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王者归来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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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河赶紧按住了杜立秋,才算是避免了一场惨案。



    只不过民警已经围了上来,带队的民警吓坏了,这特么是哪个山沟里冒出来的穷凶极恶之徒啊,都给我带回去。



    菲菲及时赶过了过来,这位一看就不一般,菲菲跟带队的民警声了几句,然后跟着一块去了派出所。



    菲菲借了派出所的电话通风报信。



    不到两分钟大兴安岭那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个电话倒不是为了捞人,而是以公对公的方式,将唐河他们的档案给念了一下。



    嗯,很正常的乡下农民,猎人,但是出于密原因,破格收录为林业局工作人员,不但有编制,还都是副科级,唐河更是正科级。



    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密,密再密。



    派出所这边都麻了,京师重地,自然极有眼力,知道这种密意味着什么。



    偏偏,唐河他们又把大师啊啥的打得屎都出来了,一些夫人不乐意了,纷纷开始打招呼。



    别管人家是不是骗子,众目睽睽之下,至人伤残可是铁打的事实。



    然后,民警们就都出去了,就把唐河他们三个扔在了一个审讯室里。



    菲菲来了,一脸为难。



    “这事儿吧,铁定是能办的,但是吧,那些老娘们儿也是真特么的不讲道理!”



    “咋个意思?把我们判了啊!”唐河皱眉道。



    菲菲:“事情扯皮扯一阵子,你们呢,警方肯定不能放的,放了他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过,你们要是跑了,他们上哪抓去呀!”



    唐河一愣,然后推开审讯室的门看了一眼。



    一名民警拿着饭盒从这里路过,一见唐河冒头了,顿时傻了,左右一看,也没个地方去,索性直接推开窗子跳了下去。



    这可把唐河吓了一跳,这可是二楼啊,跑到窗前一看,那人啥事没有,这才松了口气。



    唐河也不想让人家为难,扯皮就扯皮呗,我有金身护体呢。



    然后三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从派出所出来了。



    民警但凡看到他们三个,就像瞎了一样,要么转身,要么低头忙自己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我啥也没看着。



    菲菲给他们买了直达冰城的卧铺票,送他们上火车的时候还一脸遗憾。



    匆匆而来,匆匆而走,连扯个犊子的时间都没挤出来,真是太遗憾了。



    京师可是我的主场啊,哪怕给我半天功夫,我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能把唐儿你给办了。



    火车开了,唐河也松了口气。



    在京师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还能全身而退,还有啥不知足的。



    一路辗转,车在夜色中驶过嫩江,进入莽莽大兴安岭,唐河他们都长长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呀。



    清晨,火车缓缓地停靠在站台上。



    唐河他们刚一下车就吓了一跳,就见一众镇领导,还有林业局的头头脑脑,还有孙宝明,那个大胖子蒋先生,还有那位孤生大师,全都在火车站迎接自己呢。



    蒋先生和孤生大师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腿都有点抖。



    消息,他们通过好几个渠道都确认过了。



    这位狠人,真的扫了修行和气功,听受到了重创,报纸都报了,气功热一下子就被压下去了。



    现在他回来了,王者归来的啦!



    孙宝明上前一把抱住了唐河,狠狠地在他的后背上捶了几拳:“你子,你子,草的,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就应该跟你一块去啊!”



    “咋地,都知道了啊?”



    



    “知道了,能不知道吗?蒋先生吓坏了!”



    “看他那样儿,可不像吓坏的样儿啊!要不要我再出个?”



    “可别,再把他吓死咋整!”



    话的时候,蒋先生迎了上来,大胖子一脸诚惶诚恐,紧紧地握着唐河的:“唐生,这个投资,不管投啥你了算,第一笔五千万美刀,随时可以到帐!”



    唐河一甩,起身往外走:“关我屁事儿,你爱投不投!”



    唐河才不扯这犊子呢。



    孙宝明急得直跳脚,那可是五千万美刀,还是第一笔,总投资额甚至超过两亿美刀,那可是美刀啊。



    孙宝明就差没冲上去给唐河磕几个了。



    杜立秋搂住了孙宝明的肩膀:“你这么地不行,我们唐儿啊,就喜欢成熟的,结过婚的,生过孩子的,最好还是离过的!”



    “这”



    孙宝明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最后一咬牙:“我姨,刚好三十岁,去年离了婚,有个八岁的孩子”



    武谷良啧啧了几声:“这简直就是为我们唐儿量身打造的嗯,好,好啊!”



    唐河压根就不知道啊,被一帮人拽到了招待所,大早上的接风洗尘,轮翻地一通喝。



    孙宝明匆匆地跑去打了个电话,然后又匆匆地跑了回来陪着唐河喝酒。



    蒋先生食不知味,那位孤生大师乖巧地站在唐河的身后,上拿着个酒瓶子,跟玉净瓶似的,端得端正,不停地给唐河倒酒。



    唐河那么撵都没把他撵走。



    他是真不敢啊,这是个狠人啊,自己之前抢先一步拉出来,是何等的英明啊。



    能不能走出大兴安岭,就看这位爷的心情啊。



    他和蒋先生是真的信了那句话。



    大兴安岭乱不乱,我唐哥了算。



    唐河都了,你们想走就走,我不管。



    可是,架不住蒋胖子不信啊。



    孤生大师都了,太岁临头,血光大灾,不化这个灾,必有灭门之祸啊。



    这个孤生大师,为了自己能脱身,也是真豁得出去啊,神妙算之下,把蒋胖子一大家子都给献祭了。



    这帮头头脑脑,干别的不行,喝酒一个顶俩。



    光喝酒唐河还不怕,好歹三斤的量呢。



    但是架不住人家能会唠啊,那嗑儿给你一递,你不喝三杯,都对不起爱得深沉的大兴安岭。



    唐河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被送到了招待所休息。



    孙宝明不停地看着表,这年头最快的交通方式,就是铁路了。



    午后,一列货运火车忽忽地开进了林文镇,在站台处停了下来。



    车头的车门打开,一个三十岁,风韵气质极佳,戴着眼镜,一身知性气质,穿着一袭长裙的美妇,拽着一个巧的行李箱,从火车上下来了。



    孙宝明家里动用了关系,几乎以打破了原则的能力,安排了一辆货运火车,把他的姨从牙林送到了林文镇。



    孙宝明一个健步上前,按过行李箱,像个狗腿子一样跑前跑后地侍候着。



    美妇皱着眉头:“倒底什么要紧事儿,还特意安排了一列火车送我,你们老孙家不过啦!”



    “姨,帮我,一定要帮我啊!”



    “我一个中专老师,能帮你什么呀,你们忙的可都是国家大事儿!”



    “可以的,可以的,就是,陪我一个朋友喝喝酒,唠唠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