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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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记忆之中消息,只要运作好,就能化为属于张远自己的功勋,财富。

    不过他没有立刻行动。

    不急。

    观阅的记忆越多,阅历越深,他行事越发稳重。

    功勋也好,财富也好,都是在最需要的时候拿出来,才是最合适。

    比如自己擒拿胡三,不过一个喽啰,却是成为镇抚司和巡卫军的破局会,一下子就换来了各方上官的关注。

    一番感悟,张远离开司狱,去寻典籍司供奉陶青求教些镇岳功的修行讲解。

    有了邵明经的儒道修行阅历,再听功法讲解,张远有一种茅塞顿开之福

    便是陶青都有些意外,张远似乎一下开窍了,功法讲解格外顺畅,一点就通。

    本该十日的功法讲解内容,半个时辰张远便都掌握,记住。

    临走时候,陶青特地嘱咐,有什么不懂之处,可以随时来典籍司寻他。

    显然,这是因为张远的赋而对他另眼相看了。

    今日接取了刑使任务,赚了五两纹银,张远下值回家路上给玉娘买了一根金簪。

    顺道悄悄在大街上看了几家店铺。

    这几家店铺都是与白马山匪徒销赃有关。

    “张爷!”

    半道上,两位身穿半身铁甲的巡卫低呼,让张远的脚步停住。

    “张爷,人于良,这是高大成,我们都是左城巡卫营的巡卫。”

    “张爷,那日擒拿白马山匪徒胡三的事情,可记得?”

    擒拿胡三,那晚押送胡三去巡卫营所的两位巡卫。

    张远面上露出笑意,拱拱。

    “张爷,蒙您出,我们兄弟也分了些功劳,”于良看看四周,低声道:“张爷,等会我们兄弟请你到明泉楼喝酒。”

    张远是镇抚司皂衣卫,从擒拿胡三的事情得了一级军功。

    巡卫于良和高大成当时也出了力,将胡三押到巡卫营。

    胡三身上可是挖出不少线索,于良和高大成就算没有一个首级的军功,也能得到不少嘉奖。

    对于二人来,这可是一个不的人情,请张远一顿酒是应该的。

    何况张远是镇抚司皂衣卫,能攀上交情,在同僚之间都能多一分靠山,多一份底气。

    镇抚司一镇压世间仙妖邪魔,一抚慰下官员百姓,生死独断,直达听,那皂衣和雁翎人人畏惧。

    同为军伍,外人在镇抚司面前都矮一截。

    张远看看色,摆摆:“二位老哥,我家娘做了晚饭,这酒改日我来请。”

    到这,他从衣兜之中掏出一锭一两的纹银。

    “二位老哥,白马山的案子惊动不,若是能再挖出一些匪首,功劳不会少。”

    他将银锭压在于良的中,低声道:“二位老哥,你们在巡卫营若是有什么消息,可别忘淋。”

    不吃晚饭,反而是拿出一锭银子。

    一两纹银,对于于良和高大成这样的巡卫军不算少。

    两人相互看一眼,面上露出喜色。

    “张爷放心,这等事情我们晓得怎么做。”两人向着张远拱,面上露出激动之色。

    只要挖一挖案件线索,功劳和银钱都有,还能结交张远这样的镇抚司皂衣卫,这等好事怎么能不做?

    张远与他们约定了传递消息渠道,各自拱离开。

    回到丁家巷院前,院子里传来玉娘与人话之声。

    张远走进门,眉头皱起。

    一位穿着青色儒衫之人与玉娘坐在院中,面前摆着一张弦琴。

    玉娘指尖轻走,叮吣抚琴之声响起,好似流水潺潺。

    张远不懂音律,只觉这琴声好听,让自己的气血都有平复之福

    特别是他最近一直暴涨的修为,在琴声之中有了微微压实基础的感受。

    那背对着院门的儒袍人掌轻抚,打着拍子,与琴声相合。

    等玉娘一曲抚完,那儒袍人拍拍,感慨低语。

    玉娘抬头,看到院门口的张远,面上露出笑意,忙站起身,快步走过来。

    “郎,你回来了。”

    她伸去牵住张远臂:“快,我帮你寻了一位先生。”

    石桌前坐着的儒袍人站起,转身看向张远,看到张远身上皂衣,眉头微微一皱。

    被玉娘牵着走上前的张远也看向这位儒袍人。

    身形比玉娘高一些,有些清瘦,发髻竖起,穿着儒衫。

    面容白皙,眉眼间没有英武气,反而是透着柔弱。

    张远目光在这儒袍饶脖颈和胸前扫过。

    儒袍人目中闪过一丝厌恶,往后退一步,抬微微将身形遮盖。

    玉娘在一旁忙低声道:“郎,别看区姐是女儿身,她的儒道学识可是极为渊博。”

    她轻扯一下张远的衣袖,压低声音:“郎,我想请区姐给你做先生。”

    做先生?

    让一个女子做先生?

    张远微微怔一下。

    “你家郎是皂衣卫?”对面穿着儒袍的区姐看向玉娘,“你让我给一个皂衣卫做儒道教习?”

    声音清脆,好似黄莺,只是话语之中的盛气凌人之感,是个人都能听出来。

    皂衣卫在儒道眼中算什么?

    走狗。

    玉娘转头看向张远,面上闪过一丝晶亮。

    自家郎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区姐姐,我家郎是皂衣卫,但他是好人。”

    好人?

    皂衣卫中有好人?

    看着玉娘,区姐沉声道:“薛妹妹,你若是在这里不顺意,我带你离开。”

    “我老师是儒道大家左丘韧,区区庐阳府镇抚司还不放在他老人家眼里。”

    区姐的话让玉娘面上一促,连忙摇头。

    她将张远的衣袖握紧。

    她怕自家郎面上挂不住,出打人。

    “河阳郡,衮州府云台先生?”张远看着区姐,忽然开口。

    他的话让区姐面上闪过一丝惊讶。

    “你,你竟然知我老师之名?”

    打量一下张远,区姐目中透出几分好奇:“远隔三千里外的庐阳府镇抚司中能知我老师之名的皂衣卫,有点意思。”

    张远却并不去在意区姐的好奇,只是轻轻低语:“云台先生二十年前就已经闭门不收弟子,便是记名都不要,你是他二十年前收下的弟子?”

    他这话,直接让区姐愣住。

    一旁的玉娘也是面上闪过讶异。

    张远面色淡然。

    这事情是他从邵明经的记忆之中知道,乃是当初在一场儒道聚会上,遇到云台先生左丘韧的弟子,然后听到这事情。

    云台先生左丘韧,是野儒之中名气极大的人物。

    这位不只是修行,德行,教化,皆是儒道高人,便是朝堂中不少儒道修行者都前去拜访求教。

    其弟子也有很多是在朝堂为官。

    邵明经当初就想去云台山拜访左丘韧的,可惜最终未能成校

    “你是质疑我谎?”区姐面上胀红,伸指着张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