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六十章 呈情 ...
虎早在下人的照顾下睡得肚皮朝天,直呼噜。
下人早在贾蓉的吩咐下准备好了沐浴的热水。
“今天太累了,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我们再话。”贾蓉搂着水沐越发劲瘦的腰,温情脉脉地道。
水沐翻了个白眼,他这次是作为后勤人员,押送犒赏物资,路上自然不会逗留,这番长途跋涉下来,其实体力已达到极限了,累得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了,又喝了不少酒,恨不得倒头就睡,哪里还想洗澡?想他行军在外多年,三个月不洗澡都经历过,还在乎这几天啊?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好好睡一觉,爷都快折腾得看不出人样了!”
贾蓉见水沐疲困至极,心中不忍,但若任水沐这般睡去,明早起来必然会难受,也不和水沐多嘴,径自扯了水沐的衣服,光溜溜地横抱起,放进澡盆里,让水沐背靠在他怀里,轻轻搓揉着对方的全身。
水沐虽然昏昏欲睡,可身为武将的天性让他不可能在有人近旁的情况下真睡着,何况贾蓉在他身上摸摸揉揉的手也忽视不得——他憋到现在都快冒火了,虽然思绪迷迷糊糊地跟不上,可身体显然已经逐渐苏醒,水沐已经兴致高昂地翘起了头,当下挪了挪腰,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洋洋地哼道,“……你想做就做呗,爷随你,只要把爷伺候舒坦了就行,这样摸摸弄弄算怎么回事?把爷火勾起来了又不算灭啊?”
贾蓉憋的日子不比水沐短,如今朝思暮想的美人在怀,懒洋洋一副任君采颉的架势,他早就硬邦邦地顶着水沐的后臀了,可还顾忌着水沐的身体,听到水沐近似挑衅的话,也不恼,笑着亲亲水沐的嘴角,伸手握住精神的水沐缓缓□起来,一边舔了舔唇邪笑道,“我还不是心疼你?真是不识好人心,你算算我憋了多久,跟以前能一样吗?以你现在这体力,做昏你算轻的了!我还是留到明天好好品尝吧,那才够彻底够美味!”
水沐接收到这番得瑟无耻的话,脸刷地黑了——什么叫做昏?爷有这么弱吗?这人还真是,比在京里时更无耻了,那时还知道裹一层遮羞布呢!!
不过心里虽然愤慨,奈何身体完全不配合,被贾蓉揉搓得体软如绵,再感受到贾蓉倾注在情/色动作中的温柔情谊,舒服得都不想睁眼了!
水沐很快就在贾蓉手中攀上了高峰,久违的情潮冲刷得水沐微微了几个哆嗦,然后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贾蓉调笑归调笑,到底还是注意水沐的身体,知他现在体力透支过巨,稍不留意就会受凉酿成大病,发泄一回也就可以了,忙把他从水里抱出来,擦干身体放到了床上,自己也随后爬上去,抱着温热柔韧的身体,心满意足地喟叹一声,也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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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蓉是在一阵燥热舒爽中醒来,天还未亮,室内一片昏暗,只能看见隐约的家具阴影轮廓,他睡眼惺忪地下意识地转头,却没看到应该躺在身边的人,顿时吃了一惊!
忽听一声轻笑从自己腹部处传来,热热的呼吸也在结实的腹上,颇有些勾动人心的暧昧味道,“乱看哪里,人在这儿!”
贾蓉微微抬高头垂眸看过去,果见水沐伏在自己两腿间,朝自己舔唇一笑,那水润饱满的唇在贾蓉清晰的视线中微微开启,仿佛邀吻一般,直教人销魂蚀骨,难以自持,尤其是距离贾蓉□挺立的位置不足寸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贾蓉放松下来,重新躺了下去,慵懒地开口,“嗯,看到了,还有呢?”
水沐嗤笑了一声,自然明白这话中的未尽之意,忽然伸出舌尖在那红色的顶端舔了一下,如愿听到对方微微的吸气声,心中得意一番,越发有了信心,仔细回想着书中所描述,又俯□,这次却是一点一点都含进嘴里,到底含不完,露出了一截,便用手□抚摸。
贾蓉还以为是玩笑,想不到水沐真会来这一着,理智霎时就飞离了十万八千里,忍不住挺了挺腰,手指插进水沐乌亮柔滑的发中,微微下按,结果呛着水沐了,正舒服的部位遭到毫不客气的一咬,疼得一下子唤回了贾蓉的理智。
苦笑了笑,贾蓉柔声道,“转过来。”
水沐吐出嘴里正卖力吮吸的,疑惑地抬起头,“啊?”
