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看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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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满怀期待和二姨来到服装城。

    服装城,成建于九五年,那年我进入市场正是好时候,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每个人的精神状态,无处不在体现积极向上的一面。

    既然来到新的环境,我也想认真点做点事情。

    当你想认真做事的时候,老天总会和你开这种玩笑。

    记得二姨家有个服务员,叫康丽丽,这天丽丽和我一起理货,我没有原由的突然晕过去,伴随着口吐白沫。

    吓得丽丽慌忙叫二姨,当时不止二姨来了,周边的人都围了过来。

    还是一个男人掐住我的人中,我这才慢慢苏醒过来。

    之后,二姨带我去了医院,经过检查没发现任何问题。

    这时,我边上打针的一个老人开口道:“这孩子病医院看不好,找个人看看吧。”

    我自己也知道咋回事,于是拉着二姨走出医院。

    走出医院二姨:“一一,你不是好了么,为什么又犯病,二姨带你找个人看看,好不好。”

    我没有拒绝,看就看吧,反正都看不好。

    在一番打听下,二姨夫拉着我和二姨,去了杨殿池一户姓魏的人家,据这个人看事很灵。

    这个大仙儿家,门帘朝南中间有个路,两边是园子,进门后出来一个男人,二十多岁的样子,问道:有事吗?

    二姨回答道:“我们是来看事的。”

    “进来吧,”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飘了出来。

    二姨这才带我走了进去。

    进到屋里,我觉得很是压抑,人也越来越昏沉。

    二姨给我找了个凳子让我坐下,之后便站在我身边,显得有些拘束,想来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这个中年女人也不急,点了三支香并对着墙上的红纸拜了拜,同时:

    “知道你们来干啥,是这孩子的事吧!”

    二姨:“是,”然后把提前准备好的二十块钱放在桌子上。

    中年女人这才走过来,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番,并没有话。

    接着见她又坐着,点了一支旱烟,没一会就见她抖动的厉害,便开口道:

    “我是胡四海,华蓉身上有鬼,从多灾多难,没有大事,送送就好了。”

    二姨开口问道:“魏姐,有人她有仙在,你看有吗?”

    这位老仙开口道:“谁是你魏姐,我叫胡四海。”

    中年女人现在完全不是自己,而是仙家上身。

    二姨也不懂这些,便改口道:“四海老仙儿你看看,我这外甥女有仙吗?”

    胡四海:“身上只是有鬼,没有仙儿,不碍事的,待会让弟子拉拉魂,晚上送送去好了。”

    我这时心里冒出一个声音:“她看的不准,把钱给我要回来。”

    另一个声音:“要什么钱,丢人不。”

    “不行,她看的不准,把钱必须要回来。”

    “算了,准不准这事也没有往回要的。”

    我晃了晃脑袋保持清醒,这种症状并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又是我自己在和自己话。

    在看事期间,二姨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之后中年女人仙家就闪身了。

    而就是在这时,我一个跟头栽了过去,又一次口吐白沫。

    中年女人慌忙:“快拿个毛巾过来,让她咬住,这咋还有羊癫疯啊!”

    二姨回答:“不是羊癫疯,她就是这毛病,所以过来找您看的。”

    在众人话的时候,我突然起身盘腿便坐在地上,嘴唇上下动着,好像有话要。

    这时,我就感觉脑袋发麻,伴随着阵阵的耳鸣,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就听见二姨问我:

    “一一,能不能话,想要啥你就。”

    二姨这么问,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了。

    开口道:“把二十块钱给我拿回来,你看的不准。一样也没对,钱不给我就不走了。”

    二姨过来拽了拽我:“一一,你的啥呀,让你问事,你看魏姐的多好啊。”

    二姨虽然不懂,但是这个中年女人是懂的,我就感觉她心虚,但她没有话。

    于是我又:“把钱给我,谁没仙呢?不想给钱也行,去把你家柜子里的酒,给我拿来喝两口。”着,我自己起身就要去拿,二姨拦住我开始劝。

    最后是酒也没喝成,于是重新坐了下来道:“我给你算算吧。”也没管她同不同意,自顾自了起来。

    “你儿子脑子有问题,你丈夫四十多死的,死于工地,你现在身上少个零件”

    这时中年女人也坐不住了,走了过来,对我:

    “老仙儿,算咱们没缘分,算我有眼无珠,但您也是得道仙家,这样在我家闹传出去也不好,不损您道行吗?”

    我张口就:“你给我没看出来,不损你家道行么,还教育起我来了,你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老仙儿您有道行不行,算我求你了,钱我给您拿回去,您带着你家弟子回家去吧。”

    当中年女人完这句话,我只觉得脑袋瞬间清醒,这下我也不闹了。

    此时就见二姨,在跟中年女子道歉:“魏姐,真不好意思,不知道这孩子咋了,本来好好的看个事,咋闹成这个结果。”

    中年女子没什么,转身把二十块钱递给二姨,并道:“拿着钱回去吧,她这事我解决不了。”

    在回来的路上,二姨问我:

    “你咋知道她家柜子有酒,还这个女子确实身体少个零件,听她因为乳腺癌术,切除了一个”。

    我这会也好了,然后:“我也不清楚,就是不受控制的,二姨我给你丢人了,要不咱不看了,反正也不是经常犯病。”

    二姨心疼我:“那不行,既然这个看不了你,那就在打听下,咋也不能让你挺着啊。”

    回到家中,因为我时而晕厥,二姨就二十四时看着我,贴身保镖一样的。

    接连几天无事发生,可好景不长。

    这天和二姨下班回家,就见二姨夫和三个朋友在家一起喝酒,看见我们进屋主动让地方,让我们一起吃口饭。

    吃饭的时候我看见酒馋的不行,于是我草草结束了战斗,回了自己的屋,直到晚上七点他们还没有喝完。

    酒过三巡,在酒精的麻醉下,每个人变得异常兴奋。

    就听其中一个人:“你这外甥女得找个好人瞧瞧,一般人整不了她,我看了肯定要出马的。”

    另一个人:“你就一个半旮架的假道士,你能看个啥,快喝酒,你养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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