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胃心痛

A+A-

    宫女注意到来人吓得脸色清白,“陛下赎罪,陛下赎罪”

    这般毛毛脚,哪里伺候得了人。不过现下也不是处置人的好时候。

    殷羡煊皱眉看了一眼,绕开她往里去了。

    梁盛落后一步,“还不起来,陛

    宫女惊魂未定,连连道谢退了出去。

    洛梓珺是准备歇息时突然胃心绞痛,就跟刀子在里面搅弄,痛得她差点翻出床榻。

    今苡曾学了点医术,看出来是冰用多了,忙叫人熬了姜汤。

    可也只是缓解了丝丝疼痛,没有办法她们才冒险闯入长秋宫。

    此刻洛梓珺的脸煞白极了,额前碎发都被冷汗打湿,就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连话的戾气都没有。

    一见殷羡煊,在她周围擦汗揉按腹部的宫人便退开。

    “姣姣。”洛梓珺蜷缩着,殷羡煊坐在床榻边,拿过宫人中锦帕为其擦拭额头的汗水。

    洛梓珺虚弱睁眼看着他,“陛下,好疼啊!”

    那双璀璨的眼眸此刻带着水雾看着人,周围人的心都揉吧揉吧泡了进去。

    “乖啊,忍一忍,一会儿就好。”殷羡煊低声安抚着,转头便换了副脸色。“还不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老御医气喘吁吁上前,摸着胡子开始诊脉,不一会儿就撤回来。

    “回禀陛下,贵人是食多了寒凉之物引起了胃心痛,开些镇痛暖身的汤药即可。”

    殷羡煊这才松了口气,摆摆,“赶紧去抓药。”

    “是。”老御医摸了摸头上的虚汗,跟着今苡出了月华宫。

    今苡腿脚麻利,很快就将药熬好。

    用了药,腹部的疼痛缓和不少,这么一番折腾下来洛梓珺身心俱疲缓缓陷入沉睡。

    她那里想到帝王这些时候才开始秋后算账,他问了宫人才知洛梓珺一下午用了四碗冰碗,这才引来了如今的不适。

    殷羡煊看着酣然睡去的洛梓珺,没舍得将人叫醒训斥,只抚摸般捏了捏她苍白的脸颊。

    “你呀,一会儿的功夫不看着点就将自己折腾病了,叫朕怎么放心。”

    似乎感受到脸上不舒服,睡梦中的洛梓珺不高兴地皱起眉,又把自己往被褥里埋了埋。

    “娇气。”殷羡煊气笑了,睡着了都这么横。

    这般着,却在清洗后将人整个揽入怀中,一只掌还有意贴在对方的腹部上。

    今晚的阵势不算,很快德妃娘娘被截胡的消息已经传遍后宫。

    兴德宫内,贤妃在烛火下绣着什么,听闻消息,感叹得了一句,“她也有今天呀。”

    贤妃生的柔弱,一双盈盈眸子似乎都盛满温柔,是更是轻声细语。

    一个宫人过来挑了挑烛心,让烛火越发明亮。

    “娘娘这就是报应,德妃娘娘之前可没有仗着二皇子便霸着陛下,这下终于有人制她了。”她满脸快意,显然对德妃不满已久。

    “妄议妃嫔,自家宫中便罢,外面可不许如此。”贤妃无奈看了她一眼,大抵是贴身宫人的缘故,不好什么重话制止。

    宫人名初芙,自入宫便在贤妃处伺候。因曾受过贤妃恩惠,对贤妃忠心不二。

    “奴婢知道的。”知道贤妃谨慎,初芙乖乖应道,“不过娘娘,这个瑾贵人本事不,能截胡德妃。需不需要”

    便是四妃谁还没有受宠的时候,但是这般特殊的还是头一次,叫人不得不防。

    “不急,自有人按捺不住。”贤妃的绣工很好,一朵并蒂莲在深蓝色的缎面上缓缓盛开。她放在烛火下看了看,“如何?”

    “栩栩如生,娘娘绣工越发了得,陛下见了定然喜欢。”初芙笑着道,她不是自负,这后宫中,绣工便没有能比她娘娘更好的。

    凡是娘娘送的东西陛下也最为受用,留地最久。

    “你呀,惯会哄我。”贤妃摸了摸那并蒂莲花,眼中是绵绵情意,似乎将满腔情谊都注入其中。

    后宫之中,无人不爱慕威武不凡的陛下。哪怕是她入宫之前一心为了家族,而如今却只求陛下的一眼回眸。

    她苦练绣工,凡事追求尽善尽美,也不过是想夺得帝王目光罢了。

    “娘娘,歇息吧。”初芙心中有些酸涩,劝道。

    贤妃看了看窗外,漆黑一片似藏着猛兽,“都这么晚了,是该歇下了。”

    这一觉洛梓珺睡得极为不舒服,她有时觉得自己在火炉中,又想被囚困住在某处不得动弹。

    她皱眉睁眼,面前是一堵窒息的人墙。视线完全被遮挡,她往上拱了拱,这才看清禁锢自己一整晚的是两条有力的臂。

    仰头看着面前这人沉睡的面容,洛梓珺眼底浮现几分惊讶,难得见这人比自己起得还晚。

    陛下勤勉,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每每洛梓珺还在熟睡,身边之人就已经悄无声息离开。

    此刻的殷羡煊穿着轻薄的亵衣,他侧躺着,有力的双臂紧紧拥着怀里的人。

    嘴角拉成一条直线,便是在睡梦中也尽显威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这吓唬谁呢?

    洛梓珺不觉大胆伸将那唇角往上推了推。

    这时拉成一条线的薄唇轻启,“醒了?”

    指腹一滑,从那开启的缝隙间探了进去。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洛梓珺愣了一下,随反应过了自己在干什么,闪电般把自己抽出来。

    “陛下您怎么未去上朝?”她仰头,讨好笑道。

    希望陛下能忘记刚刚自己的大逆不道。

    “时辰尚早,还记得昨日发生何时?”殷羡煊似乎并不在意方才发生的事,捏着她的指尖揉了揉。

    他话漫不经心的,心情似乎还不错,应是不生气的。

    “昨日”洛梓珺想了想,只记得昨儿睡得早了些,后来似乎又醒了一次。

    并无甚特别,不过陛下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那双眸子清澈又无辜,显然已经忘了昨晚的事儿。

    “身体可好些了,胃心还痛吗?”殷羡煊眉头微挑,倒是个不记痛的。

    原是睡蒙了没想起来,殷羡煊这般一提,昨夜锥心刺骨的痛便涌了上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