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再遇AM
当叶言前往亓官家姐妹所在之地时,和约定好的时间,只相差二十分钟。
他松了半口气。
“来啦。”叶言没有刻意隐藏行踪,察觉门外的摩挲声,亓官梓上前拉开—房门,确认来者是叶言后,绽放甜甜的笑,“快进来歇歇,路上累着了吧?”
见亓官梓没有任何恼怒的情绪,叶言挑眉冲她笑笑,“还行,为美女服务,一点儿也不累。”他刻意没他们之间的亲昵关系,只静静地等待亓官梓发现。
亓官梓的耳尖逐渐红了,颜色和洁白的皮肉相结合,红的像是要滴血。
她轻咳一声,强忍脸颊上火烧一般的炙热,把叶言引入房间内。
嘴角难以抑制地扬起弧度。
等回过神,亓官梓表情一僵。
她竟然在暗喜。
可。
可她是有婚约的。
虽然不知道婚约的对象是谁,甚至她以为对方只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可家中的长老、有话语权的叔叔伯伯们,又或者是父母,都让她守身如玉
毫无意外的,她未婚夫背后的家族,亦或者是组织,权势远远超过亓官家。
不然亓官家的人提到他时,神情也不可能又爱又俱。
在她不愿受支配时,他们惊恐地劝她:“我们惹不起你的
未婚夫,为了家族,牺牲一下吧。”
又在她妥协时,露出满足又贪婪的笑容。
亓官梓微不可查地叹口气。
妹妹似乎也挺喜欢叶言的。
她的配偶是确定的,无法更改,可亓官箐还可以拥有美好的爱情。
她也值得。
亓官梓心中有了打算。
“麻烦你了。”等到里屋时,亓官梓站在门口的位置,“我还有事要处理,失陪一会儿。”
她得为他们提供安静的空间。
叶言挑眉。
他不知道亓官梓内心所想,只当她是真有事要办,点点头,淡声应下:“好。”
亓官梓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等她转身离开时,叶言阔步前往屋内——药香四溢,亓官箐正在喝着一碗苦涩的汤药,脸上的表情凝重,仿佛药中有毒一般。
“噗嗤。”
叶言不禁轻笑。
好可爱。
闻声,亓官箐抬眸。
一双巧又充满灵气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中似乎还有泪花。
叶言眼尾上挑。
“好苦”亓官箐喃喃道,像是在诉苦,“三天,我喝了九碗。”
苦的她想去见逝去的奶奶。
身为她主治医师的叶言,现在却没有被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冲昏头脑,摇摇头。
“良药苦口。”
罢,
又在亓官箐哀怨的视线中,掏出布包,仔细为银针消毒。
卖惨失败的亓官箐还是皱着眉头,把一大碗苦涩的汤药,“咕噜咕噜”喝下。
喝得怀疑人生。
接下来是针灸时间。
细长的银针刺入亓官箐的皮肤,刺痛感如潮水般袭来,让亓官箐眉头皱的更紧。
时不时咬住嘴唇,防止轻吟声溢出。
她向来是身娇体弱,不耐疼痛的。
惹得叶言都放慢速度。
他看中的未来媳妇太娇弱了怎么办?
当然是宠着!
在叶言施针后,亓官箐的眼眶也红了一圈儿。
我见犹怜。
叶言忍不住上捏捏圆润的脸蛋。
果然很软。
亓官箐有点不好意思,绞着指,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
“我只是有一点点怕疼。”她糯糯道。
“我知道。”叶言凑近,盯住亓官箐的眼睛,她的眼睫上还有的泪珠,随眨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近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还有亓官箐“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气氛暧昧。
当叶言准备再逗逗绵羊时,一道微弱的肉体着地声袭来,吸引了叶言的注意力。
见叶言发愣,亓官箐歪头询问:“怎么了?”
她听力不如叶言,没听见。
“没事
。”叶言安抚似的揉把她的软发,“我出去看看,稍后就回。”
外面,好像出事了。
屋外。
亓官梓被外力击倒在地上,忍受对方带有攻略性的凝视,她握—住双拳。
失策了。
对方竟然能找到她藏身的位置——他们的身份不简单。
她瞥了一眼屋内。
大门关着,她也知道里面,叶言正在专心致志地为她妹妹治病,现在,她必须得保证他们的安全。
她缓缓扶墙爬起。
“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知道你们攻击我的原因。”她的声音有些喘,不如往日坚定,可眼神却像是淬了毒,“不过,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她掏出一把匕首。
大不了就同归于尽。
想法刚刚产生,门“嘎吱”一声。
开了。
叶言上前扶住亓官梓,喂了她一颗恢复体力的药丸。
亓官梓顿时觉得伤口处,沉闷的痛觉消失大半。
然而,并没有产生强烈的欣喜感,她蹙眉看着叶言,有些慌乱。
“你、你快进去。”她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可能不是他们的对,只能尽可能拖住他们,你快跑。”
她一边,一边伸推叶言。
试图让他回去。
可叶言就像是雕塑一般站在原
地,动都没动——亓官梓怀疑人生,一番猜测后,认为是她现在身体虚弱,才没办法推动叶言。
一旁的四名大汉虎视眈眈。
为首的冷笑一声。
“别再挣扎了。”他双环胸,一副睥睨天下的气势,“你们不如乖乖束就擒。”
他仔细打量着身材完美的亓官梓,脸上洋溢猥琐的笑容。
“我们老大只要你陪他一段时间,等一段时间后,你还可以回家。”
他自认为循循善诱:“总比被我们打死好吧?”
身后的大汉也纷纷笑出声。
“嘿嘿,姐姐身材一定好,我最喜欢这种细皮嫩—肉的妞。”
“等老大享受完,能不能让我也享受享受呀?我都迫不及待啦。”
“泼辣的家伙,听她还有一个妹妹,乖的不行,我们倒是可以一起抓回去,献给老大,也好换换口味。”
“”
他们议论声,叶言悄无声息抬眸。
他看清了。
他们身上的标志,正是的专属标识。
不是冤家不聚头。
今天敢侮辱他未婚妻,明天就敢在他头上拉屎。
想即此处,叶言冷笑一声。
废物聚堆,也敢害人?
他不急不缓地拨通一个电话。
“喂,狼呀。”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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