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开天辟地的新技术
常莹问人问己、问天问心
我到底还要不要跟陆策在一起?要不要继续跟着他干
灵魂的拷问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答案的
老天,请给予我勇气去改变我能改变的
如果改变不了,请赐予我平静去接受我无法改变的
实在不行,那就赐我智慧分辨这两者的区别
老天没有赐予常莹任何东西,最后是她自己得出结论,这就是我的命!
但我绝不是“三”,我和这些女人都是一样的
那就按陆策的继续干吧,先把安德烈忽悠来
第二天,安德烈兴冲冲地来到北都,找到常莹的公司,“常莹姐,您的一种‘绝无仅有的新业务’是什么?”
“陆策先生和卡佳姐已经来北都了,一会儿他们会亲自告诉你的”
常莹没有正面回应
陆策还没有痊愈,卡佳扶着他来到公司
一见安德烈,陆策仿佛喝了即时痊愈的灵药,没有一点生病的样子
“很荣幸我们又见面了,安德烈先生
我的公司又开辟了一项新的业务,是一种利润率高又稳定性好的业务,我不能只顾自己发财,还要想着我的故友、常莹姐的顾客、卡佳姐的故人
只会简单龙国语的安德烈被这种介绍搞蒙圈了
怎么这么多“g”?
陆策告诉他,瑞富器人公司正在生产一种可以让他分身,一个“人”经营他的公司业务
一个“人”照顾他的父母、孩子
一个能和自己交流、游玩,还能陪伴自己女友的器“人”
安德烈心里浮现出“卡佳”,那个模仿卡佳姐唱歌的女友,当然那个“卡佳”没有卡佳那么红,但模仿卡佳唱的歌剧不是所有人都能区分开的
有人替我照顾生意,我去陪我的“卡佳”
世上有这么好的事吗?
安德烈完全不信,他转身就要离开,不愿意在异国他乡受陆策的愚弄、欺骗,特别是当着心中女神卡佳的面,那把自己伟大商人的面子都泼没了
常莹劝他,“安德烈先生,您看我什么时候欺骗过您”
安德烈蓦地想起当时在白熊国时,常莹还许诺给他一笔20万元的“敲竹杠”钱,要敲陆策和卡佳的竹杠,等会单独找她要回来
如果不是什么新鲜玩意,我还要加倍向她要回来
心里还在东想西想,陆策再激将他一把,“安德烈先生,来都来了,不见识一下那不太遗憾了吗?”
安德烈心里七上八下的,脸上一会红一会白,明明是陆策不可琢磨,现在好像他安德烈才不可琢磨似的
陆策没有理会,引着他到一间密闭隔音的屋子里,打开一个箱子,让安德烈看了一下,那里是一台精密的器,安德烈还伸敲了敲,外壳是冷冰冰的金属、塑料
绝对是器无疑
陆策关上箱子,让安德烈对着箱子的孔状缝隙、用白熊国语朗读了一段短文,又让他和卡佳随便交流了十分钟
“安德烈先生,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陆策像玩杂技的丑,活灵活现的表演起来,仿佛就要抖开包袱、拉开帷幕
“安德烈先生,您可以和这台器尽情交流了,无论您什么,它都会智慧、温情地回答您”
罢用深不可测的蓝眼睛盯着安德烈
不光安德烈一脸的疑狐,卡佳也一脸的懵逼,“陆策这是要干什么?”
安德烈战战兢兢地问器,“,器,你能和我交流些什么?”
“刚才您读的短文,您和这位女士交流的东西,我都可以和您交流”
内容没有什么新奇,但器一“开口”,安德烈头一晕,差点栽倒在地上
上帝呀!安德烈是在和“他”自己话,那里面就是如假包换的他安德烈的声音
好不容易平静些了,安德烈再些别的,器一样用安德烈的声音和他流利交流
安德烈想打开箱子一看究竟,但陆策把箱子盖压住了
他拨动一个开关,“别慌啊,安德烈先生,您再和这个器交流一下看”
安德烈看看也是一脸愕然的卡佳,犹豫了一下才对器:“我刚才和这位卡佳姐谈到了白熊国的歌剧,请问器,您了解多少”
“卡佳女士知道多少,我就了解多少”
这下,安德烈和卡佳都晕了
卡佳身子一阵摇晃,常莹赶紧把她扶住,不然她立马就会栽倒在地
安德烈嘴巴张成的“”字型,半晌不出话来
原来那箱子里的器变成了“卡佳”
这怎么可能?这也太神奇了
上帝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在胸前虔诚地画起十字
陆策把卡佳从常莹怀里拉过来,“卡佳,你不试试吗?”
