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八十一
郑和的低迷与别扭仅仅持续了四个时就已烟消云散。
他研究来研究去,发现自己与白先生这对与陶婕历来的金主们截然不同,他和白先生几乎每天都能见面,周一到周五自己去白先生的别墅,周六周日白先生来自己家,哪天有事不能来还会提前打电话,若忽略白先生的身份,这简直就是过日子了。
然后,郑和以近一周为例,计算白先生每天晚上的次数,虽然偷摸算得面红耳赤,但效果还是斐然的,郑和可以肯定的,除非白先生是一夜七次郎,否则绝对不会有在外边偷吃的可能。
最后,郑和得出结论,哪怕白先生不喜欢自己也没关系,只要朝这个进度发展,绝对可以奔老夫老妻的行列了。加油。
郑和忽然觉得前途大好,心情也不禁飞扬起来。
当然咯,他是死也不可能承认喜欢白先生的。
优秀的男人总会有点秘密,就让我带着这个秘密上天堂吧。郑和默念。
八十二
公司年末放假,回家当天,郑和破天荒烧了桌满汉全席,足足用了两套餐具才端上桌,让穿着大白兔拖鞋进来的白先生很惊讶:“今天是什么日子?”
郑和一脸悲痛:“是你明年的忌日。”
白先生笑骂一句:“去你的,”拿起筷子尝了口腰果炒虾仁,点头:“嗯。”
“嗯什么嗯!好吃不?”郑和很紧张。
白先生抓住郑和的头发,嘴对嘴渡过去一个腰果,舌头又纠缠片刻,触电般的气氛蔓延开来。
郑和在快要迷失前清醒过来,推推白先生,道:“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先吃再。”
“你变了,”白先生拧了把郑和软软的屁股蛋子,意犹未尽地:“你都不会像从前那样任我摆布了。”
郑和放着碗筷,皱眉:“是啊,我变得会给你做菜了,你到底吃不吃啊?不吃我把碗收回去了。”
“吃,我的郑和总算知道回报了,怎么能错过呢。”
郑和能察觉出白先生的心情很好,饭量从来不超过医生定量的白先生甚至提出再盛一碗的要求。
激情过后,郑和躺在床上抽烟,白先生娴熟地把烟拿走,放自己嘴里,再缓缓吐出眼圈。
郑和觉得此时的白先生分外有魅力,情不自禁贴上去请求再来一次。
白先生并没有像往常一般如狼似虎,而是静静注视郑和,问:“到底有什么事?你现在出口,我还给你条活路。”
郑和心虚地趴到白先生后背上,十分心虚:“我过年要回家,能暂时离开段日子不?”
“就为这事?”
郑和连连点头。
白先生碾灭烟蒂,眼神迷离:“我还以为你要年后你就要脱离这种关系的事”
“怎么可能?再,这事我的不算吧?”郑和摇头晃脑。
白先生抱着郑和翻身,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郑和发现白先生的表情有些邪气,想到对方估计又犯病了,顺从地张大双腿。
白先生把脸贴到温热的郑和的肚皮,感受里面源源不断传过来的热度,道:“你确实没这个权利,但你若是敢,我就敢干死你!”
随着最后一个音节,他腰狠狠向前。
郑和睁大眼睛,十指在身上人的背上挠下痕迹,拼命忍住疼痛。
“啊嗯”
漆黑的房间,又是一场饕餮盛宴。
八十三
郑和的家乡是北方一个二线城市,拥挤的北漂流使他不得不提早上飞。送他去场的是白先生的秘书与男人的电话。
你在家过年吗?
“是啊,你呢?”
我要回日本。
“哦,对了,伯父还在那里呢,日本也过年呀?”
你不也过情人节,我在钟声响起时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郑和连连摇头:“得了吧,我是根正苗红的中国人,才不听日本的过年钟声呢。”
呵呵,世界上统一都用大本钟计算时间的。
郑和恍然大悟:“哦,我忘了,那么来咱俩听得其实都是一个钟声咯?”
