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4章 嘻,我真变态

A+A-

    杨曙有些不淡定,左右扭头看向车窗,虽然外面看不清车内可富婆也太大胆了!

    具体是哪种武术表演?

    传统式、快招还是

    思绪翻涌间,白木棉忽然收腿转胯,从杨曙身上离开乖乖坐一旁,轻声开口:

    “哥,和二叔的电话忘记挂断了。”

    “?”

    一瞬间,杨曙如遭冰水浇身,本能的哆嗦一颤,仿佛中学谎称给同学过生日,被家长发现去吧通宵的荒诞感。

    甚至冷茎过头,脖子都缩住了。

    “不对吧,你啥时候打的电话?”

    白木棉不回答,布灵布灵眨眼睛,伸摸一下杨曙虚实:

    很有效呢

    “骗你的哥,我棉负责成功,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唉”

    杨曙面色缓和,止欲又言:

    “段有点恐怖,下次不许了。”

    “二叔怎么你了?”白木棉叉腰。

    “”

    懒得,庄园精英怪懂的都懂。

    以为大姐将施展传统武术,来摆平自已惹得麻烦,自吞后果。

    结果却是旁门左道,硬给曙曙吓回去了。

    富婆都阴成啥了?

    “嘻嘻”

    白木棉顽皮地邀功:

    “效果怎么样,是不是立竿见影?”

    “挺会用成语,”杨曙苦笑,“再试一次?”

    大姐摇头拒绝:

    第一次好用,第二次心有提防,我棉会遭强行欺负的

    还挺谨慎。

    杨曙看一眼窗外,由色木棉引起的身体症状退散,心底却遗留被戏弄的躁动。

    知道它为何而起、为何存在、如何排解,但就是挠不到。

    可恶的雌棉,必须摁住欺负一顿才行!

    这时,白木棉一只腿递来,晃晃白棉袜包裹的脚丫,足尖一挑一勾,似要挠杨曙下巴。

    “干嘛?”

    “哥,我袜子好看不?”

    “”

    勾引,红果果的勾引!

    杨曙一把逮住她脚腕,另一只勾住袜口:

    “你完蛋了棉,曙曙要兽性大发捏。”

    棉袜刚脱到脚踝,本以为雌棉会挣扎逃避,却不料她主动迎合,伸腿的速度快于杨曙扯袜速,袜子又套回原位。

    白木棉双腿从他腋下穿过,屁股一挪一挪靠近,伸长脖颈眯眯眼,粉红去撬他嘴巴。

    杨曙顺势闭眼,正要美美享受来着,忽觉嘴唇一湿,身旁有什么东西抽离了。

    睁眼一看,富婆紧贴另一侧车门,快速踏好布棉鞋:

    “哥,时间到了,上山。”

    “?”

    杨曙又遭戏弄,心痒痒的很:

    “bg胆,我眼睛都闭上了,你就亲一下完事?”

    “那你,棉宝是我老婆”

    对于坐地起价的雌棉,杨曙不太想执行口令,可她一副随时开门下车的模样

    “好吧,我。”

    “棉宝是我老婆”

    “咔嚓——”

    白木棉右兜伸出摄像头组,她倾斜屏幕验收成果,笑容止不住的外溢:

    “嘿嘿,哥你欲求不满喔?”

    骚哥,这张就叫欲曙难捱

    哼哼啊啊啊!

    受不鸟啦,速速惩罚雌棉!

    有再一再二,不给再三再四的会,杨曙刚伸胳膊逮她,灵活的大姐先一步开门跳车,站外面搓搓。

    “灾难总慢我一步,曙哥,你很弱诶”

    弱?

    猛者勋章又是谁的认可呢?

    “老棉,你等着哭吧,我没开玩笑。”

    顽皮富婆才不管,反正都得罪臭曙啦,当然要口嗨到底:

    “等着哭吧吓人捏。”

    阴阳怪气模样一句,白木棉又变回正经模样,原因是有人经过:

    “曙哥,可以上山了。”

    可恶滴棉,给曙曙等着!

    随后,恩仇暂时存档,两人爬石阶登山。

    大姐由于缺少运动,穿的也厚,没走多远就呼呼喘气,额头泌汗,揪着杨曙衣角借力走走停停。

    同时口干喉咙痒,好想给山道安装电梯

    “哥,你怎么一点不喘?”

    “我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废物点心。”

    “胡,整个寒假都跟我宅家d日,哪里锻炼啦?”

    白木棉一脸奇怪:

    “你应该和我一样虚弱才对。”

    明明大家一起放纵,我的马甲线逐渐看不清,你的腹肌倒越来越清晰?

    内卷畜生曙!

    杨曙乐了:

    “对你来讲,是混混度日,我每天都在运动。”

    你对吧,猛者勋章的贡献人?

    “”

    白木棉沉默撇头,扭一边自已羞去了。

    我棉吃吃喝喝,他倒独自升级,难怪越来越厉害

    戒贪、戒懒,履行一个棉宝在上原则,绝不退让,轮到曙宝当战败顺从方了

    白木棉揣揣肚皮,等马甲线重见天日,还不迷死他?

    “哼哼”

    白木棉高兴出声,爬台阶都更有劲了。

    “你刚刚想啥呢?”杨曙问。

    “别管,牵住棉宝”

    不一会,两人爬完石阶,排队等候入庙。

    寺庙将香客人数控制在一定范围内,出来几位就放进去多少,避免拥挤不堪。

    一来打扰僧人清净,影响寺庙正常运作。

    二来如果人太多,香客们的体验不佳,容易引发摩擦矛盾。

    白木棉站杨曙身前,望天感叹:

    “下雨就好了。”

    “为啥?”

    “就可以穿亲子雨衣,偷偷做刺激的动作。”

    我嘞个色棉啊!

    “富婆,你有点变态了。”

    “才不是。”

    背德感讲究偷偷的搞动作,变态则是光明正大的搞

    所以我棉属于正常喜好

    杨曙转移话题,怕聊着聊着控制不住身体:

    “现在天冷,要下也是雪夹雨。”

    “雪夹你还挺会的。”

    白木棉眯眼缩缩脖颈,后倾靠着杨曙斜站,肩甲、脊背、腚时不时乱扭,试图让杨曙难堪。

    就喜欢看他紧张慌乱,不知所措且略带愉悦的表情。

    或许是类似调教、惩罚、遭难的羞耻心态吧。

    嘻,我真变态

    罕见昂,居然承认了。

    队伍缓缓朝前挪动,白木棉不知不觉排到第一位,守门和尚一身厚布衣,穿着干净无异味,不喜不躁情绪稳定。

    见左侧有人出,便抬放人进去。

    白木棉哒哒跨过门槛,向后掏啊掏,走两步发现不对曙宝怎么没牵过来?

    回头一看,他还被卡在门外。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