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酒宴
众人皆是哗然。
千般算,万般想,想破脑袋,最后也想不出是这个结果来。
这是怎么回事?
哪有将迎娶进门的美娇娘当成自己义妹的?
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真是天下奇事年年有,不过今年特别多。
众人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来看待这件事。
定远侯王弼率先站了出来,他看着蓝玉,言语诚恳的道;“国公,慎重啊!”
“咱们都是生死兄弟,一句托大的话,咱比你痴长了几岁。“
“这件事情是陛下准允的,要是不按照陛下的旨意,恐怕。”
王弼只了半截话,但后面的意思谁都懂。
“是啊!违抗圣旨,连累的可就是一大家子人啊!“
“对呀,陛下这几年杀的人还少吗?”
“嘘嘘!禁言!”
看着众人七嘴八舌的着,但都是为自己着想,蓝玉心里暖暖的。
这群武将看着平日里飞扬跋扈,满嘴荤话连篇,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这帮人值得信赖啊。
不像莫些文臣,满嘴的仁义道德,到了涉及自己利益的时候,恨不得在你的头上再狠狠的踩上一脚,好显示他们对皇上的忠诚!
譬喻吏部尚书詹徽,就是这种货色!
在蒋瓛以莫须有的罪名诬告自己谋反,詹徽第一个就跳出来,诉自己的不臣之事。
自己哪有什么不臣之事,只是在酒兴正酣之时,发过对当今皇上的牢骚而已。
而当时詹徽是所有文臣中,和自己最交好的人啊!
按史书上记载的那样,自己被投入锦衣卫诏狱之后,皇上就派詹徽来审讯自己,因为他表现得最积极。
自己最恨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就这都是詹徽的撺掇,自己才这么干的。
而自己许诺,只要事成,詹徽将成为自己开国后的第一任宰相。
詹徽当时就吓得大汗淋漓,瘫坐在地上。
而朱元璋年纪越大,疑心越重,恰逢太子薨逝不长时间,又有立皇长孙朱允炆为太孙的心思。
在此等条件和环境下,那詹徽只能死翘翘的了。
蓝玉望着坐在邻桌谈笑风生的詹徽,目光中流露出鄙夷和不屑。
他向着各位武将抱拳,哈哈一笑道;“承蒙诸位的关心,刚才诸位所的,蓝玉心中有数。”
顿了一顿,又道;“大家也都看见咱在前院盖的房舍了吧,这是咱盖的酒坊。“
“各位如果不嫌弃,等咱酒酿成功后,咱再请诸位到咱府上聚如何?”
武将们一听蓝玉心中有数,顿时放下心来。
他们早就把蓝玉当成是他们心中的首领,他心中有数,那绝对是万无一失。
放下心后,再一听蓝玉在前院开了酒坊,顿时议论纷纷,群情昂扬。
景川候曹震抢先道;“咱还以为凉国公好兴致,在前院盖了个鸡窝,好以后养鸡玩呢。”
着,哈哈大笑起来。
鹤寿候张翼笑骂道;“你这厮,狗嘴里吐不出个象牙来,凉国公是那种人吗?”
“咱还以为凉国公府上新进了人口,专门为那位美娇娘做饭食的呢?”
舳舻候朱寿这时才了一句正经话,他笑道;“凉国公,此酒坊的产量如何?可能供咱们喝的?”
蓝玉笑笑,大声道;“诸位!诸位!听咱一句。”
“不管酒坊的产量如何,只要能出一斤酒,咱们都共饮如何?!”
“好!好!”众人大声喝彩起来。
只有坐在蓝玉身边的王弼轻声嘟囔着道;“还不知道酒能不能酿的出来?”
蓝玉听得真真的,踹了王弼一脚,笑骂道;“你这厮,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此时,云朵在孔夫人和胡夫人的陪同下,盈盈走到了厅中。
只见她亭亭玉立,满面带俏,径直走到蓝玉的身边,拿着一个酒杯,斟满了酒,含笑的看了众人一眼,脆生生的道;“今天承蒙大家的抬爱,为我和我大哥的兄妹情做个见证。”
“在此,我谢谢诸位了!”
“女子不胜酒力,但也为各位大哥的豪气干云,义薄云天的气概所折服!”
“在此,妹先干为敬!”
完,一仰脖子,将酒一干而净。
武将们早就知道蒙古女人泼辣,也见识过蒙古女人的泼辣,但没见过如此泼辣中带着飒爽的女子。
厅中的众人先是静默了一会,接着就欢声雷动,将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潮。
众人中武将居多,自然就不甘下风,而且他们都是刀口舔血,拿命搏杀的汉子,如何能让一介女子盖过自己的风头。
于是,他们便换取了大碗,纷纷倒满酒,也都一干而净。
由此可见淮西武将们的豪爽之气不是一般。
众人纷纷来到蓝玉的身边,又纷纷向云朵敬着酒。
他们大碗,云朵酒杯,云朵也是来者不拒,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便倒下了一大片。
而蓝玉这个当事人,却被众人漠然视之。
他默默的看着众人陪着云朵喝酒,眼角带笑。
他知道,只要云朵迈过心里的这一关,明天将会是一个全新的云朵。
眼看着众人醉眼迷离,喝得东倒西歪,蓝玉暗叹一声。
这些将军戎马一生,现在没什么仗可打,憋屈得难受,心中苦闷啊!
要是自己老了,又不能回到原先的社会,怕也是如此了?
心中想着,便招叫管家让他们的家将过来,各自将自家的主子扛回了家。
回头看看自家的义妹,见她也有点醉眼迷离,心中又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摇摇头,吩咐孔夫人和胡夫人将她扶回内室休息。
自己则坐在太师椅上,心里想着怎么回答皇上的应对,又想着酒坊的事宜。
千头万绪,搅得蓝玉的脑子乱糟糟的,直到后半夜才被牧夫人强拽着回到卧室睡觉。
昏沉沉的睡到晌午,蓝玉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睁开惺忪的双眼,又用扣掉了眼角的残留物,他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已没有半缕射入屋内的意思。
他匆匆的穿好衣服,洗簌完毕,就向酒坊奔去。
粮食的挑选,浸泡,他都对管家了,再,那些简单的事情,他也无需操心。
只是今天到了蒸煮的日子,万一粮食铺厚了或是只铺了一层,那都是糟践粮食。
作为后世的灵魂,珍惜粮食是每个人的道德问题,这些基本的问题他还是赞同的。
烟囱上浓烟滚滚,酒坊内热火朝天,一派生勃勃的气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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