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倒骑驴漂移,边漂边战

A+A-

    武谷良一脸茫然地看着杜立秋:“屯子里,还有这么个娘们儿吗?我怎么就没看着呢!”



    杜立秋啧啧啧了几声:“那娘们儿看着挺一般的,但是到了炕上,啊哟哟,那身段,那本事”



    杜立秋眉飞色舞地库库地开始细节,得武谷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唐河都有点不自在了。



    唐河在杜立秋到最精细的时候,赶紧把他制止住了。



    这种情节,不花钱是绝对不能听的。



    唐河忍不住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立秋,你特么的是真牛逼啊,见个缝就能插个针啊!”



    唐河的夸奖,顿时让杜立秋更加得意了,“唐儿,你在镇上再等一天,我都跟她约好了,今天晚上还去找她,我保证在炕上,把消息打听得更详细一些!”



    武谷良赶紧叫道:“我也去!”



    杜立秋十分大方地一点头:“行,不过我答应她,今天给她再买一对金耳环,我没钱了,你花钱!”



    武谷良顿时又一脸为难起来,然后偷偷地瞄着唐河,他这是也没钱了。



    唐河的眉头一皱:“不对呀,咱们每人都带了五百多块钱出来的,怎么这么快就花完了?”



    杜立秋扭捏地:“嗯,三丫给了我五百,我老丈母娘又偷摸地塞给我三百多!



    我老丈母娘在外头扯犊子,白给的咱不要,给钱了一把一利索,不给家里惹麻烦,我觉得挺对的。”



    武谷良叹道:“立秋啊立秋,你娶了个好媳妇儿,还有个好丈母娘啊,我都不知道回家咋跟红霞交待这些钱的去处呢。



    唉,我还得偷摸的攒,要不就得去豆腐坊再借点,才能唬弄过去!”



    武谷良长吁短叹,然后跟杜立秋一起眼巴巴地看着唐河。



    唐河大怒:“难道你们扯犊子,然后要我出钱?”



    杜立秋理直气壮地:“啊,这么也没毛病啊,我们这不是为了打探消息吗?



    我跟你唐儿,这事儿我俩还亏呢,那娘们儿老厉害了,我俩得损失成啥样啊!”



    唐河咬牙切齿地掏出一百块扔给他。



    这是杜立秋应得的,但是唐河掏得咋就那么憋屈呢。



    杜立秋拿着钱,带着武谷良乐呵呵地往外跑。



    唐河现在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静待出。



    杜立秋和武谷良一夜未归,这个很正常,两人很能扯的。



    但是,一直到了晌午还没见他们回来,这可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唐河觉得不太放心,在镇上找了一个拉脚的倒骑驴,坐着车往永安屯去。



    拉脚的倒骑驴得多一句,这东西是一种人力三轮车,只是车斗在前,蹬车在后,所以才有倒骑驴这么一个形象的法。



    车子刚到了屯子外头,唐河就见路边蹲着两个彪形大汉,看到倒骑驴过来,立刻站了起来,晃着膀子迎了上来。



    唐河看着这两人,眼神微微一凝。



    这两人穿着棉大衣,一只探进怀里。



    他们的身上要是没带枪,唐河都敢跟杜立秋姓。



    唐河把伸到了旁边的行李卷中,握住了里头的56半。



    就在唐河要抽枪的时候,正在飞驰中的倒骑驴突然发出嘎吱一声急杀,差点把唐河甩下去。



    骑车的大爷来了一个漂亮的漂移,两条腿踹着脚蹬子,后轮磨地发出哧哧的尖啸声,倒骑驴硬生生地被骑出了推背感。



    大爷一边狂蹬一边叫道:“伙儿,坐稳了,咱碰着劫道儿的啦,赶紧蹽啊!”



    



    身后传来啪啪的枪声,是半自动步枪的声音。



    大爷嗷地一嗓子,倒骑驴左冲右突,甩得车身嘎吱做响,子弹贴着身子嗖嗖地飞了过去,那叫一个吓人。



    大爷伏低了身子,一边狂蹬一边兴奋地叫道:“伙,趴下,趴下,我了个草,还想劫你爷爷我的道?



    想当年爷爷我一辆板车拉着三个八路的伤员,一个中队的鬼子都没有留下我。



    现在爷爷蹬着倒骑驴,还能让你们留下了?”



    唐河趴在倒骑驴的车斗里,听着大爷一边狂蹬一边自语,忍不住叫道:“大爷牛逼啊!”



    “这才哪到哪,啊哟我草!”



    大爷的腰侧棉袄爆开,一蓬鲜血也随之喷洒而出。



    唐河一眼就看出,这伤不重,但是伤得很刁钻,正伤在腰肌发力的地方。



    大爷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就蹬不动倒骑驴了。



    大爷趴在倒骑驴上哼哼着:“这下完犊草了,阴沟里翻船了!”



    “那可未必!”



    唐河着向后看了一眼,准备抽枪就干。



    结果,又有两个大汉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四个人,四条半自动。



    这可不是在山里,而是在无遮无挡的屯子外头。



    虽永完屯是林区,也在山里,但是兴安岭这地方,平原地区更多,耕种的黑土地比大兴安岭那边还要多。



    最近的林子都在几百米开外,林子还不大,打游击都没个打。



    一对四,自己这还有个受伤的,那还才打个屁啊。



    唐河伸就把大爷拽到了车斗里,抽出半自动放到他的上,然后翻身骑到了车上。



    “大爷,会打枪不?”



    “啊哟我草,你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儿啊!”



    大爷嘴上这么,上麻利地把枪往前一探,啪啪就是两枪,把追上来的四个人全都压了下去。



    “大爷好枪法!”



    大爷趴在倒骑驴上叫道:“那是,二十年前,我可是民兵队长!”



    “大爷牛逼!”



    唐河大叫着,蹬着倒骑驴就跑,很快就把那四个伏击者甩开了。



    唐河一把骑到了镇上,把大爷送到了卫生院,然后掏出一百块塞给他。



    “大爷,你的医药费!”



    “一点皮肉伤,用不了这些!”



    “多的就当你的营养费,还有,这倒骑驴借我使使!”



    “那都不叫个事儿!”



    大爷十分豪放地接钱下车,目送唐河离开。



    大爷瞅了瞅卫生院的大门,再摸摸伤,还是没舍得进去。



    这点伤回来洗吧洗吧裹吧裹吧就行了,能省下十几块呢。



    唐河蹬着倒骑驴直奔旅馆,进了杜立秋的房间,从他的行李卷中,抽出那支波波沙冲锋枪,还有两个满弹的弹鼓,出门骑了倒骑驴就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