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儒家圣人
“可是你不做学问如何知道对错?如何理清这世间的黑白曲直?”
“哈哈,柳叔,我上私塾那会儿就总有疑惑不明,有圣人言:宰相肚里好撑船;可圣人也了:有仇不报非君子;圣人:贫贱不能移;可圣人还:人贫志短,马瘦毛长。这天底下的道理都被他们尽了,可哪句是能听的哪句不能听?哪句是对?哪句是错?自打跟您学剑马踏江湖,我逐渐悟出了一个道理,世间对错无绝对,得看你站在什么样的位置,只要自守心中曲直,我心中的对错,便是这世间的对错!”李忆然扬鞭高呼惹得路人指指点点,其中几人似乎准备上前拦住马车找他理论,现如今李忆然已经练就了一脸厚皮,哪管那些,自顾自的驾着马车绝尘而去!
柳相摸着‘惊蛰’点点头:“你的不错,比很多只知圣贤书的迂腐之辈强太多了,你很适合去太学!”
“你哈?柳叔,别开玩笑,我可不是做文章的人,再我还身负血海深仇呢!”我心里有些悲伤,柳叔是在交代后事了吗?
“去太学又不一定要非要做千古文章,与你报仇之事也并不相悖!”
李忆然少年心性嘟囔着又要反驳,只听柳叔接着:“此事不急,以后再!到了太学门口可停下憩片刻,看看这天下第一的学府。”
“哦,好的!”原本不错的心情蒙上了一层阴霾,他刻意的去逃避,却总避免不了触及。
不多时便已经来到了太学门口,不愧最高学府,大门口就已经是大气磅礴,一扇巨大的牌额如天宫大门屹立在一排石阶之上,牌匾上篆书太学二字,金漆镶边蔚为大观。往里走便又是一层层的台阶,直到大门口,李忆然停下车望着这雄壮气魄的太学牌坊,心中有了些许敬畏。
“柳叔,咱们进去吗?”天下第一的学府应该偶尔有很多人来此瞻仰,进出的学子并未对我们陌生的马车感到好奇。
“就不进去了,正常方法也进不去!”柳相伸从衣兜拿出肉干喂给‘惊蛰’掀开窗帘望向太学,看着进进出出的学生,眼中出现了缅怀之意。
“正常方法进不去?”他有些不解。
“太学,三位祭酒,一位首席更是圣人境,六位助教也都是君子境界,所以外人若想进太学没有邀请是进不去的。”听见这么庞大的战力李忆然暗自咋舌。
“院长姬无名是圣人境?圣人在人间?”刚完,脑门儿就被气劲给拍了一下。
“不可直呼圣人名号,会心生感应。”完柳相掀开门帘起身对着太学大门深深一礼。
也就在这时太学大门内门卫处有一个醉酒趴桌上憩的老头儿抬头望向大门外,眼神深邃充满了智慧。
“无妨,剑仙大驾,今日既然到了太学,何不来我旧书楼一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李忆然和柳相耳边响起。
李忆然听见这个声音心底一凉,双行礼,不停的碎碎念:“老神仙勿怪,子我乡下野孩儿,不懂礼数,不知敬畏,老神仙见怪勿怪,别跟孩子计较,我还是个孩子,圣人心底能装天下,别跟孩子计较。!”
柳相见李忆然在那儿碎碎念,无奈的摇摇头:“先生折煞学生了,在先生面前不敢为剑仙,今日学生另有要事便不见老师了,日后恐怕还需先生多加照拂!”
姬无名听完这话,眼中出现了一丝浑浊,面露失望与悲伤。
“这就是那孩子吗?未入剑气先有剑心初级,不错,甚合老夫心意!你此一去我们恐怕便是无缘再会了,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柳相闻言看了李忆然一眼并未话。
姬无名伸随意的拂了拂眼前桌子上的灰尘,李忆然立刻感觉柳相似乎不在这个世界了,可他依旧站在那里,又好像他进入到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之中,柳相张了张嘴不知道在些什么,然后又静立似乎在听人话,少顷,柳叔又对着大门方向深深一礼:“那老师,弟子就先行一步了!”又转身对李忆然到:“我们走吧!”完掀帘走进车厢。
李忆然挠挠头不知道他们刚才了些什么,张嘴想问但心想依着柳叔的脾气,不想的问也白问。
马车继续往前走去,这次的方向便是苦涯湖,驶出一段距离后李忆然问柳相:“柳叔,老圣人是你的老师?”只听车厢里响起柳叔相的声音到:“年轻时曾在太学就读,后由儒道入剑道便离开了太学!”
“柳叔,圣人那么厉害?还能知道我们在议论他?”完这句话他心里还有些戚戚然。
“儒家圣人并非真圣,乃是亚圣,至圣是不可在人间逗留的。但圣人与天地同心,若是直呼其名号会心生感应,并且整个太学是一个复杂的阵法自成天地,圣人坐镇其中便有至圣的修为,整个魏国覆灭,太学也会屹立不倒!”
李忆然摸摸鼻子疑惑的问到:“那太学岂不是可以左右整个魏国朝堂了?”
“太学虽是魏国所立,实则并不受王权制约,立学之初便与魏王约法,借魏国之地立学,不参与魏国朝政,不干涉魏国兴衰,太学司职不掌权,太学司职的君子贤人出太学可为官,但此后永世不再入太学司职,王权亦不至太学门,但作为回报,太学每年招生的新学子需以魏国为先!”
“哦,这样看来太学倒真是个做学问的桃园。”
“哪有那么简单,卧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睡,自打太学建立百余年以来,魏王就没有一天放弃过将太学纳入怀中的野心,暗地里可没少做些勾当,只是有圣人坐镇无法得逞,大家心照不宣罢了!”
临近申时马车缓缓的驶进了苦涯湖,停靠在一处柳树绿荫处,那里早已有一辆马车停靠,马车上坐着一个人,看见这人让李忆然想起了放在车里的那柄村意远。
宋宇见李忆然的马车缓缓的停靠了过来,回身对着车里道:“先生,柳剑仙到了!”
“嗯!”车厢并未打开,陆秋水掀开窗帘望向李忆然身后的车厢:“剑仙,见过老院长了?”
“只在院外见礼并未进去一叙!”
陆秋水轻叹一声:“唉,你应该去见见老院长,你走后他老人家可总提及你!”
车厢内寂静无声
半响,陆秋水沉声到:“柳相,你可想清楚了?如此执着值得吗?如若你此时回头进入太学,可保你百年!”
车厢内传出柳相喃喃自语的声音:“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陆秋水亦是一阵沉默
“秋闱之时可回?”
“杀谁?”
“鞠天阴”陆秋水轻叹一声,湖边清风拂过,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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