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大哥,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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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扶芸握拳拍桌:“玉佩不是你的,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从钱庄掌柜到谢老五,一个两个的都想要耍聪明糊弄过去。

    上官扶芸不轻易动怒,动怒的时候,连跟在裴朔身边征战沙场多年见惯了血腥的下都害怕。

    谢老五身子猛地一哆嗦,头抵着地面。

    “我我,玉佩是我家婆娘捡来的。”

    谢老五只了一句话便心翼翼的瞄着眼想看上官扶芸的脸色,眼前横过来一个寒光铮亮的剑。

    “大约十五年前,我家婆娘外出,见到了一个啼哭的婴儿被人丢在路边,婴儿身上还有这块玉佩。”

    “我家婆娘没见过好东西,非要拿走这块玉佩,当时我是非常不同意的。”

    “可我家婆娘那时候刚刚失去了孩子,天天想寻死啊,她她要把玉佩和孩子都带回家。”

    “我我没办法,也就由着她了。”

    谢老五也是看出来了,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善茬,要是他再胡诌,那把剑肯定会落在他的脖子上。

    他把一切都推到方氏身上,哪怕后面这几个人追究起来,也和他没有关系,谁让她执意和他和离。

    “玉佩被我藏起来了,这些年,我们可一次都没用过啊。”

    如果不是这次方氏和死丫头死活不肯给他钱,他至于去当玉佩吗?

    当了玉佩,钱还没捂热呢,就全送出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

    “大老爷,夫人,你们看,我该的不该的都已经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要是还能给他点赏钱就好了。

    大户人家的赏钱可大方了,随随便便就是寻常人家几个月甚至一年的用钱。

    裴朔语气讥讽:“青天白日的,你的呼噜声倒是震天响啊。”

    他们还没查到这个男人是不是和抱走女儿的嬷嬷是一伙的,想要离开,做梦吧。

    裴朔站在谢老五面前,“带我们去见那个孩子。”

    谢老五猛地挥挥,“不可啊,万万不可啊,那个死丫头特别狠心。”

    “我也养了她十五年吧,她打就打,我身上的伤都是她留下的。”

    谢老五挽起袖子,上面伤痕累累。

    裴朔哼道:“看样子,赌坊的人打你还是打轻了,还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啊。”

    谢老五吃瘪,不敢再胡八道了。

    他在前面带路,把两人带去泠澜现在住的地方。

    家里只有方氏在,其他人都去酥香记了。

    谢老五三番五次来家里的事情着实是惹恼了泠澜,她干脆在门上凿了一个猫眼。

    方氏看到门外的是谢老五,他身边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担心他又带赌坊的人前来,心里害怕极了。

    方氏蹑蹑脚的走回院子里。

    家里有后门,她得赶紧从后门出去,去酥香记找如意明这件事儿。

    外面的人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开门。

    谢老五狂拍门:“臭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赶紧开门,否则我不客气了!”

    院子里还是没有动静。

    裴朔给墨书使了一个眼色。

    他分明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了。

    墨书上前敲门:“请问家里有人吗?”

    方氏猛然一听陌生的声音,这道声音虽然有礼貌,赌坊的人哪有什么好东西。

    谢老五可不就是开始赌以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墨书叫不动,青书上前,也叫不动。

    上官扶芸拂袖上前,轻轻的敲响门上的铁环,轻言细语,如沐春风。

    “请问,方娘子在家吗,我是泠澜姑娘的好友芸夫人。”

    芸夫人?

    如意好像提过一次这个人。

    是了,如意的第一单大生意就是和这个芸夫人一起合作。

    只是那么好的夫人,怎么会和谢老五那个混张玩意儿在一起?

    要真是芸夫人,如意的好朋友,她是得赶紧给人开门。

    偏偏面前站了个谢老五,让她进门,如意又得发脾气了。

    “怎么回事儿?”裴朔一身压迫感的看向谢老五。

    “就是,我已经把她给休了,她不愿意见我。”

    裴朔无言。

    他们找女儿心切,没来得及去调查一下谢老五家里的情况,不然此时也不会这么窘迫。

    上官扶芸吩咐身边人:“春颜和夏晴去酥香记寻一下泠姑娘。”

    上官扶芸身边的春颜,泠澜是见过好几次,夏晴倒是只见过一次。

    两个熟人前去,泠澜总归是相信的。

    方氏已经从后门出去了,走到半道,遇到了往家里走的泠澜。

    几个人一起回去,在院门口遇到了他们。

    谢老五看见冷脸的泠澜,吓得赶紧往墨书和青书身后躲,两人嫌弃的挪开脚步。

    “方娘子,泠姑娘,我和相公不请自来,打扰了。”

    “没关系。”

    泠澜请他们进去,春颜和夏晴也跟着进去了,墨书和青书在外面看着谢老五不让他趁逃跑。

    上官扶芸明了来意,方氏震惊了,相反泠澜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意外。

    “泠姑娘这是早猜到了我的来意?”

    “有一点。”

    泠澜笑着。

    “夫人曾同我讲过,有个女儿流落在外。”

    “起先我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我看到了夫人的相公,以及,那天在马车上夫人在我身后的触碰,很轻很轻,我还是感觉到了。”

    当时泠夫人没有,泠澜也装作不知道。

    后来她从空间的全身镜中看到了后腰的月牙胎记。

    原主又是被方氏捡到的,方氏曾,捡回来的时候不足满月。

    方氏不知道原主的生辰,就以捡到的那天定为生辰。

    芸夫人的女儿是前段时间生辰,原主和芸夫人女儿的生辰,相差并没有多长。

    结合种种巧合,泠澜就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芸夫人亲自上门造访,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泠澜出自己的分析,上官扶芸失笑点头,越看越觉得亲切。

    “泠姑娘,可否再让我仔细看看你身后的胎记?”

    那天晚上她过于激动,她想再看一次。

    “夫人请随我来。”

    这种事儿,她给两人验一下血型就可以了,只是古人没有这个观念啊,看一下也没什么。

    而方氏,从泠澜出自己猜到一切开始就没有过话。

    她所隐瞒的东西,竟然也被女儿看穿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