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上辈子死于此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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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亲奶,您老的撮合能不能别这么生硬?”秦米直白的道。



    秦奶奶也不演了,瞪她:“要是你珍惜点这个婚约,奶奶还用这么费心撮合?”



    言下之意,都是你这丫头的错!



    “诶。”姜大郎应着,已经大步往后宅走来,对秦米道:“米,先把披风披上,咱们再去别院作坊。”



    “”秦米没什么,转身回自己的屋子,披上厚实的披风,带上钥匙等物后,回到前铺,等着姜大。



    好一会儿后,姜大郎才穿戴好,提着灯笼赶回来,对她笑道:“米,咱们走吧。”



    “嗯。”秦米点点头,在爷爷奶奶偷瞧的目光下,跟姜大郎并肩往街尾的别院作坊行去。



    毕竟没成亲,而秦米年纪渐大,秦爷爷秦奶奶也担心她的安全,让朱一青、许阿筝尾随去保护。



    秦二叔见状,也拉着秦二婶去偷看。



    秦奶奶交代着:“不许出声打扰米跟大郎,要是坏了事儿,你们二房的分红就别要了。”



    秦二叔:“娘把心肚子里去,偷窥这事儿,我们夫妻最在行。”



    “什么偷窥,你用词也太难听了。”秦二婶骂着他,可脚下步子飞快,生怕漏看一丁点。



    然而,他们心翼翼、满怀期望的偷看着,却屁点令他们激动的事情也没偷看到。



    姜大郎跟秦米并肩走着,走到半途,姜大郎的身子还往秦米这边挨近几分。



    可秦米仿佛有壁,任凭姜大郎怎么表现亲近,她都不为所动。



    秦二叔原本还担心自家侄女会吃亏,见状又快愁死了,跟他媳妇声:“她是没开窍还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那可咋办?难道真要独身一辈子?可那是自寻死路,她不想活了嘶嘶嘶”



    秦二叔被秦二婶狠掐脖子肉没办法,冬天穿得多,就脖子露出点肉来。



    “古榕娘,你谋杀亲夫啊?”



    秦二婶:“声点,要是被发现,米定会扣咱们二房分红。”



    又告诉掐他的理由:“大年初一,你啥晦气话你侄女可能只是没开窍。”



    秦二叔能信?



    就侄女那模样,分明就是什么都懂却要故意毁掉这门婚事。



    哎,忧愁!



    半刻钟后,秦米跟姜大郎到了街尾别院作坊。



    虽然放假了,但作坊里还住着许正冒一家、以及姚大雁、苏三平等男下人们,也不是全然的寂静。



    不过,等秦米没人他们跟随伺候,让他们好生过年,就与姜大郎继续往第二进的办公院子行去。



    一路无话,到院子,开门进屋后,秦米就坐下,继续一言不发。



    秦二叔秦二婶听见里头一点声音也没有,冒险从院门缝隙里看去屋门开着,侄女大爷般坐在椅子内,交叠于身前,目光直视着前方,而姜大郎就站在屋内,似乎对侄女的冷漠有些不知所措。



    诶呀臭子你早点话来聊啊!



    好在姜大郎只无措了一会儿,就坐下,跟秦米搭话。



    然而,更尴尬的来了,秦米根本不搭理他,任由他自自话。



    



    这?



    秦二叔又急又气,恨不得冲进去骂自家侄女一番,然而他并不敢,只能憋气继续偷看,



    屋内,姜大郎跟秦米了他山内的事儿。



    他们刚到山内时怎么被排挤,又怎么得到山民信任,怎么建成山内巡防线等等事情。



    似乎是想把他的事情,事无巨细的都告诉她。



    秦米好不搭理。



    姜大郎也不介意她的不搭理,继续着:“还有山民阿叔想要我留下做女婿,可我自己已经早已定亲,已经有了未婚妻”



    完,他心翼翼的觑一眼秦米,这副模样,像极了一个害怕被未婚妻瞧不上的十七岁青年。



    可秦米似乎铁石心肠,就是不为所动。



    不过,片刻后,她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姜大郎:“给你的生辰礼物,生辰喜乐。”



    姜大郎愣了愣,才惊喜不已的奔向她,在她身前站定片刻,伸去接盒子,还问:“米,真的是给我的?”



    “不要就算了。”秦米觉得这是废话,所以毫不留情的道。



    “要要要。”姜大郎急忙抓住她要收回的。



    一时间,他愣住了。



    秦米:“碰个而已,死不了,所以别废话了,赶紧把礼物拿走。”



    “好。”姜大郎原本呯呯调的心差点死了粟粟,对他没有任何的少女心思。



    姜大郎打开盒子,见里头竟然是银票与两罐的药。



    秦米道:“不知道你喜欢啥,所以直接给银票,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两罐药是我们新做出来的。黑塞子的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名为无患,即使厉害如御医,也极难发现,红塞子的是针对它的解药,你遇上大危险再用。”



    无患!!



    能演如姜大郎,也几乎控制不住要露出破绽,但他只是惊愣了愣,就目露惊喜:“多谢米想着我。”



    又严肃道:“米,做这些厉害毒药太危险,你不要再做了,让荀老他们动就成。”



    粟粟,这些毕竟是毒药,你身份贵重,吩咐底下人制毒就成,以后莫要再碰了。



    差不多的话,上辈子,狗皇帝也这么心疼的对她过。



    然而,狗皇帝还不是一直在用她做得药来铲除劲敌?



    但,姜大郎却:“这药,我会拿去埋掉,毕竟咱们是农人家,握着这样的厉害毒药不好。”



    “埋地里没事吧?长出来的草木会不会也带毒?”



    姜大郎皱着剑眉,认真又忧虑的问着她。



    秦米被问得愣了愣,片刻后,道:“你不要这药?这可是我废了很多珍贵药材才做出来的,且用的好了,它能帮你大忙,为你铲除异己,打赢胜仗。”



    姜大郎听罢,眉头皱得越深,已经恨不得砸了这毒药:“米,打赢胜仗靠得是各军协同作战杀敌,朗千户,在战场上用毒是最无德的行径,除非即将被敌军屠城,否则真正的战场上,都不能用毒药杀敌!”



    “”秦米看着他,许久,才出一句:“那朗千户他们挺讲武德。”



    狗皇帝可不会讲武德,狗皇帝历来是只要能赢,只要能减少我方战损,就会用毒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