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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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章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2)

    看我一会儿不打洗你个狗东西!

    那男子思索片刻,似乎着急回去将这一消息传入京都,

    他安抚许右侍郎道:“你稍安勿躁,今日这账册已经过了镇国王的,再”

    “这军饷是户部下发,兵部只负责核实和护送事宜,随队到崇关的还有户部员外郎,”

    “如果军饷出了差错,那也是户部乾员外郎和钱粮史的错,你不过是协助押送军饷,”

    “想想那位对你的许诺!”

    这乾员外郎可是他们精心挑选的,在朝堂之上无从轻重,却又恰好是二皇子麾下

    姜安:嚯,原来送她佩玉那个乾大人是个大怨种呀

    见许右侍郎神色安稳不少,男人又乘胜追击,

    “此事做成,升官发财少不了你的份,”

    “到时你可就不是右侍郎了,更不用再看你家夫人的脸色”

    许右侍郎咬紧腮帮子,

    他想到家中整日咄咄逼人的妻子,还有京中共事的官员私底下曾自己是靠女人上位的孬种,眼中难掩贪婪和偏执,“你们不要忘记答应我的!”

    “放心,”

    头戴帷帽的男子朝着一个方向拱了拱,“那位届时自然会兑现!”

    他俩在姜安眼皮底下大声密谋的同时,团子按住怒不可揭的酿酿和正言,

    这个戴帷帽的男人藏头藏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能揍,不然容易惊动他身后藏着的大鱼!

    等到那个男人从驿站后门乘马车离开,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

    还好酿酿一直用内力烘热身体,不然姜安这个团子就要变成冰团子了

    她揉揉沾上凉意的脸,盯着屋里独自一人的许右侍郎,呲着白糯糯的牙齿,表情凶狠,

    “揍他!”

    干他丫的!

    团子一声令下,酿酿先一步将她交到正言中,抢过麻袋闪身出现在许右侍郎门外,

    门外守着的侍卫还没来得及惊喊出声,就连刀都没来得及出鞘,就被等候多时的正律一掌砍晕,

    酿酿随后又补上一下,素掐着脖子直接拧断,

    留活口,从来都不是她的风格。

    而且这个死法干净,不会脏了姐的眼睛

    门被打开,她一阵风似的卷进屋内,

    许右侍郎:“谁!”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他就被击中哑门穴,顷刻间眼前被黑暗笼罩,

    而且在隐约的火光下,遮挡视线的黑色变成了绿色

    “你是哎哟!”

    右侍郎被酿酿一脚踹翻在地,肉体砸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后面跟随而来的正言抱着姜安走进屋子,

    正律一扯过门外侍卫的领子,动作迅速将人拉进屋中,关上屋门

    姜安扒着正言的肩膀扫过倒地的两个侍卫,已经断气了,

    她乌黑的大眼睛没有丝毫畏惧,看向地面不停蛄蛹的人形物体时脸上的笑天真烂漫,

    “打!”

    “别弄史了就行。”

    她,酿酿做,正律放风,正言则抱着她在门边指挥,

    打人这件事酿酿作为曾经的暗卫,非常之有经验,

    她保证明天这位右侍郎浑身疼痛,却又不留痕迹!

    被封了哑穴的许右侍郎只觉得拳头雨点似的落在自己身上,根本听不清外界的声音,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疼得他眼前直发黑

    夜半的驿站除了前堂厅守灯的驿长和随时听官员传唤的吏外,其余人马都酣然入睡,

    而最左侧的许右侍郎屋子里,拳头与肉体相撞发出的闷响隐约穿透门板,

    住在他旁边一间屋子的乾员外郎听着墙板后的动静,厌弃的啐了一口,

    长得人模狗样的,不守男德,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姜安漂亮的眸子盛着星河般,软糯糯的奶音有些可惜,“不动了?”

    麻袋打开,终于重见天日的许大人早就昏死过去,脸上身上只有一些红肿,并不严重,

    他眼泪鼻涕横流,就连身下都隐隐传来尿味,

    麻袋被正律带走毁灭证据,

    姜安撇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张帕子递给酿酿擦,

    这文官的身体素质就是不行,

    她眼瞧着酿酿可是收着力道打的!

    酿酿不敢接姐帕子,一身黑衣的女子笑容笨拙,“多谢姐,奴婢没出汗!”

    着还不忘踹一脚地面上躺着一动不动的人形物体,

    这句话翻译到姜安这儿,就成了酿酿连汗都没出,这许右侍郎虚的,比她还虚,尊的能给他婆娘幸福吗?

    脑中想法一闪而过,又被她抛之脑后,

    解了气的团子还不忘让酿酿和正言搜搜屋子,看看有没有能揪住许右侍郎辫子的物件,

    最后屋子又被恢复成原样,只是中间地板上多了一个躺着不醒的许大人,就连被酿酿扭断脖子的侍卫都被姜安吩咐正律扔得远远滴

    主打一个绝对不能留下任何证据!

    这人,才不是她揍得呢!

    房门打开,又重新被关上,

    就在酿酿带着自家姐离开驿站后,藏匿在暗处的一个黑影闪身进入驿站,

    此人黑布遮面,单提着一柄长刀,直奔许右侍郎的房间

    片刻过后,寂静的驿站被一阵刺耳的铜锣声吵醒,

    此站的驿长正拎着铜锣嘶声裂肺朝客房喊,“走水了走水了!”

    吏提着木桶,一趟又一趟步履匆匆奔向后院的马厩和驿站库房,

    此次护送军饷等物资的车队随行大官员在侍卫的搀扶下衣衫不整冲出院子,形容狼狈的站在驿站前院空地上,

    乾员外郎在有些混乱的人群中左右寻找着此次押运最大的官,“许侍郎呢!”

    “谁看见许侍郎了!”

    这人死了不要紧,这军饷的账册还在他上,没有了账册,军饷清查无所依,不能按时发放,

    如果届时出了什么乱子,他们这些押运的官员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

    “快来人啊!许侍郎受伤了!”

    “大夫!”

    “快去找大夫”

    乾员外郎挥开两侧搀扶着的侍卫,“快去看看账册啊!”

    “”

    驿站是一夜的兵荒马乱,镇国王府某只团子却是一夜好眠,

    的身板四仰八叉睡在姜寂臣的床上,脸红扑扑的,

    或许是梦里梦见了什么,两条眉毛生动到龙飞凤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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