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3章 裸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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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取整整两晚学神美少女的气运,杨曙自信满满走进三十八中考场,和同一考点不同教室的宗熹摆:



    “,答完门口等着,请我吃兰州牛肉面。”



    “不都是老板请员工吃吗?”宗熹嘴角微抽,“大学生存钱不容易啊。”



    毕业想出去租房住,当皮套p主专门测试斐济杯



    “?”



    不是哥们,海牛满足不了你,还要搞副业?



    也不对,他可能单纯想光明正大玩杯子。



    毕竟,妙妙导具藏卧室不安全,可能被老妈打扫房间时扫雷,寝室更不行,哥们几个眼睛尖的很。



    那么,出去租房就可以随便玩了。



    “行,考完我请你吃,”杨曙开口,“用完写一份体验报告。”



    “?”



    666开桂犬,演都不演了?



    随后,两人各回各的考场,确认座位信息等待发卷。



    上午场考完,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悄然降临。



    “牛肉面!牛肉面!”



    宗熹似乎发挥不错,呲个大牙嘻嘻哈哈:



    “裸考本来就困难,别闷闷不乐啦。”



    “一般难吧,主要是无聊,”杨曙看一眼,没有未读消息,“而且有股无力感。”



    意思是不会呗?



    一想到报名费万倍返还,宗熹就绷不住笑容,同时也为杨老板惋惜,头一次见他滋人炸膛,有目睹天才夭折的惋惜感。



    更何况他还请自己吃面,先不嘲讽他了。



    “正常,多学多练,累积知识储备,就是为应对这份无力感。”



    杨曙走进面馆,将两只茶杯推给宗熹,后者立马涮一涮蓄茶:



    “最近几个月忙着搞爱情和事业,好久没翻书,往考场里一坐,我看着试卷,题目看着我,彼此曾是并肩而战的老朋友。



    “但,我的笔却硬不起来,填完个人信息栏就软塌塌的没劲了。



    “你懂这种无力感吗?”



    宗熹越品这话越不对味:



    “你交的白卷?”



    虽然表达方式比较委婉,但不难听出他的意思——整张卷只会写名字,对题目无从下。



    “那倒没有。”



    杨曙向老板要两大碗牛肉面,备注不吃牛肉,另加鸡蛋丸子:



    “好歹旧识一场,光写名字不够尊重,即便无法将笔墨填满它的空位,至少把前戏做到位。



    “轻抚每一道选择题,摩挲每一问主观题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宗熹稍作停顿,试图翻译:



    “你是,写完名字后,发现不认识题目,就瞎蒙选择题,乱写填空题,大题只写一个‘答’字?”



    “嗯,差不多。”



    搁这写现代诗呢,死黄鬼



    bg胆,恶意辱骂老板,罚你转我八百块。



    正聊着,两大碗牛肉面上桌,杨曙端走加蛋和豆腐的那碗。



    “我也不要万倍返还了。”



    宗熹:



    “毕竟咱俩都内签了,百倍就行。”



    杨曙欣慰颔首:



    “有道理,我们各退一步,你不要我的万倍返还,我也不给你报名费。”



    “?”



    狗勋章:宗熹认可度+%



    老弟别整,待会统子该颁发勋章了。



    关于我老板纯畜生的那几年



    宗熹边吃边聊题目,并在考研同好群参考别人答案,对一道就眉飞色舞,错一道直接退群。



    “杨老板,最后一道选择题你选啥。”



    “忘了。”



    “思路呢,咱俩盘一盘过程。”



    宗熹好不容易有资本开装,而身边就只有杨曙,两口香菜下肚就分不清大王:



    “昂昂,搞忘了,你裸考瞎蒙的”



    爽,难得有会比他强,就这个浮游ber爽啊!



    杨曙不语,只是打开录音文件,播放团建之声:



    



    “初体验太差了”



    “哎哎!”



    宗熹瞬间变脸,尴尬的摆下压:



    “不至于昂,我都当你弟了,删了呗?”



    “再吧,白木棉来视频了。”



    杨曙轻触接通键,屏幕稍顿一瞬,映出一张冷中含呆的俏脸:



    “曙哥,下雪了。”



    “嗯,雪。”



    



    宗熹安静吃面偷偷听,俩情侣交谈时温温吞吞,像初秋午后的风儿,钻进耳朵里很舒适。



    而且,白木棉声音听起来像软妹,和校园墙投稿的人设完全不同。



    羡慕。



    “曙宝,你中午过来和我玩雪,下午别考了。”



    “那我不落榜了么?”



    “没事,我把你扶上岸,”白木棉哼哼,“或者今年你陪我考,明年换我陪你。”



    的鼠鼠吃学术软饭一样。



    “那不行,都跟你妈约好了,高低得考完。”



    “冷冷的,想念你嘴巴的味道了。”



    白木棉坦白:



    “前两晚你捧着它吸,我要一点回报不过分吧?”



    “咳咳”



    杨曙轻咳两声:



    “宗熹和我一个考点,正一起吃面呢。”



    “”



    屏幕对面的社恐棉卡顿一瞬,并试图给自己找补:



    “宗熹你好再见。”



    通话结束。



    白木棉本想找借口遮羞,但刚刚又是“想你嘴里的味道,”,又“捧着我吸”的话



    实在圆不下去,只好逃避了。



    杨曙放下:



    “中午不回电竞公寓睡了,我出门办点事。”



    宗熹酸溜溜的撇嘴:



    “去呗,我直接爽玩你的电脑,你无法想象我的段会有多残忍。”



    “你能有什么段?”杨曙挑眉。



    “我用自己的电脑看课,用你的放里番,然后发qq空间你。”



    “我焯,好卑鄙。”



    人怎能坏到这种程度?



    但,该亲的嘴仍要去亲,该蹭的雷不远万里。



    否则大棉仙尊等着急了,见面就是一记窝心肘。



    “你们有对象的忒不自由。”



    宗熹半天憋出一句话:



    “而我,是自由的。”



    “爱导铁自由人,”杨曙认可,“但你冬天不能亲暖暖的嘴。”



    宗熹闷头吃面:



    “自由是无价的。”



    “但你不能亲女生软软的嘴。”



    “自由是有志者追求的境界。”



    “但你尝不到女生甜甜的嘴,不是修辞,是真的甜。”



    宗熹一愣:



    “果真纯甜吗?”



    “你不是被嫖过了么,哪俩女的没亲你?”



    守舍人团建时的艳遇,杨曙能记一辈子。



    “我没让她们亲,初吻,只能和喜欢的人做吧?”宗熹惆怅道。



    居然我一股蒜味,臭得捏鼻子躲太伤人自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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