卡佳好像从睡梦中惊醒似的
她犹豫了半天才对着箱子:“器,您能唱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吗?”
器在箱子里:“我如果完整唱完鲁斯兰和柳德米拉,您一定会认为我是从上下载的您的录音,我要和您一起唱,您唱一句我唱一句,好吗?”
于是,箱子内外,两个“卡佳”配合得天衣无缝、连接得丝滑柔顺,同时唱起鲁斯兰和柳德米拉,像卡佳一个人在唱天籁之音
就连常莹也惊得目瞪口呆
她虽然听陆策起过声纹分析、模糊识别和智能合成的器
但她不敢相信会真有那种以假乱真的声音模拟技术
屋子里一团寂静
大家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好一会儿,陆策问安德烈:“怎么样?这器有没有用?”
“有用、有用”
“可以用在哪里?”
他居然出了十多种用处,包括用来分身、用来骗人、用来代替他接电话
心里还在想着200种不好出口的用处
比如,他好一心一意去与“卡佳”幽会
等安德烈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酝酿得差不多了,陆策开始起钩了
“安德烈先生,这东西有用,生产出来好卖吗?”
“好卖、好卖”
“能赚钱吗?”
“能赚、能赚”
“那我、卡佳姐,你,我们一起成立一家公司,生产这种器,如何?”
“好、好”
“那你投入多少?”
“您需要多少?”
陆策:“这东西生产起来比较麻烦,不像一般的工业品,光靠推资金规模就行,但资金少了也不行,没有规模效应,一年也搓不出几台,那就没有商业意义了”
一边一边观察安德烈的脸色
“没有亿刀乐,只能靠工搓”
安德烈脸色发白
“但用我的独门技术加持,5000万刀乐也能达到基本研制要求,只是生产速度会更慢”
安德烈脸色明显缓和下来
看来,这是他可以拿出的资金上限
有了底了,就好办了,陆策:“按白熊国公司通常的规模,我们的公司至少要比这大一倍。
我、你、卡佳姐三个一共要筹集6000万刀乐,注册一个护理器人公司,三个人各投入2000万刀乐,如何?”
这时安德烈才从震惊中逐步恢复,商人的本性重新回到他身上
老子不是白熊国最大的商人,就算在汽车销售、改装领域也不是最大的商人,我的身家也就6000万刀乐左右
还要留有一定的备急资金,能动用的最多000万刀乐
哪能一下子拿出2000万刀乐,那样和话赚钱的东西还没有生产出来,老子的企业先垮了
安德烈咬咬牙,“不行,我最多拿000万刀乐”
陆策:“我不愿意我们的股份有多寡之分,你不拿2000刀乐,我和卡佳姐也不能拿2000万刀乐,那这个器的生产速度就会慢到难以为继”
“您们也可多拿一些啊”安德烈开始讨价还价。
“不。我一开始就过,对常总的顾客,我的故友、卡佳姐的故人,我们一定要甘苦与共,共同进退
绝对不能多拿一分钱,就像以后我们分利润,一定不能多分一分钱一样”
“我最多能出200万刀乐,如果能用里的商品抵一部分投入的话”
陆策停下了价码的谈判,等着安德烈继续表态
但安德烈也不发言了
陆策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卡佳,“如果安德烈先生用商品充抵部分投入,那卡佳姐也可以用演艺公司的股份投入,是吧?卡佳”
卡佳明白了,“在我们白熊国,是有用其他物品充抵投入的先例,但折价不好计算啦
我的演艺公司只会不断涨价、不断溢价
可你的商品只能天天折旧,谁知道你的商品每天贬值多少钱?”
她想把自己演艺公司的价值描绘成“保鲜价”,而把安德烈的汽车零部件描绘成天天贬值的“折旧价”
安德烈警惕起来了,“请问陆策先生,您用什么入股?”
“我用技术和软妹币。”
“多少软妹币?”
“2000万元软妹币。”
“那不行,软妹币币值低多了”
“我出的软妹币只是搭头,大部分是技术入股。”
安德烈不干了,“那也不行,我一个人拿200万元刀乐,你只出2000万元软妹币,再加上评估可多可少、可高可低的技术
还有,卡佳姐的演艺公司也不知多大规模,那个演艺公司价值取决于她唱歌剧是不是一直爆红下去”
心里,谁知道她是不是一直能红下去呢?
