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只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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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也算是为基层、大众着想的做法自是颇受好评。

    但这个消息在薛骥看来并不意外,因为几天前,他决定外出与廖永强对赌的时候,胡龙生就那边就有留言表示,他们发现殍鬼会有股、零散的人马在各大基地附近巡弋、监控。

    它们的大部队已经鲜少发动对基地据点的进攻,也甚至很难发现它们的大量踪影。

    薛骥由此自然心里有数,胡龙生或绝大多数基地都很难具备远距离侦测打探殍鬼的能力,所以他当时接受外出对赌的用意之一,也是想趁出去看看情况。

    他运气也确实不错,遇到了一股殍鬼,并试着斩杀了几只。

    至于他用浓酸胶囊进行测试的想法,则完全是他自己的“灵感”,毕竟上有这么多浓酸胶囊的人也找不到几个。而很多人即便知道浓硫酸对恐龙怪有用也很难把这事实联想、发散,尤其实践运用到更多的层面。

    满姐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薛骥前天就钦定的那位“异能者花魁”在上午时分就已经顺利出发,所以这个之前都严格保密的“限行、过渡”政策,还来不及对这笔“大生意”产生影响。

    同样是在今天下午,二大队“接班人”的权位争斗之事,开始浮上台面。

    据可靠消息表示,潘老大这次不准备像以前那样钦定人选,让二大队五个分队的全部属员共同投票选出新的副总队长,似乎是如今最有可能的实施方案!

    显然,有资格“被选举”的人物,在二大队里也并不算多,最有实力的五位队长中被排除掉一两位,都并不会让大多数阜桥基地成员感到惊讶。

    整个基地也立即陷入了对这个重要“时局、时事新闻”的热切讨论之中

    薛骥初来乍到,人脉不多,他自然无需立即就各处应酬,对二大队的事情显得过于热切。

    他给童瑜鹤打了个电话,表示如果有些什么“渠道会”的话,他也想“协助一下”未来的二大队副总队长

    是的,懂的都懂,有会帮人家“上位”的人情,那可是很容易获得丰厚回报的投资

    还是傍晚七点多,满姐带着远道而来的花魁,走秘密通道进入了薛骥的居所。

    按薛骥的要求,这位花魁被满姐蒙上了眼睛,也被薛骥直接就送到了二楼卧室里。

    薛骥回到客厅,坚持把昨天的那些“谢礼”交给满姐,是他一个大男人没有让一个女人吃亏的道理。

    满姐依然显得犹豫,但还是松了口风。

    “好,骥弟弟的心意我这做姐姐的不应该一再回绝,但姐姐的心意也请骥弟弟多多担待”

    薛骥第二次选择了“担待”,还是在一楼的茶室里,他无法否认这是一种最顶级的服务水平但和上次一样,他只负责享受,也保留着很多的界限。

    送走满眼媚喜的满姐,回到二楼,花魁所在的宽大卧室。

    刚才用拉着对方上楼的薛骥,才在对方面前第一次开口出声。

    “把眼罩摘了吧。”

    花魁没有立即抬,而是似乎身体一僵,然后猛的抬一扯!满目震惊的看到了眼前的超级大帅哥

    “真的是你”花魁丝毫没演,她真的震惊异常,开口时也伴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动静。

    “对,是我学姐。”

    薛骥露出淡淡的笑意,宛若两人八年前在学校广场的迎新场地初遇时的那般只是这一次,学弟并不需要学姐再帮他介绍、指引什么

    气氛有些尴尬的陷入沉寂,是的,薛骥口中的这位学姐,霍羽曼也认识,她就是薛骥同一学院、同一金融学专业的,大薛骥一岁和一级的袁羽檬学姐!

    这个名字上次出现在薛骥面前的时候,同样是胥骆叫破那四位薛骥的出轨对象之时

    很难想象,但事实确实就这样发生了,薛骥在大形山这边不仅遇到了宋晶葳,也遇到了袁羽檬。虽然两女并不是在同一个基地,袁羽檬如今也并没有使用她的本名

    “你故意点我的?”

