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摆宴三日
第4章摆宴三日
哦莫!
姜安眨动眼睛,按在姜寂臣的大上,仰着头只能看见便宜爹的下巴,
“打人不好!”
毕竟是因为自己,那个黑货才要受罚,
姜安表示良心不安啊!
姜寂臣抓着娃娃的,让府医诊脉,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的毫不留情,
“护主不利,该罚。”
姜安点点头表示认同,
“罚,该哈(罚)!”
那天晚上,那剑快的都要把她串成烧烤串了!
“罚他三天不许次饭!”
娃娃一本正经,却口齿不清,完还激动的的蹬了蹬腿,
姜寂臣抱着娃娃,听到她提出的惩罚时,嘴角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
堂堂一不二的镇国王第一次接纳了别人不合理的建议,
“好。”
胡晏用折扇敲霍朗的肩膀,催促他,“还不快去地牢告诉暗卫!”
王府地牢的三十鞭,鞭子带着血肉撕扯下来,就算是强悍的暗卫,也得要去半条命!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霍朗匆忙抱拳告退,脚下生风的往外跑,
霍朗(气喘吁吁):必须得让姜四请他喝酒!得是上好的女儿红!
府医:“启禀王爷,姐体内的毒已经排净了,”
“但中毒时间过长且毒性太强,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姐的脉象有惊悸之相,可能是经受太大惊吓导致的离魂症,也有可能是毒素在体内时间过长,侵害了姐的脑袋,”
“老朽医术不精,无法确定姐的病因,还请王爷恕罪。”
府医长长了一通,就要跪下,
身后的胡晏上前将人扶起来,“孙伯快起来,王爷怎会怪罪您”
“您不必妄自菲薄,姐身上这毒,怕是天下无几人能解。”
就连他这个早该命绝的人都是孙伯几次从阴曹地府拉回来的
姜寂臣:“胡晏的在理,这几日辛苦您一直照看女,您回去休息吧。”
“至于这记忆,”
“不记得也是好事”
不记得也是好事?
姜安听到她爹这话,心下思索,难道她爹是霸王硬上弓,然后她娘跑了?
或者是她娘霸王硬上弓,然后揣崽跑路?
心痒痒,想知道
乱想了一通,姜安坐在姜寂臣的怀里,非常乖巧的和这位看诊的老者道谢,
姜安:“蟹蟹。”
道谢,她是真心实意的,
要不然她恐怕刚到这个世界,就要因为莫名其妙的中毒嘎了
啧,真惨
府医连忙作揖,对这个漂亮的娃娃,心软的一塌糊涂,“大姐太客气了,这都是老朽该做的!”
美好的事物谁都会喜欢,
知礼数的漂亮娃娃更讨人喜爱,
姜寂臣碰了碰娃娃软乎乎的脸颊,感受着怀里的重量,身上冷冽的感觉都消散不少,
“饿不饿?”
不还好,她爹一提,姜安的肚子就开始闹了,
她有些幼稚的捂住不争气的肚子,砸吧砸吧嘴,她饿了
看着娃娃掩耳盗铃的样子,姜寂臣轻笑一声,
“来人!”
屋门打开,观砚垂首立于外间,“王爷有何吩咐”
“传膳吧,今日不去堂厅。”
“另外告诉管家,贴出告示”
“本王寻回嫡女,明日起裕福楼摆宴三天,门前撒铜钱,全城同贺!”
他又看向胡晏,“你回军营传本王令,军中休沐半日,赏猪羊百头!”
“属下遵命。”
霍朗满头大汗跑回来就听见王爷这句话,
黝黑的脸上呲着一口大白牙,
休沐半日,回家找媳妇去!!
霍朗和胡晏都离开之后,主院里就剩下姜寂臣和姜安两人,
娃娃张着双,光着脚站在床上,姜寂臣正拿着一件藕粉色的衣裙往她身上穿,
只不过
姜安尝试伸伸胳膊,意料之中的抬不起来,
她这位便宜爹好像想用这件衣裙把她绑起来
“爹,穿错了”
姜寂臣掀起眼皮看她一眼,“你会穿?”
姜安(理直气壮):“叭会!”
突然胜负欲上来的姜寂臣面无表情继续上的动作,“那本王就是正确的。”
娃娃努力把自己的举起来给她爹看,对然我不会穿这古代的衣裙,但是我知道你是错的,不要尝试狡辩!
姜寂臣沉默下来,面前这个站在床上都没到他胸膛高的粉雕玉琢的娃娃她被衣带束缚住了
而且,
姜寂臣盯着姜安身上乱糟糟的衣裙眯了眯眼睛,他好像不知道要怎么给她脱下来了
要不用刀?
姜安看着她爹一动不动的样子,嘴角抽搐,
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他给自己捆住了并且解不开了!
她保持着这个姿势,胳膊都酸了!
娃娃气鼓鼓的鼓起脸,压下脑子里不断循环播放的脏话,默默p自己,
忍住,这位可是她两辈子唯一的爹,是她的长期饭票,想想以后的山珍海味,想想布灵布灵的金银珠宝,
她忍!
从现在开始,她姜安的人生目标就是把她爹熬走,这王府就是她的啦,啊哈哈哈
心里的人叉腰仰天长笑,还没笑完就被钻进鼻尖的饭香打断,
“咕噜噜”
呜呜她好饿
“主子,吃饭了”
珠帘外的声音虽然苍老却有些尖细,
因为姜安换衣衫,主屋内室的珠帘和轻纱都被姜寂臣放了下来,此时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这道声音是姜寂臣府上的管家,从前也是京都他殿中贴身伺候的公公,
宫里出来的公公,穿衣服这种活计不在话下
姜寂臣顶着娃娃幽怨的眼神,开始叫外援,
“孙管家,你进来。”
“是。”
最后孙管家一边红着眼睛抹眼泪一边脚麻利给娃娃穿上衣裙,
一个粉粉嫩嫩的团子新鲜出炉
姜安向来不会应对眼泪,她一直信奉弱者才会哭泣,
娃娃抓了抓头上的啾啾,皱着包子脸干巴巴道:“你憋哭啦!”
姜寂臣见衣裙穿好了,就把娃娃抱进怀里,
他低垂着眼看不清表情,“行了,孩子已经找到了”
“你以前在宫里照顾我,现在又得照顾这个娃娃了,”
孙管家虽年迈,却面白无须,
他挤出一抹笑容,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能照顾主子和主子,奴才心里高兴!”
“奴才就是心疼主子,这么就背井离乡,生活在那种地方,”
还有主子,
三年啊,
找了整整三年,
东离和南商地图上标注的地方,无论大,都快要被主子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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