陆策正色:“如果你在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到一个在几分钟内就能以‘安德烈’先生和‘卡佳’女士的声音与你交流的技术,我可以把这技术再压价一半”
但安德烈不敢下这个赌注
陆策也担心绷得太紧鱼线会断的
“这样吧,我们过两天再谈,让安德烈先生有充足的时间了解这个项目的重大意义
也再了解下卡佳姐的演艺公司未来发展前景”
陆策哄着卡佳回江城,“你先到江城市与你导师王教授告别,再和谯引娣一起回北都办理去白熊国的领事续
我送你们去白熊国,再跟这个老奸巨滑的安德烈接着谈判
记得回白熊国后,赶紧把你们演艺公司运作起来,最好能组织一次影响很大的首场演出明白?”
卡佳依依不舍地回江城去了
陆策从医院回到常莹的家,晚上,干儿子陆乘风兴高采烈地与他做起编程游戏
陆策想亲自试试干儿子在编程、算法方面的潜力,他把很多变量、函数、模型、参数取值等东西混在一起,让陆乘风去归纳
结果是陆乘风写出来的式子、结果、逻辑推理出来的东西,陆策自己也搞不懂
反倒是陆乘风操着不太流利的龙国话跟陆策解释,有的地方了半天,看陆策还是不明白的样子,就连比划带写数字
这可如何是好?我不知道他写出来的是对是错,也就不好判断他是否真的对公司有用
现在关键是陆乘风的龙国语言理解不太准确、表达不太清晰
这会影响到他在龙国继续学习,也影响到别人对他能力的判断
这可怎么弄?
难怪常莹要我把他带到总公司去,其实那里也就纪泽鸣、何新明,他俩可能在数学、编程方面比自己内行一点
但要教会陆乘风熟练掌握龙国语言,好跟国内的老师、工程师学习、交流
教会他使用最新式的计算,让他有趁的计算验证工具
这都不是纪泽鸣和何新明能够胜任的,他们没那份耐心、也没那个闲工夫
到哪里去找这种愿意和一个傻子打交道,又水平特别高、能力特别强的人来教他呢?
心里太烦,陆策在心里开骂:“他妈的,到底是谁把这个天才少年弄成这样子了,老子找到他一定狠狠地揍他一顿”
但也可能是另外一个极端,那就是陆乘风写出来的本身就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他就是无法与任何人交流的“废物天才”
那我就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弄回来了一个真傻子
陆策有些气馁,陆乘风也兴致不高了
陆策抓耳挠腮终于想出个好点子,我把已经成熟的程序,自己故意弄错几行,让陆乘风自己去修改、完善
当然自己先做好标记
陆策为自己的聪明大为自豪,“这下总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老子也不会在‘儿子’面前出洋相了吧?”
陆策把李本林他们编写的程序选了一个中等难度的,删除了几行,又故意前后颠倒了几行,交给了陆乘风
这下陆乘风认真看起来了
陆策暗自高兴,自己的干儿子应当会被难住
还能验证他会不会编写程序、修改程序
到底还是老子吃的盐比干儿子吃的米都多些
半夜了,常莹催陆策,“睡吧,陆乘风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陆策也松了口气,“终于可以休息了。”
睡之前,常莹告诉陆乘风,“做不完就早点睡,明天早上起来再做”
陆乘风点头答应,回他自己的房间去了
常莹像和陆策在河的两岸平行了几千里、走了几年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座桥,两个人终于跨过桥走到一起、睡到一起
那种幸福感远比自己新婚时更满足、更充实,也更喜欢
新婚时那个叫梁力的男人就被宋慰当场灌醉了,烂醉如泥
以后梁力几乎天天被她拖到她的住处折腾,没几天就要依靠那啥助性的壮阳药了
离婚后,她又一心等着陆策,不愿自己有丁点绯闻,让陆策瞧不起
但陆策不是要练子午功,就是推有重要事情没有心情
又旷了自己好几年
她还从来没有真正享受过男人的爱抚与滋润
现在她对男性的渴望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听到陆乘风回他的房间去了,又“嗒”的一声锁上栓子,常莹迫不及待地缠上陆策,像要把自己融化在他身上
陆策也兴致大发
两个人就像俗语的“干柴烈火”一样,抵死缠绵
此处省略500字
如钱塘大潮一样的高潮就在眼前
“膨、膨、膨”
一阵猛烈的拍门声,让陆策瞬间从快感的山巅,跌落到情绪的涧底
只听陆乘风在门外用一层楼都听得到的声音大喊,“爸爸,这个程序是个傻子抄错了的”
陆策阳痿了、不知是心理的还是生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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