    袁羽檬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墙边,面对着一副字画开口,打破了这份沉寂。

    “对,你出现在那名册上,无论叫什么名字,我都有理由弄清楚状况。”

    “那你对我那花名有什么意见吗?”

    “你现在叫做曼曼,即便是叫曼我和曼也没什么理由霸占这个名字。”

    薛骥笑得有些无奈,袁羽檬在那花魁名册上确实用的“曼曼”这个稀松平常,完全适合这个行当的名字

    “我一般上工前都不吃东西,但我不想把今晚也当做上工”

    袁羽檬得含蓄,正常人都当然看得懂她把这视作某种“旧情”的姿态。薛骥没有装傻充愣,立即去厨房热了几个高档的罐头,还亲自做了一杯果汁牛奶,一并端上来给学姐享用。

    袁羽檬算是放松了一些,吃东西的过程中不时对薛骥报以微笑或痴痴注目的喜悦眼神,但两人之间的交谈还是不多,也无甚实质。

    吃完晚餐,袁羽檬立即就去洗漱干净,她显然还记得这位男神学弟的一些习惯。

    学姐也并不开口多问什么,从浴室出来后迅速吹干了头发,然后就主动挂到了薛骥的背上,耳鬓厮磨的撩问。

    “开始吗”

    “好。”

    薛骥也没啰嗦,立即开始了今夜千金一掷的良辰美景

    风驰电掣到深夜,第一轮的战火才终于平息。才刚觉醒不久的袁羽檬早已累趴,恨不得倒头就睡,但她还是强撑着自己,不愿浪费此时此刻的一秒一毫。

    “你还是那样让人茶饭不思,魂牵梦萦”依偎在薛骥怀里时,袁羽檬闭着眼睛蜜语呢喃。

    “你明天回赞盘山吗?”薛骥问起一个更加实际的事情。

    赞盘山,也就是赞盘县地区,袁羽檬所属的赞盘基地或赞盘山基地的所在地,那里在阜桥基地南边一百多公里处,属于燕赵省西南省界的大形山中段位置。

    “不知道,本来北边还有个行程的,但下午出了新的消息,明天可能没法出行。”

    袁羽檬所指的消息,当然就是五大基地准备减少人员外出的最新公告。

    “是和现在类似的行程吗?”

    “对”

    “你有办法就尽量多留几天吧”薛骥没让对方真正难堪。

    “算是留在这里陪你吗?”

    “对宋晶葳也在这里,但她最近不方便找我”薛骥吐露一个几位老朋友之间才会懂得的实情。

    袁羽檬当然有些惊讶,随即又无奈一笑。

    “我知道你不是把我当备胎的意思谢谢你告诉我还有位老朋友在这儿。”

    “你这些年,过得好吗”这句迟来的问候,终究是虽迟但到。

    袁羽檬淡淡的笑着回答。

    “灾变之前都挺好的,和一位公子哥儿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他家里好几个占股的大公司事务都是我在经,后来

    这些资本和地位就没用了,我只能靠这种事情苟活下来你呢,还有学妹呢?”

    袁羽檬自然问的是霍羽曼霍学妹,她以前就这样称呼这对学弟学妹,只是刚才她也越来越觉得,那声“学弟”有些叫不出口。

    “没能结成婚,前年分的”

    薛骥一副无意多的感觉,袁羽檬自是察觉得到。

    “看你现在过得不错当年单纯青涩的男孩终是有了自己的一片天。”

    是的,袁羽檬是薛骥迈入大学校园后,认识的第一位女生,比他们班里的的女同学都更早两天,她当然清楚当年的男孩有多么的青涩和可贵

    “你还想继续做这行吗”薛骥这话问得并不高明或妥当,但在袁羽檬面前,他特么不觉得需要如何如何的谨言慎行

    “屁你呢?还用问”袁羽檬不削以对,但她还是没有流露任何主动之意。

    “那要我帮你想想办法吗?”薛骥略有停顿,终是选择由自己率先主动一点。

    “好但你也无需勉强你并不欠我什么”

