼓鼓囊囊地像个仓鼠,从一旁的侍应生盘子里拿起一杯香槟。

    算了,伸头是一棒子,缩头也是一棒子,左右都得当大冤种了,那就麻利些,长痛不如短痛。

    思及此,他一个箭步就冲了出来。

    傅言之这边已经谈到下个季度主要负责的项目了,就见眼前一道白影窜出来,还没等他反应,就感觉一块塑料布将他兜头罩住。

    有!有刺客!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正准备反抗,就觉得脸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击打了一下,随后那塑料布就被人拽下来了,只有一些细的水珠顺着惯性甩到他脸上。

    随后,便看见周末飞速逃离现场的身影,一边撤退一边嘴上还着对不起,还能做到一边鞠躬。

    有的时候傅言之不得不佩服周末,像个出栏的野猪一样在全是宾客餐台的场地里横冲直撞,还能做到什么东西都没有被撞倒,这项绝技只有周末能做到了

    不对!他为什么要用塑料布蒙我!

    周云宁站在一旁,僵硬地端着酒杯,现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刚才谁冲过去了?”

    “你弟弟。”

    “嗯。”

    周云宁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还是给他联系一个医生吧。”

    “他们肯定会以为我是个傻逼!”周末冲到一个角落里咬牙切齿:“谁闲着没事干那种事情啊!”

    不是傻逼,是智障。

    周末:“”

    我真的要闹了!

    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自己的领结摘下来心不在焉地揪着,思绪满天飞,又招招把侍应生叫过来问他可不可以帮忙拿几个蛋挞。

    亲眼看见周末吃干净半个餐台的侍应生:“几个,四个是吗?”

    “八个。”周末比了个“八”的势,他拍拍自己的肚子,这里的东西都光看着还挺多,实际上那么大的盘子上就那么一口。

    “你胃口真好。”

    “嗯?”周末一扭头,发现身边来了一位红西装的骚包男,领带还特别大胆地用了豹纹款,白皮鞋像镜子一样反光。

    “鄙人姓徐。”骚包男像模像样地伸出来,“星冉科技少东家,你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周末。”

    “啊!”徐乐然恍然:“就是周家那个刺儿头二少爷。”

    周末:“我谢谢你我是刺儿头啊。”

    侍应生把蛋挞端过来了,放在周末面前。周末倒也大方,给侍应生和徐乐然一人发了一个,随后自己抱着六个蛋挞大快朵颐。

    周家这个西点厨子艺真的没话,周末两口一个蛋挞吃得可香,吃得快但是却没什么声音,吃相也很赏心悦目,一只拿着蛋挞另一只还用纸巾接着渣滓。

    徐乐然看他这样子,忍不住咬一口自己上的蛋挞,

    这不就是普通蛋挞味吗?

    “你不喜欢这个味道吗?”周末擦擦自己的指问。

    “像这种糖油混合物,还是少吃点比较好。”

    “挑食啊。”

    周末拿着刀叉,将徐乐然咬掉的那块给切下去,他切得很整齐,顺着徐乐然的牙印切下来一圈,圆圆的蛋挞出现了一个半圆的缺口。

    他竟然也不嫌弃,插起切好的蛋挞送进自己口中。

    “有钱人也不能这么浪费啊,这人要是真到了饿的时候,什么都能吃了。”

    周末之前的皮肤有一些泛黄,头发也有些干枯,那是年少时期缺衣少食,营养不良再加上天天打工风吹日晒烟熏火燎得,一天到晚脸黢黑,衣服

    原主和周末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某一些特征也是如出一辙,但原主却是自娇生惯养长大的,基本没晒过什么太阳,皮肤白皙透亮,坐在沙发上一束光打过来白得都快曝光了。

    就这么一个雪做似的人,白嫩嫩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种历经沧桑的表情,好像被生活的重锤敲打了无数遍的社畜。

    徐乐然一时无语,抬抬中的酒杯。

    周末举杯相迎,用这些酒水将自己口中的蛋挞顺了下去,终于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好险,差点就饿死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坐着,不去跟着你大哥吗?”

    “他谈生意呢,我去掺和什么。”

    周末往后一瘫,双一揣,成功地把自己变成了一滩烂泥。“我又不懂,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做一只米虫吧。”

    “”

    徐乐然哽了一下:“那还真是蛮舒服的一个想法吼。”

    “你呢?你怎么不去社交啊?”

    “我在家里是老幺,什么都不用我操心。”

    “那咱俩是一样的喔。”周末拽拽徐乐然的衣角,“看你穿得那么花哨,怎么坐得那么板正,别那么累吗,往后一倚舒服多了,跟我学。”

    谁跟你这好吃懒做的米虫一样。

    徐乐然撇撇嘴,但还是口嫌体正直地学着周末的样子往后一摊。

    哦!

    巴适。

    于是周云宁到处找他弟弟,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两摊烂泥。

    周末也不管他到底是不是得罪人了周云宁一会儿要收拾他,他一向奉行的是“人生除死无大事”,也就干坏事之前紧张一下,他现在躺在这儿倒是挺安逸的,美美做起了梦。

    梦做到一半,甜蜜泡泡就被人戳破了。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周云宁那张死人脸。

    周末被人揪着后脖颈,周云宁像拎着自家猫崽子一样把他拎起来,眼睁睁看着这崽子把眼睛睁开一半,瞄他一眼,又缓缓把眼睛闭上了。

    眉心舒展,嘴唇含笑,整个人非常安逸。

    “你干嘛呢?”

    “你的表情太可怕,我重启一下。”

    周云宁深吸一口气,语气危险:“我数到三!”

    周末麻溜把眼睛睁开了,但是也不看他,整个人低着头含着胸,像一个鹌鹑,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

    周云宁这些日子见多了他这幅样子,虚心听教,死不悔改。

    他:“你今天什么毛病?你去招惹傅言之做什么?”

    “我就情不自禁”

    “你泼人家酒,你还知道用塑料布给他挡一下,我是不是该你太贴心了。”

    周末笑了:“嘿嘿,这倒别,我这不是”

    “我夸你呢?!”

    鹌鹑瞬间噤声,低垂着头不出声音了。

    “去给人家道歉。”

    警告!警告!道歉视为任务失败。

    鹌鹑抖了一下,随后像一只高傲地白天鹅一样扬起了高傲地头颅:“我不!”

    “你去不去?”

    “我不去!”周末掷地有声,铿锵有力:“我不需要为了我自己做过的事情道歉。”虽然老傅被泼一脑袋酒确实挺倒霉。

    周末在心里默默地给傅言之三鞠躬,就当是道歉了。

    “林叔,去把他藏在车库里的破烂”

    “但是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对,我马上就去负荆请罪。”

    周末狗腿地笑笑:“大哥你高抬贵,咱们区马上就要垃圾分类了,那些纸壳易拉罐是我最后往车库里堆得东西了。”

    周云宁看见他就觉得脑袋疼,摆摆让这个现世报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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