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朱元璋怒骂朱棣
“莫逆之交?”
“好啊!”
“这个兔崽子,敢和这种包藏祸心,想谋害自己的兄弟之人竟自称是莫逆之交!”
“他好胆!”
“他好大的胆啊!”
着,朱元璋用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李公公急忙跑到他的身后,用轻轻的捶着他的后背,焦急的道;“陛下,您怎么啦!”
朱元璋等咳嗽稍止,便回头瞪了李公公一眼,骂道;“你这个腌货!”
“你想咱咋的!”
李公公慌忙跪倒在地,叩首道;“陛下,奴婢是担心您的身体呀!”
“陛下!”
朱元璋没有理会李公公,而是看向蒋瓛,冷冷的道;“你将那名叫悟智的贼秃看好,莫要让他寻了短见!”
“还有,你将姚广孝那个秃驴的尸身看护住!”
“等朱棣来时,咱要看他到底怎么自圆其!?”
蒋瓛叩首道;“是!陛下!”
“微臣遵旨!”
朱元璋这是感到心力交瘁,便挥挥道;“你且退下吧!”
蒋瓛如蒙大赦一般,叩首退了下去。
过了几天,朱棣才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了应天府。
望着这巍峨的城门,朱棣的内心总觉得有些惴惴不安。
他不知道这次见到父皇是凶还是吉。
但蒋瓛突然出现在北平城,而且是在姚广孝的禅房之中当着自己之面将他拿下。
他就知道可能姚广孝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干了什么让父皇震怒之事。
但在他离开医馆之后,听朱能起太子被悟智派人暗中谋害,这让他不寒而栗。
他知道自己父皇的脾气,要知道自己和姚广孝关系紧密,就会怀疑此事可能与自己有关。
他记得自己当着蒋瓛的面,了自己和姚广孝关系莫逆,是为了自己以燕王之尊让蒋瓛有所忌惮,而不抓捕姚广孝啊。
哪知姚广孝竟背着自己干出了这等恶事。
要是他早一步知道姚广孝竟背着自己干出了这等恶事,打死他也不会当着蒋瓛之面出此话。
唉!
悔之晚矣!
他心中暗暗想着蒋瓛不要将此话出来。
但一想到蒋瓛是父皇的走狗,他不禁又摇摇头。
如此看来,此行一定凶多吉少了。
他一路想着,直到进入皇宫,也没想出一个主意来。
当他忐忑不安的走进了偏殿,父皇果然脸色铁青的坐在椅子上,正满面怒容的盯着自己。
他吓得肝胆俱裂,慌忙跪在地上,叩首道;“儿臣拜见父皇!”
“祝父皇万岁!万!”
哪知话刚到一半,便被朱元璋粗暴的声音所打断。
只听朱元璋咆哮道;“万岁?”
“咱何来的万岁!”
“咱没有被你这个兔崽子所气死,算是侥天之幸了!”
“!”
“你毒害你的大哥、二哥、三哥,是不是还想什么时候毒杀咱?”
朱棣顿时吓得冷汗淋漓,诚惶诚恐的叩首道;“父皇,儿臣确实是冤枉的啊!”
“儿臣怎么会想着毒害大哥、二哥、三哥呢?”
“所以更不会谋害父皇您啊!”
朱元璋冷哼一声,“不敢谋害?”
“哼!”
“从你这个畜生的口中哪有半句真话?”
“你,你和姚广孝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何你自降身份,称他和你是莫逆之交?”
朱棣闻言,心中将蒋瓛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这个狗日的,竟将这种话也告诉了父皇!
他是巴不得自己被父皇处死而后快呀!
要是老子今日不被父皇处死,咱一定要你这个狗日的好看!
等父皇哪一日薨了,咱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好方解自己今日的心头之恨!
心中虽这样想着,但口中却诚惶诚恐的道;“父皇,姚广孝是您给儿臣所选的属官啊!”
“你原先担心儿臣性格过于刚强,所以派了姚广孝前来为儿臣传经讲禅,是为了化解儿臣的暴虐之气!”
“故儿臣前往北平的封地之时,就将他安置在报国寺!”
“一来儿臣心中的暴虐之气骤生,可以前往报国寺,听听佛法,可以让儿臣的心境平和!”
“二来,也可以让他在报国寺宣扬佛法,普度众生!”
“一来二去之间,儿臣和他也就成为了好朋友,也可是莫逆之交!”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啊”
“父皇!”
着,他怒喝道;“父皇!是不是蒋瓛那个狗奴才在您这里搬弄是非,故意损毁儿臣!”
“儿臣若是遇见他,定!”
只听朱元璋暴喝道;“定!你定什么?”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在咱的面前狡辩、抵赖!”
“你现在见姚广孝已然身死,就寻思着死无对证了是吧!”
“更可气的是,你还将和姚广孝之间所办的龌龊之事怪在老子头上!”
“难道老子派姚广孝前去是叫你修身养性,这难道也是老子的错吗?”
“谁知道他暗藏祸心,竟怂恿你密谋造反!”
“而你也不争气,竟听了他的鬼话!”
“你,你!”
只见朱元璋越越气,将桌面上的奏折猛地砸在朱棣的身上。
而自己却猛然的剧烈咳嗽起来。
李公公见状,忙跑到朱元璋的身后。
哪知他还没举起,只见朱元璋瞪了他一眼,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李公公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眼神中满是焦急的看着朱元璋。
朱棣跪在地上,听着父皇的咳嗽声,心中暗叹,“姚广孝啊姚广孝!”
“可惜你死得早了点!”
“你要是不背着咱干那些恶事,被父皇察觉而身死道消!”
“可能过不了几年,你就可以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朱棣出现在大明百姓们的面前!”
“可惜啊!”
“你作死得太早了!”
“本王如今的雄心壮志能与谁诉呢?”
朱元璋的咳嗽声慢慢平息,他仿佛苍老了十多岁。
他用恶狠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朱棣,咆哮道;“!”
“是咱之错还是你这个畜生之错!”
朱棣闻言,一时竟无法回答。
若承认是自己的错,那不就是父皇所的造反、谋逆之罪,自己是不打自招了吗?
若是父皇的错,那自己的路也走到尽头了。
在大明这个讲究礼义廉耻的时代,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父叫子亡子不得不亡。
何谈父皇其实并没有错,而错在自己。
他用头扣地,一时竟默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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