    “但若不是学姐当年我也不一定能和曼走到一起。”薛骥也没承认自己亏欠对方什么,但他这话中多少都有些感谢的意味

    “呵呵阴差阳错,差点缘分吧,我爸当时突然查出了癌症,做生意也欠了些债,半年后走的”

    薛骥浑身一紧,“现在为什么肯告诉我了”

    “因为大男孩终于成熟了不用背负那些你处理不了的道德责任了”

    两人紧密无间的肩膀身体部位,有滚烫的泪水流过

    这不是女孩子的泪水,而是男孩子的热泪。

    是的,当年在迎新日认识的学弟和学姐,佳偶天成、璧人一对。他们很快就有了甜蜜、温馨的暧昧情愫,学姐率先隐晦害羞的表白之后,学弟就觉得两人算是那种惹人艳羡的男女关系了,只是袁羽檬还有些学生会和班级干部的身份,她有些害怕公开和一位大一学弟迅速进展的火热关系。

    薛骥当时全力配合着学姐的这番合理考量,直到一个多月后,“一切”,开始急转直下

    袁羽檬突然开始刻意的疏远他,冷落他,联系不上,约不出来

    薛骥再是“初恋恋爱脑”狂热上头,也终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人家学姐结束了这段隐晦,也有些莫名其妙的关系。

    薛骥的个人条件很好,他约不到人,但有的是人明里暗里的约他,向他示好,所以经常一起在大教室上“大课”的霍羽曼,有了与薛大帅哥认识、接触的会。

    薛骥一直在内心深处都无法否认和面对的一个事实,就是那时候他也确实需要一个新的女孩,来填补他内心的陡然空缺,和愈合那看似不大的一些伤痕

    而让他彻底解脱的一幕,出现在那学期的圣诞节平安夜,他和霍羽曼在外面约会时,碰到了袁羽檬和一位比他们大学生明显成熟一些的男子,也正在夜景旖旎的滨江公园相拥漫步

    那时,霍羽曼和袁羽檬还没有认识,所以薛骥和袁羽檬虽然都四目相对的撞见了对方,但也都默契的至若惘然,擦肩而过。

    而一月份一考完期末,薛骥就正式向霍羽曼告白,彻底的抱得美人

    大一下学期开学后,校花级美女袁羽檬经常有豪车接送进出学校的传闻,也再难瞒住,但那位豪车帅哥也确实比较年轻,所以这惊天瓜闻也没能离谱到最为离谱的那种程度。

    但薛骥已经更加的心里有数,自己这普通破碎家庭的“男孩”,终是给不了人家学姐更多、更好的东西,或未来

    直到一年多后,袁羽檬升入大四,即将毕业,她才借着学校礼仪队的一些活动事务,重新与薛骥恢复了联系再然后,就是袁羽檬的大四下学期,最后几个月,早就见不到豪车接送的袁羽檬,终于又得到了她的学弟那个由她亲自迎新接入校园、送到寝室门口的薛骥学弟

    所以刚才,袁羽檬突然吐露的她父亲患病身亡的那番“法”,就是薛骥当年在薇信和电话里,苦求不到的被结束那段关系的理由!

    无论真假

    这是袁羽檬欠了薛骥将近八年的一个理由,或一个最简单敷衍的法

    “五年前,三年前,你也都有会告诉我的。”

    薛骥显得冷静,袁羽檬大四下学期直到薛骥工作后的第一年,两人其实都有联系,尤其薛骥毕业后的第一年,袁羽檬飞回长嘉见他学弟的频率也一度颇为频繁比袁羽檬大四毕业前夕的那段纠缠薛骥的疯狂时刻,都真的不遑多让

    “那两年我也想过,把这情况告诉给你,但我也觉得没这个必要,影响你更多的生活谢谢你,没怀疑我在谎。”

    薛骥只是淡笑,“被这种天衣无缝、身体力行的谎言骗了,通常也只能认了。”

    袁羽檬满脸幸福笑意,沿着薛骥的胸口、肩膀、脖子、脸颊,把这大男孩刚才涌落的热泪泪痕,轻轻吻干。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