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戏精聚集
这句话引得大家一片哗然。
原来皇子是带着旨意来,那么叫大家来接旨就很正常了。
这些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中皆认为宫中既然来了旨意,想必是朱学文进入内阁的事了。
这个规格很高啊,不是太监来宣旨,陛下竟然派了皇子来,看来陛下很重视朱学文啊。
也不知道朱学文走了,谁来接南湖府,不管谁来接,眼下还是得拍拍朱学文的马屁。
在场的官员心思各异,唯一相同的想法便是朱学文产房传喜讯,生了。
于是纷纷恭维起了朱学文。
“恭喜朱大人啊,这进入内阁了可不能忘了我等啊。”
“恭喜恭喜,朱大人此去京都,想我云国又可以出一位大学士了。”
更有甚者喊出了封爵拜相的口号。
朱学文顿时脸色涨红,这些人出来的话好像巴掌一样一下接着一下的扇在脸上一样,脸上竟然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老夫平时待你们不薄啊,你们这是要把我往死里坑啊,皇子还在府里坐着呢。
本来还指望你们帮我补一下气球,这些话要是传到了陛下的耳中,老夫的气球也别补了,直接让陛下一脚给踩爆。
朱学文抬起的都哆嗦了起来,随即大喝一声。
“你你们你们闭嘴。”
恭维的声音戛然而止,众人瞠目结舌地望着朱学文,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口中出来的。
好半天大家反应过来,心中不禁窝火起来。
以前没发现你朱学文这么难伺候啊,这还没进内阁呢,谱子这么大。
再了,就算你进入了内阁,大家恭贺你两句,这不是正常嘛,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又没偷你们家鸡蛋。
人群中有人发现了问题,朱学文这么多年来,就算
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大家拍马屁应该是没拍好,拍在了马蹄子上了。
朱学文吼完之后,喘了几口粗气,努力地平息心中的怒火。
不能再让他们扯淡了,殿下还在等着呢,再扯下去老夫的气球气都漏没了。
于是,他深呼吸几次,再次开口。
“从现在起,所有人不准离开,大家相互监督,我去请殿下来。”
他也怕啊,南湖府官员众多,他是和永茂商行没什么瓜葛,保不准来的原因。
罢,不再去管众人,转身朝前厅走去。
人群中,巡抚陈丘追了上去,声地道。
“大人,各处都安排好了。”
朱学文边走边点头,本来安排军士这种事用不上陈丘的,他怕
很快,朱学文走到前厅,躬身道。
“殿下,都已安排妥当。”
张景川起身,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跃跃欲试。
“走吧。”
关朋赶紧走到张景川的身边,声地。
“殿下,镇定。”
张景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想到这都让关朋看出来了。
朱学文走在张景川身后指着路,很快便到了官员们所在的院子。
众人见张景川走到朱学文前面,就是再傻也知道这个就是皇子了。
于是纷纷躬身施礼:“参见殿下。”
张景川摆摆:“不用多礼,朱大人都给你们了吧?走吧。”
众人一脸的懵逼,朱学文啥了?就你来了,让我们相互监督不准离开。
这了跟没一声,不知道啥事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对方去问问啥事。
可惜,没人有勇气去问。
无奈,跟上队伍走出了总督府。
出了总督府,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街道已经被清空了,整齐的军士排列在府前。
张景川满意地点点头,朱学文赶紧让人牵来马车。
张景川皱眉,不悦地道:“不要马车,牵马来。”
朱学文哪敢让他骑马啊,在城里摔了咋办啊。
面露为难之色:“殿下,马车一样的啊。”
张景川灵动的眼眸看着朱学文,冷声道。
“怎么?怕本殿下摔马?我从京都一路骑到南湖府来,也没见本殿下摔下过马。”
他的声音不大,但此时街道上已经没了嘈杂的声音,他的话自然传到了在场官员的耳朵里。
众人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张景川。
他到底是不是皇子啊?从京都到南湖府千里之遥,骑马来得?骗鬼呢?
我们可不是女孩,拿着个棒棒糖就想带我们去看青蛙。
关朋上前一步,对着朱学文轻声道:“朱大人,别犹豫了,快点吧,时间不等人。”
朱学文咬咬牙,对着下挥挥,马车被赶走,一匹骏马牵了上来。
张景川接着缰绳,摸了一下马头,轻松翻身上马。
朱学文不是边关州府的总督,不需要骑马配合边军打仗,对于张景川的这一下倒没什么看法。
人群中有识货的人啊,聂飞鸾这些守备军的人是识货的,就张景川那个翻身上马的动作一看就是老了。
对于张景川从京都骑马到了南湖府的法心中不由的相信了。
张景川上马后,其他人也跟着找到自己的马匹,上了马。
张景川对着朱学文点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
朱学文大一挥:“出发。”
很快前面的军士,迈着整齐的步伐奔向永茂商行。
此时陈飞扬在永茂商行外的茶摊上坐了许久,都不见江河出来。
正想潜入进去查看情况。
他的旁边又坐下一名茶客:“老板,来碗茶。”
老板不动声色地对着陈飞扬点了下头。
那人看着老板冲茶,口中发出的声音不大不,正好够陈飞扬听到。
“统领,七殿下和朱学文带着人来了。”
陈飞扬看似随意地起身,伸了个懒腰,随从怀中掏出几文钱丢在桌上。
而江河正坐在永茂商行的大厅中,吃着常乐生让人送上来的饭食。
“常老爷,你这也不让我回去,就打算把我一直留在南湖府啊?”
常乐生笑了笑:“三水,你在这休息一夜,明日一早我让张五陪着你一起回南自县。”
江河耸耸肩:“我是无所谓,到时华老爷怪罪下来,我可是会实话实的。”
常乐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在控制了江河后。
他又问了一遍张五关于江河的事。
张五言之凿凿地保证,这个宫三水肯定是华高义的最信任的人,这一点他亲眼所见,假不了。
那确实假不了,奥斯卡都欠江河一座金人。
常乐生疑惑的是,既然已经确定了江河是华高义最信任的人,那他谎的意义在哪呢?
除了那些话有漏洞外,这个宫三水表现得太镇定了,镇定的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这才是他想不通的事情啊。
“没事,华老爷怪罪下来的话,我亲自去南自县赔罪。”
江河撇撇嘴,继续吃了起来。
赔罪,除非你下去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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