马上要到场了吧,我最后一句:记得回来。
“得令。”郑和美滋滋挂了电话,前方开车的秘书嘴角挂笑:“您和白董事的感情真好。”
郑和嘿嘿傻笑。
郑和已经三年没回家了,大多数情况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gy,怕一回来就被拉着去相亲,但漂泊的孩子总惦记着落叶归根的,对于这次回家,郑和报以半喜半忧。
郑爸爸郑妈妈得知儿子今天回来,一大清早就开锅煮年夜饭,郑和进家门时正赶上老两口擀面。
“回来啦?”
“啊。”郑和对这伴随自己成长的场景有太多怀念,他钻进自己的房间,差点被灰盖住,对着满屋子的杂物很无奈:“妈,你怎么又乱放东西?”
郑妈妈的回答很理直气壮:“反正你又不回家。”
真是对于三年没见面的儿子这话适合么?郑和直摇头。
八十四
郑和洗帮着老两口包饺子,问:“我姐啥时候回来?”
“要明天呢,她飞票不好定。”
郑和有个姐姐叫郑鑫茗,比他大五岁,早些年去北京打拼,在那里认识了姐夫,安了家还生个儿子,郑妈妈没少拿这件事教训郑和,他俩明明都是在外地,一个成家了一个还飘着呢,想让他早点定下心。
旁人不清楚,郑和自己还不晓得么,他就是有个天生的gy,和女人交谈、肢体接触还行,稍微再亲昵点,绝对会当场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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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和算算时间差不多了,悄悄跑阳台给白先生打电话报平安,还没聊几句,郑爸爸就在屋里喊:“和子!和子你在哪呢?锅里的水都烧开了。”
“马上就来!你先帮我把锅盖拿起来!”
厨房一阵噼里啪啦,郭爸爸继续喊:“锅盖倒扣进水里了,怎么办呐?和子!快点!”
“来了来了,哎呀,您可真是我亲爹哟”郑和匆匆‘下次再聊’,跑过去挽救厨房。
白先生听着他那边热热闹闹的声音,钢笔在合同书上画了个心。
秘书干咳一声。
白先生合上合同,淡定地:“再复印一次。”
“是。”
八十五
郑鑫茗的儿子今年五岁,名豆豆,活蹦乱跳像只猴,一双大大的圆眼睛只要盯着你超过三分钟,基本肚子里就在转着圈圈坏你呢。对于这种孩子,路上有一个统一的称呼:熊孩子。
郑和刚回家,不了解情形,看姐姐还用豆豆这个名字叫自己儿子,话不过脑子就出口:“姐,你咋还用这狗的名字呢?”
“你家才是狗名字呢!”郑鑫茗下意识反驳,话出口才反应过来,他家也是自己家,随即改口:“你那名字好,太监名,郑和下西洋。”
郑和没想到几年不见,大姐的毒舌更见长进,缩缩脖子不话了。
豆豆天真善良的问郑和:“舅舅,什么是太监呀?”
郑和不知道是按事实话还是胡乱拿个桔子充当‘太监’,这边还纠结着,那头郑爸爸开始科普了:“太监是古代在宫里伺候别人的奴才,男人净身后才能成为太监。”
“什么是净身呀?”豆豆奶声奶气地问。
郑爸爸笑呵呵抓住豆豆开裆裤里的鸡鸡,道:“就是把你这个切掉!很疼哦!”
豆豆吓得大叫。
郑和脸一抽。他警觉郑爸爸与豆豆刚才那一段对话曾经真实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个月前。
郑和与白先生缩在沙发上看言情片,里面正上演原配夫人大斗三,郑和随意:“这种时候她们俩个人应该联一起去狠狠揍一顿那个男人,这才对劲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白先生上心,低头吻他,问:“你呢?会不会在外头偷吃?”
“这种事情应该是我害怕的。”
“如果被我发现,我就切了你。”
“切哪?”郑和傻乎乎地问。
白先生笑着抓住郑和睡裤里的东西,道:“自然是切这里,让你狠狠疼一次,长长记性。”
郑和吓得大叫。
真是异曲同工之妙啊。郑和感慨风水轮流转。
豆豆银铃般的笑声停止了,他忽然指着郑和,娇滴滴地喊:“我知道了,太监是不是长舅舅这样?”
草!
郑和顿时想拿鞋底狠狠抽几下他,这谁家的破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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