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拿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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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是用舌尖细细勾勒唇形,吻时徐徐,带着诱哄的温柔,不过几秒,便掠夺式的唇齿交融。

    同时腰上的力度发狠,我被勒的又疼又闷,想挣扎却被吻得飘飘然,挡在他胸膛的用不上力气,只能攀附在他的脖颈,再缓缓抚上脸颊。

    胸前终是被邪恶的大光顾,我面红耳赤地微微弓起腰背躲避,却躲不过他的穷追不舍。

    俩人吻得有些迷醉,骤然分开时,牵引出口中暧昧的银丝。

    温也稍稍离开我的唇,却捧着我的脸不放,垂眸时,指腹在我的唇角摩挲轻揉,眼底的欲几近流出,声音沙哑:“乐麦,你是不是也要拒绝其他异性的靠近?”

    我气喘吁吁地缓了片刻,故意装傻,失笑:“稻是我弟弟,你不会连他的醋都吃吧。”

    温也微微俯下身,单覆在我的脖颈,稍稍用力就能把我掐断,牙齿细密轻昵地啃食着颈上的大动脉,滚烫的呼吸打在锁骨。

    “刚才我想咬断你的脖子。”他的声音既危险又暧昧,一直用牙齿在我颈上磨来磨去。

    “乐稻也不行,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气味。”

    “不喜欢你和别人靠那么近。”

    我双捧在他的脸上,闷闷好笑:“还有吗?”

    沉默片刻,他站起身,眼神稚气又火热,理直气壮道:“以后想起来再补充。”

    哎呀,学话学的还挺快呢!

    这件事虽然刺激了温也雄性的占有欲和主动,也同样打开了禁忌的阀门。

    他不再满足之前的浅浅睡前一吻,除了没有进行最后一步,我整个人快要被他活吞了,他美其名曰‘留气味’。

    兽类的领地和配偶意识比凡人强上千百倍。

    这两日,在家里与稻打照面,温也故意和我十指相扣,假装不经意地在他面前晃一晃。

    但凡稻挨的我近一些,温也便拎起我的后衣领,把我扔到一边。

    稻喊饿要饭吃,他都冷冷一瞥,要稻自己解决,既无奈又好笑。

    这日晚上,接到赵彦祖的电话,古镇那边已经安排好人接应,明日即可启程,袁哥给我送过来几十张符纸,千叮咛万嘱咐了一顿。

    我一一牢记在心。

    温也坐在地上,看我查天气、收拾明天出门要带的行李,时不时捣乱和问东问西。

    稻吃着零食,倚在衣帽间门口,肉麻地浑身打哆嗦:“你俩干脆锁一起,天天腻歪不够吗?”

    我瞪他一眼,催促他赶紧去收拾。

    这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虽然带着拯救渣男老爹的任务,但还是有点激动。

    场里很多对温也投来目光的妹子,有的还光明正大地拿出拍照。

    我气哼哼地把我的墨镜架在他鼻梁上,稻嗤笑:“还不如不给姐夫戴,别人肯定以为是什么明星呢。”

    结果真的引来更多探究的视线和闪光灯。

    他用拐了拐我,低声道:“姐,我就吧,这么招蜂引蝶的脸,你不好好拿捏,会被其他妖精惦记撬走的。”

    不等我话,温也透过墨镜扫了稻一眼:“不会话就闭嘴。”

    随即他扭头看向我:“乐麦,你别听他胡八道,我不会被撬走的。”

    我抿着嘴偷笑:“知道了。”

    这家伙除了和我怄气时故意不理人,平时从来不吝于表达,坦白的可爱。

    稻做了个拉嘴链的动作,捂着嘴呜呜道:“我姐的市场很大,你如果对我姐不好,保不准她会被人撬走哦,嘘嘘嘘”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给了稻一拳,真是火上浇油!

    臭狐狸现在吃起醋来可不是生闷气,而是身体力行地宣誓主权,我都快承受不住他这几晚的耳鬓厮磨和满身的亲吻。

    犹如一把锉刀,一点点磨蹉理智最后的一根弦。

    温也很不喜欢飞内的密闭环境,刚一起飞,他脸色开始泛白,全身隐隐发抖。

    很像他面对雷雨天气时的无助。

    我给他裹上毛毯,让他靠在我肩膀上,温也紧紧抱住我的胳膊,声且略带乞求:“乐麦,你离我近些。”

    “还要怎么近啊。”我俩快坐一个座位上了。

    虽然很心疼他这个样子,但被他需要和被依赖,让我既甜蜜又很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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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日落时分,我们抵达暂时的落脚点。

    这是西南地区一座很有名的旅游城市,依山而建,环湖错落着些许古城。

    在飞上俯瞰,大片苍翠的湖和幽蓝绵延的山。

    下了飞,舒适的微风吹的心情舒畅。

    接应我们的是一个左脸颧骨有疤,身穿花衬衫的高大男子,年纪四十多岁,名叫老陆。

    这里到达我们要去的古镇还要坐两个半时的车,我见温也的脸色实在不好,担心他又晕车,于是提议先在市区住一晚上。

    老陆开了辆很旧的面包,笑的声若洪钟:“那行,晚上我带你们在古城逛逛,明天一早我再送你们去镇上。”

    我们一行人上了车,通过聊天得知,老陆是个跑物流运输的司,恰好这段时间来这边跑车,接到了赵彦祖的嘱托。

    我边帮躺在我腿上的温也揉着太阳穴,边对老陆表示感谢。

    “姑娘对你男朋友真好,照顾的这么体贴入微。”老陆透过后视镜看我,调侃道,“伙子真是有福气。”

    稻抱着双肩包,坐在副驾驶,略带骄傲地提点:“我姐人美心善不矫情,做饭又好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得修多少福气才能娶得了我姐啊。”

    论优点,我没觉得自己多好,样貌是渣父母给的,算不得什么,心善不善,看针对谁,惹到我照样给他干趴下。

    矫情是有人宠出来,我从就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想矫情也没这个条件啊。

    要缺点,我倒能罗列一箩筐:脾气暴躁,一点就炸、嘴上不饶人、还最会装傻充愣、大智慧没有,聪明心眼一大堆

    彼时,温也缓缓睁开眼,幽静地看着我,盈盈生波。

    “怎么了?”我被他看的有些呆愣和局促,上掐揉的动作顿住。

    他又闭上眼,嘴角半笑不笑:“没事儿,继续很舒服。”

    真想给他一拳头,使唤我使唤的越来越溜了!

    只是视线勾勒他如画的眉眼时,双不由自主地再次覆上他墨黑的发。

    “乐麦。”他闭眼突然叫我,“你什么时候愿意出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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