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胸有怒火恨欲狂
自己不在家的这五年里,亏欠家人太多太多,如今突然回来,妹妹不接受自己,帝释天完全能理解。
“爸妈呢?”
帝释天望了一眼破败的三间平房,并没见到父母的踪影,也没听到任何动静,这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帝清瑶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完全把帝释天当成了陌生人。
“爸妈在哪儿?”
帝释天又问了一句,声若洪钟,震得帝清瑶险些瘫坐在地,所有的坚强,都在刹那间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的应道:“医医院”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帝释天一把抓住帝清瑶的肩膀,疯了似的摇晃着。
霸气纵横,席卷而出。
唰唰唰!
他身后数十米外的梧桐树叶,全在刹那间落尽,只剩光秃秃的树干。
如果凑近观察,就会发现,树干的表面崩裂出无数密密匝匝的纹路,即将爆碎,化为齑粉。
而趴在树下的壮汉,则七窍流血,气绝身亡,赫然被硬生生震断脏器,死于非命。
“王静派人打的。”
轰轰轰!
帝释天双目血红,似有烈焰在眼中燃烧,耳边更有惊雷炸响。
王静!
一个这五年来,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
无数次在他坚持不住的时候,重燃斗志的女人。
五年前,作为大一学生的他,拒绝了无数女孩的追求,选择了王静。
并得到双方家庭的祝福。
约定一毕业就结婚。
而后,王静被顾家的少爷顾城调戏。
他为给王静出头,失划破了顾城的脸。
被抓时,王静曾流着泪,深情款款的对他,她会等他出来,她会替他好好照顾他的父母,要他不用
担心
那一刻!
他觉得,为她坐牢,值!
不曾想,王静竟然将他的父母打伤住院!
她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啊啊啊!
“快带我去医院。”
帝释天抓起帝清瑶的,转身就往外跑。
很快来到社区医院。
才到病房外,就听见嘭嘭的暴打声,以及哀求声从病房内传出:
“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你们要打就打我吧”
闻言!
帝释天睚眦欲裂。
嗤嗤嗤!
双拳一握,一双衣袖,应声而碎,露出青筋暴起,蜿蜒蠕动,如龙蛇疾走的双臂。
每一寸古铜色的肌肤,都泛起金属般刺眼的寒芒。
充斥着爆炸性的力量!
居然有人在病房内暴打他的父母!
简直该死!
帝清瑶脸色煞白,正要推门时,房门已被帝释天一脚踹飞,爆碎成渣。
病房内,鼻青脸肿,嘴角流血的母亲刘玉梅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双作揖,连声哀求,大口吐血,地上满是鲜血。
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帝塘,除了鲜血淋漓的面部之外,身上其余部位都裹着纱布。
然而!
每一寸纱布都被鲜血浸染,通红得刺眼。
四个非主流中拎着还在滴血的棒球棍。
帝释天的出现,令得病房内陷入死一般的宁静。
但,这宁静,很快被其中一个非主流打破:
“你特么谁啊?”
“哟!瑶儿妹妹来啦,快过来给哥几个摸几把。”
“哥几个一高兴,不定今儿就高抬贵,暂时放过你这对猪狗不如的父母。”
“你的死鬼老爹,已经被我毒哑。”
“你该不会也希望你的贱货老妈,被
我打爆狗头吧?”
话间,抡起棒球棍就往刘玉梅头上砸。
喀嚓!
帝清瑶吓得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她以为母亲已被砸破脑袋。
不料,睁眼一看,却见棒球棍居然砸在了帝释天上。
棒球棍断作两截。
断面处,长短不一的毛刺,又尖又细,锋利如针。
一截在非主流里。
而另一截则在帝释天上。
帝释天的,竟然毫发无损,比棒球棍还硬!
所有人都惊呆了。
病房里又一次静得落针可闻。
“你特么敢管老子的事,去死吧!”
非主流握紧棒球棍,刺向帝释天的胸口。
他与帝释天的距离很近,一抬,就能将棒球棍刺进帝释天的胸膛。
帝清瑶的心,霎时悬到了嗓子眼儿。
她虽然不认帝释天这个哥哥。
但她也不希望帝释天死在非主流上。
然而!