“转过来。”
水沐顿了一顿,忽然明白过来,一股热浪席卷了他,脸都红透了——幸亏屋里昏暗,贾蓉看不清楚。
不过脸红归脸红,刺激感却还是远大于羞耻感,水沐兴奋地、毫不迟疑地转过身趴好,那湿热的呼吸直接喷在□,当场就让水沐软了脚。
暧昧的呼吸纠缠着轻微的呻吟,深重的喘气,浓烈的麝香气味慢慢弥漫了整个房间,直到两声闷哼先后响起。
两人都喘了好一会,才渐渐平息下来,水沐转了过来,依然跨坐在贾蓉身上,扭了扭腰,把头搁在贾蓉颈窝闷笑,好像偷了油的老鼠,贾蓉狠狠在他臀上拍了两下,他依然笑个不停。
“上来——”贾蓉低哑着嗓子命令道。
水沐含笑不语,恶作剧地在贾蓉身上摇了摇臀部,加深两处的摩擦,却是不肯进行下一步。
“……”贾蓉有些恼怒,也有些无奈,这人是妖精,轻而易举就能迷惑人心,可如今已经牢牢地霸住了自己的心,而自己也甘愿沉溺其中,曾经的雄心壮志抑或自保之心仿佛都渐渐远去,只有他,装满了他的心和世界。
“罢了,没什么准备,你容易受伤,还是下来吧。”
“哼,等你准备黄花菜都凉了——我早准备好了!”水沐扬了扬下巴,从枕头下摸出个瓶子,扔给贾蓉,自己越发蹭得起劲了。
贾蓉真是气不得笑不得,唯有在床上狠狠扳回主场优势,两人又胡天胡地闹了两回,看天色微明了,贾蓉顾忌水沐身体,虽未彻底尽兴,也不敢乱来了,两人面对面躺着,互相抱着对方滑溜溜的身体,懒洋洋的,也不想起床,有一搭没一搭地着话。
“虎真是你捡来的?”这是一根刺,不弄清楚了水沐心里总不舒服。
“嗯,我早就想在族里收养个孩子,只是没下定决心,所以没告诉你,没想到我和虎倒是有缘,我估摸着他是当地居民的孩子,这地方经常有野狼畜生叼走当地孩的,我抱了他回来,又找不到他父母,当然是自己养着了,狼养过的孩子,骨子里都有野性,只要好好教养,将来继承咱衣钵,给咱俩养老送终也好,多处处你就知道了,这子的性子保准你喜欢。”
“既是无父无母,养着也放心,我皇兄那儿也好交代,”水沐眼光闪动,不怀好意地道,“不过我可得好好教教他规矩才行,难不成眼里只有你一个?”
贾蓉无语,至于和个三岁孩子死磕吗?
“……随你吧,只别把孩子的性子磨没了,那多可惜。”
水沐这番话,也不单是和虎死磕,最主要还是试探贾蓉,结果贾蓉压根没想太多,毫不迟疑地放权给他教育孩子,让他顿时笑眯了眼——这可不是承认这孩子也有一半是他的么?他和贾蓉共同的孩子,他可要好好教了!
贾蓉瞟了瞟水沐得意的模样,其实他心里并不想让自己的养子和皇室扯上关系,可水沐也不是别人,让他伤心就不好了,罢了,以后的事情以后,总有解决的办法,不定那时候就是虎自己的麻烦,没他什么事了。
睡梦中的虎无端端地了个寒战,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就在三言两语间被自己爹给拿来讨好二爹了!
解决完心头大患,水沐总算把脑子分给正事一点点了。
“跟我,昨天路上的伏击是怎么回事?你连个战后汇报都不做,忒轻忽了吧?”
“哪儿啊,这都习惯了,这些偷袭的人,你他们是缅国的军队也行,是咱这边的苗民也可以,不过是这里的汉族官员搜刮得狠了,苗民们活不下去了,才跟缅国人联手,等我们这种正规军队一来,谁还敢大张旗鼓地叛乱,毕竟根都在这边。反正他们一个月不来几次都不舒服,只不过每次都是怀抱妄想地偷袭,再灰头土脸地回去罢了。”
“……这么我这次遇袭是意外?”
“你若是笃定是意外,还问我什么?哼,意外,意外能把你们的行踪摸得这般清楚?缅国军制粗糙,可没有什么情报方面的设置。想来是谁想给你或者我找点麻烦,好在他们还知晓点厉害,没把你们的消息告诉本地的苗民,否则恐怕又是一场苦战。”
“怎么?”
“苗民依仗什么跟我们正规军抗衡,难道只是仗着对本地地形的熟悉?我来这里这么久,也进行过山地军事演习,虽然时日过短,效果不佳,但对付寥寥几千苗民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这里的人还有一样看家本事不好招惹——使毒!”
“我也听过,难道是真的?”
“若不是真的,靠几个苗民就能挡住天朝的大军压境?只是使毒毕竟是计,苗民自己也知道,真惹得天朝派大军剿灭,他们的毒又能放倒几个人?所以被压迫狠了,便反抗一下,大部分时候还是很安分守己,要我,也真得砍几个贪官的脑袋,我看这次纯粹是贪官把苗民逼得紧了,才被缅人趁虚而入!”
贾蓉来这里起先还讨伐了几场,把缅人只进了深山老林不敢出来,他趁机夺了大片土地一面派兵驻防,一面屯田,颇有几分成效,边境百姓的日子跟着好了,原先附庸缅人和天朝作对的叛军也没了立身的根本,很快就被溃散,贾蓉想在这里长久驻防,也不欲赶尽杀绝,于是两边相处得倒不错,苗民们好容易见到一线曙光,反而不希望这位远征的元帅归朝。
贾蓉在此地得了民望,便升起了长久留在这里的心思,只是连水沐都未过,其余部将更不用提,只是水沐离京十余日,京中皇上便接到了贾蓉的奏折,愿驻防边疆,永不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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