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偷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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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这是捡到钱了?咋还买肉了呢,总共就那些鸡蛋,卖完了,全买肉了吧?娘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呢,日子不过啦?”

    孙平梅从堂屋出来。

    调侃道。

    可她眼里的高兴,根本掩饰不住。

    有肉吃,在她心里,跟过年没什么两样。

    “捡钱?地上能有多少钱给我捡,今天你娘我赚了足足三两半银子!哈哈。”

    张金兰变得兴奋起来。

    她解下钱袋子,将里头的碎银子倒在上。

    卖鸡蛋的铜板已经拿去买了肉和糖葫芦以及坐牛车了。

    刚好剩下三粒碎银子。

    “还真是三两半,天呐,娘,你偷人钱了?没人瞧见吧?嘶,哎哟——”

    孙平梅刚完,就被婆婆弹了下脑门。

    力气很大。

    她不自觉的痛呼了一声。

    “什么偷不偷的,咋一个个的都觉得我会偷东西偷钱呢。”

    张金兰气得不行。

    儿子这样。

    儿媳妇也这样。

    江家人对视了一眼。

    谁都没接话。

    实在是张金兰的泼妇形象,深深在他们心里扎根了。

    都是不讲理的泼妇了,偷钱的事好像也能做得出来吧?

    “我今天跟福宝卖完鸡蛋,去街上溜达,刚好碰见一个男娃,他亲娘死了,估计是富户人家的公子哥,穿的那叫一个贵气,他娘的尸首就躺在医馆外头,还热乎着呢,他年纪又跟同吉差不多大,哪能扛得起来,便在街上,谁帮他把娘亲的尸首抬回去,就给钱,我一听还有这好事,立马去了。

    结果你们猜怎么着?他爹的妾,就是他姨娘,连门都不开!还从里头扔了三两半出来,让他买副棺材葬到乱葬岗去,没办法啊,我又背着他娘,去了棺材铺,这男娃大方,把里的三两半都给我了,也不知道他没钱了,拿啥来买棺材,不过我也没,了人家要是反悔了咋整。”

    张金兰把事情的缘由清楚了。

    江家人个个眼睛瞪的老大。

    “我滴个娘嘞,你连尸首都敢背啊?儿媳佩服!”

    孙平梅听到尸体两字,吓得抓着她男人的胳膊,死都不放。

    “娘,你,你真是让我不知道该什么好了。”江大和憋了半天,摇了摇头,很是无奈。

    “娘,你这老身子骨还背尸,没累到哪吧?晚上我帮你按按?”

    江四银关心的道。

    不愧是最受宠爱的老。

    “奶奶,我可以晚几年成亲的,你不必这般辛苦,孙儿”

    江同金的声音哽咽起来,他低下头,似乎是在哭。

    “好了,这事已经过去了,大伙子哭什么,老婆子,明天去找周家村的媒婆,给同金相看人家吧,你早些生个重孙子给你奶抱,这才叫孝顺,知道吗?”江守家拍了拍孙儿的肩膀。

    看似布置了一个任务。

    实则是让他心里别太有负担。

    “行,总归有钱了,没必要再拖着咱大孙子的婚事,彩礼就按照一般来,二两银子,再多也没有了,还得弄几桌席面,也得花不少钱呢,眼瞅着同木也十三了,天还旱的很,估计今年攒不下钱,得留点钱给同木以后成亲用。”

    张金兰早已规划好三两半的用处了。

    其实二两银子娶个媳妇,其实已经算贵的了。

    如果找个样貌丑些的,一两就行。

    可她不忍大孙子受委屈。

    她自已就是个看脸的人。

    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嫁到江家村来。

    部分是因为家庭原因,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老头子年轻时,长得太俊朗了。

    以至于她的样貌普普通通,生下的孩子却个个不丑,老大老二个高,威猛霸气。

    女儿样貌虽没有多好看,可皮肤白啊,正所谓一白遮百丑。

    唯独儿子。

    跟她男人年轻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她内心里,也更疼爱儿子一些。

    当初给儿子定下张燕子。

    也是因为燕子好看,那出了几服的亲戚关系,不过就是个借口。

    这不。

    她的孙女福宝。

    吸取了爹娘的优势。

    长得那叫一个漂亮啊。

    长大绝对是个美人胚子。

    一旁跟哥哥们分享糖葫芦的江福宝,总觉得有股烫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回过头,却又没人看她。

    江福宝没再管。

    她分完糖葫芦。

    跟哥哥们一起舔舐起来。

    糖葫芦应该咬着吃的,可这是拥有一整串糖葫芦的人才配享用的迪拜吃法。

    江家孩子们,只舍得一点点舔着吃。

    外头的饴糖很甜。

    每舔一口。

    心里就幸福一分。

    “行了,放那一会再吃,该吃饭了。”

    江福宝的大伯娘,端着饭菜上桌,见几个孩子,吃糖葫芦吃的头也不抬。

    她嘱咐道。

    今晚,江家第一次点了油灯。

    因为做完饭外头已经漆黑一片了。

    总不能摸着黑吃饭吧。

    所以,这顿饭,吃的比往常要快。

    毕竟拖久一点,油灯就得多燃一会。

    简直就是在烧张金兰的心。

    “水烧好没?等会我洗个澡,背了尸,沾染了一些晦气,不能带到床上。”她嚼肉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大儿媳。

    “好了,就等娘去洗了。”朱迎秋应了一声。

    半个时辰后,江家人全部入睡了。

    唯独江福宝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很累。

    今天走了许多路,她的腿都酸涩了,眼皮子直打架。

    可她得去空间查看鸡的情况。

    等身旁的两个哥哥睡着,她进了空间。

    鸡笼还放在客厅。

    里头的鸡,一脸懵逼。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咯咯咯,这是什么地方,本鸡怎么在这里。

    不知道呀咯咯,饿了饿了,好饿。

    要吃虫,要吃糠,要吃草籽,饿了饿了。

    江福宝解开屏蔽,鸡的心声一下传到她的耳朵里。

    听到鸡喊饿。

    她从米缸里,舀了一些米出来,喂给它们。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她得想点法子,把鸡光明正大的弄回江家养。

    喂完鸡,江福宝离开空间,回到木板床上,她悄摸下了床,打开房门,去了后院。

    既然解释不清鸡的来源,干脆就不解释。

    江福宝直接把鸡笼从空间拿出来,将几只鸡放到后院里,她把鸡笼收回空间,回屋睡觉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