帝释天却再度后发先至。
唰!
非主流的棒球棍,才一抬起,帝释天就已把中的棒球棍直接捅入非主流胸口。
在巨大冲击力的推动下,非主流整个人都倒飞而出。
喀嚓!
离地三尺,被棒球棍钉在数米外的墙上。
死得透透的。
“你们也得死,但在死之前,得告诉我,谁派你们来的?”
帝释天冰冷的眸光,扫向另外三个已被吓尿的非主流。
三人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嘭!嘭!
帝释天一脚一个,两个非主流相继撞破窗户,飞出病房。
病房位于七楼。
从这个高度落地,必死无疑。
“顾顾城”
最后一个非主流跪在帝释天面前,屎尿俱下,冷汗如雨,魂飞魄散。
这尼是从地
狱归来的杀神吗?
举投足间就置人于死地?!
“顾!”
“城!”
帝释天一句一顿,杀气凛然。
病房内气温骤降,令人有如坠冰窟之感。
当年,就是顾城害得他坐牢。
如今,顾城又派人殴打他父母。
不杀此獠,他帝释天,愧为人子!
“你可以上路了。”
帝释天一巴掌将非主流打得直接飞出病房。
直到十几秒后,才砰然落地。
噗通!
帝释天跪倒在病床前,虎目蕴泪,掷地有声:
“爸!妈!孩儿不孝,害得你们受苦了!”
“我回来了!”
“从此后,再也没人敢欺负你们!”
刘玉梅愣愣的望着帝释天。
帝释天的五官轮廓,渐渐的与她记忆中的儿子的五官轮廓,合二为一。
“天天你是我儿天”
“他们他们都你被火烧死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刘玉梅一把抱住帝释天,失声痛哭,泣不成声。
咳咳咳
帝塘更是激动得大口吐血,却苦于不出话,只能拼命的冲着帝释天,呜呜的哀鸣着,连连摇头。
“爸,您放心吧,我不会乱来的。”
帝释天知道,父亲是想劝自己息事宁人。
但!
有仇不报非君子。
有恩不报是人。
伤害了父母的顾城,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为了安抚父亲,他不得不虚以委蛇。
“那顾家可不是省油的灯。”
“我和你爸能在有生之年见到你,哪怕是现在就死了,也能瞑目了。”
“你千万别再招惹顾家,咱们得罪不起。”
刘玉梅紧紧拥着帝释天,哭泣着劝道。
帝释天不得不点头。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报仇雪恨,而是治好父亲的伤。
一旁的帝清瑶,泪光闪烁,素颜面,无声的哽咽着。
“爸妈,这些年,我学了些医术,有把握治好父亲的伤。”
“咱们回家吧。”
帝释天撒了个慌。
他并没把自己身怀起死回生,与阎王争命的逆天医术,告诉父母,他怕父母不信他,更怕吓到父母。
以他的医术,想要治好父亲的伤,简直易如反掌。
刘玉梅面露难色。
帝塘却连连点头。
选择相信儿子。
他的儿子,打就天资聪颖,不论什么东西,一学就会。
学会医术,不足为奇。
更何况,他的伤,留在医院也没什么用。
还不如回家静养。
等到伤口愈合后,再来医院拆线。
至于钉在碎裂骨骼上的那几块钢板,他已不打算拆了。
这样就能省下一笔医药费,攒着给儿子娶媳妇。
唰!
父亲慈爱、温暖、信任的眼神,感动得帝释天眼中的热泪,滚滚而落,暗暗发誓,今后余生,一定要好好保护父母,绝不能再让他们受到半点伤害。
帝释天背起帝塘,只觉轻如无物。
想起曾经的父亲,体壮身健,是自己最大的依靠,如今却被折磨得枯瘦如柴,帝释天不禁潸然泪下,怒火中烧恨欲狂。
一家人正要走出病房时,却听到一个气急败坏却又不失幸灾乐祸的呵斥声,从外面传来:
“杀了顾少的人,就想一走了之!”
“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
帝释天看不到父亲的神情。
但却见到母亲和妹妹,尽皆骇然色变,如见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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