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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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疯了一晚上的上了年纪的老师们第二天八点钟才起来。吃了早饭就准备回去了。

    餐饮费两千,住宿八百。每个人带两只卤兔一百,七个人七百块钱。三千五百块。

    曾卫国把一千五百块退给李老师。

    “你这个老板,”李老师嘲笑道,“钱放到口袋里了都不会赚!”

    “实在用不了那么多。”

    “良心老板。下次再来。”

    曾卫国叫柱子开车送老师到村里的公交车停靠站。张老师不走了,六个人挤在一起走了。

    “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张老师出了留下来的理由,“我长期住下来了。”

    原来,张老师的爱人刚刚因为新冠去世。女儿在上海工作。儿子在美国安了家。家里就一个人,看到家里的东西总是想起一起生活五十年的妻子。孩子们忙的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想到伤心处不免寂寞落泪。希望换一个环境走出孤独的心境。

    “住多少时间都行。”曾卫国,“希望您开心快乐每一天。”

    “你快点找个人吧,”琴抱着一堆被褥走过来对曾卫国,“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要帮柱子打下,这边要洗被子端茶倒水招呼客人,真的忙死我了。”

    琴长的矮,人也不漂亮,有一把年纪了,确实不太适合面上的工作,前面她没提出来,也不好主动换人,现在她自己提出来了。

    “我也想找个专门招呼客人的人,可有时候不好找啊!”曾卫国,“这个人要热情,责任心强,还要长的顺眼。再,这大山沟里,谁愿意来呢?工资也给不了太高。”

    “万二叔家的大闺女还在家里养着,”二婶,“二十七八了还窝在家里,高不成低不就的,人长的漂亮,叫过来帮忙一定可以。”

    “是咱们本村的吗?”

    “是啊。”

    “那您有时间去问问看。”

    “好,我这就去。”二婶放下里正在洗的大白菜,擦干湿漉漉的。

    万二叔家里闺女叫秋菊,有一米六的个,梳两条又粗又长的辫子,五官清秀甜美,美中不足的是身材有点微微发福了。

    “宾馆里的客房服务员你知道吧?”曾卫国,“就是”

    “不知道。”秋菊摇摇头。

    “这么吧,所有的房间交给你管,打扫卫生啦,端茶倒水啦,客人走了被子换一下,然后的拿溪里去洗洗啦等等等等。”

    “行,”秋菊点点头,“一个月能有多少钱?”

    “包吃包住,一个月给你两千块,可以吗?”

    “行,我干!”

    周末客房爆满是有点忙,平时显得有点清闲,柱子厨房总是忙脚乱的缺少人。

    后来又叫秋菊帮忙端菜上饭,闲的时候给柱子打打下,工资加到了三千。

    秋菊脾气好,也不挑剔,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柱子对秋菊有好感,不忙的时候把教她炒菜做饭。

    柱子也会帮着秋菊把要洗的被套床单搬到山脚下的溪里去洗。

    “你看那两个,在打水仗啊!”有一次,梅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指着山下。

    曾卫国里抱着女孩抬眼看了一眼,柱子把水撩到秋菊身上,秋菊拿一盆水泼柱子,柱子转身就跑,水泼的柱子浑身上下湿漉漉的,秋菊笑的肚子疼,柱子趁把一盆水从头倒到秋菊的头上。

    “不管他们啦!”曾卫国,“你上次要给孩子起什么名字来?”

    “樱花,”梅,“樱花,你怎么样?”

    “有点俗,”曾卫国,“还不如叫樱子呢!”

    “你叫啥就是啥。”

    “樱子的樱不好写,干脆叫英子,英雄的英。”

    “有区别吗?”

    曾卫国把孩子教给梅,在上输出两个不同的英、樱。

    “哦,英子!英子!”梅用嘴亲孩子的脸颊,一声亲一下。

    “别把孩子的脸亲肿了,该吃奶了。”

    “哦!嗯,知道了。”

    梅回屋了。

    曾卫国向山下看去,柱子和秋菊端着洗衣盆向房子这边走来,身上还在往下滴着水,脚踩在水泥阶梯上,留下湿漉漉的鞋印。

    “你们闹那样?快去换了,别感冒了!”两个人把洗好的被单凉二楼不锈钢栏杆上的时候,曾卫国。

    柱子回屋,秋菊跟着在他屁股上踹了一教,然后“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那天晚上,边边生下八个奶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